第二日一早,陳寶宇的司機來到酒店熱了半天車後,眾人才一同下了樓。
“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陳寶宇扭頭衝著馮誌高問了一句。
“不知道,心有點慌。”馮誌高精神狀態不佳的回應道:“可能昨天晚上讓那個小姑娘給氣著了。”
“不能啊,給我找姑娘的是專業倒騰處的,以前從來沒有糊弄過啊。”陳寶宇笑嗬嗬的調侃道:“你是不是現在沒有突破力了,矛刺不破盾了?”
“拉倒吧,她肯定不是。我就為了那一下紅,器具都沒上,弄了半天也沒見血,她肯定不是。”馮誌高堅持著說了一句。
話音落,陳寶宇拿出電話就撥通了一個號碼,等了大概不到十幾秒後,皺眉就問了一句:“我要處,你整爛.貨糊弄我?彆扯淡了,你想不想乾了?這跟錢有什麼關係?我玩個女人,還能找你退款嗎?晚上你看著辦吧。”
訓斥了兩句後,陳寶宇轉身就衝馮誌高說道:“他回去就給那個女的揍了,都打醫院去了,你放心吧,今晚他再送來兩個。”
“行,你看著辦吧!”馮誌高隨口應了一聲後,就和兒子邁步上了車。
而三人都不知道,就因為他們的特殊癖.好,和陳寶宇打的這一個電話,那拉皮T的人,就活活將人家姑娘的腿打的骨裂,不但沒給人家錢,連醫藥費也沒付。而人家那個姑娘之前確實沒有跟彆人滾過床.單,隻是以前經常騎馬和乾重活,那啥膜在不經意間就破了。
……
中午,陳寶宇,馮誌高,還有馮樂天一塊去跟當地的一些關係吃了頓飯,但在席間的時候,馮誌高依然精神狀態有點萎靡,總捂著胸口。
強挺著吃了一頓飯後,眾人在回酒店的路上時,馮樂天關心的問了一句:“爸,你好點了嗎?”
“沒有,不知道咋回事兒,心慌的難受。”馮誌高擺了擺手。
“可能昨天趕路累著了,回去休息一會吧。”陳寶宇插了一句後,就衝司機催促道:“你快點開!”
“妥了!”司機立即點頭。
大約二十分鐘後,眾人就在下午三點多鐘趕到了酒店。隨即陳寶宇就回到自己辦公室忙著公司的事兒,而馮誌高和馮樂天則是回到了房間休息。
一覺睡到晚上八點多鐘,天色大黑之後,馮誌高剛起床就連續嘔吐了兩次,心慌的感覺依舊沒有減緩,所以他坐在床上喊了一句:“樂天,樂天啊!”
“哎!”馮樂天推門就走了進來。
“你去給我買點藥,我特彆不舒服。”馮誌高搓著臉蛋子催促道:“實在不行,就給我叫個大夫過來。”
“行,我叫陳叔的司機拉我去!”
“恩!”
話音落,馮樂天轉身就離開了包房,而馮誌高衝了把臉之後,就閒著沒事兒奔著酒店辦公室走去。
來到三樓走廊的時候,樓梯間沒有開燈,馮誌剛往下走了兩步,就突然看見牆壁旁邊擺了個櫃子,裡麵供著一尊穿著紅袍,長相極其凶悍的人物圖像,而在櫃子旁邊還有數道用朱砂筆寫的靈符。
“艸!”
馮誌高雙眼冷不丁看到櫃子裡的畫像和靈符時,就被嚇的後退了一步。
“咋了?老馮!”恰巧此刻陳寶宇剛從樓下走上來。
“這是啥啊?”馮誌高皺眉問了一句:“公司放這玩應乾啥!”
“唉,前段時間不是有個小孩,在酒店讓永利拿花瓶砸死了嗎?”陳寶宇輕聲解釋道:“我感覺運氣不太好,就請人過來看了一下。他說這個酒店風水可以,但埋過白骨,所以就在這兒畫了點符,幫我供了一尊鐘馗。等酒店開業之後,我就讓人把牆一刷,把鐘馗請到倉庫去!”
“這整的太嚇人了!”馮誌高心有餘悸。
“嗬嗬,走吧,上樓呆一會。”陳寶宇笑著說道:“昨晚給咱找姑娘的那小子,一會過來給你賠罪,順便再找兩個。”
“屋裡放這玩應晦氣!”馮誌高依舊對剛才被嚇到的事兒耿耿於懷,腦袋上甚至都滲出了汗水,總是感覺特彆不舒服。
“你不看它就完了唄!”
“拉倒吧,晚上你給我換個地方住!”馮誌高也很迷信的回了一句。
“嗬嗬,行,晚上你上我新房住去!”
“好!”
二人一邊聊著,就一邊返回了四樓的包房,隨即等了沒多一會,就有一個三十出頭的青年邁步走進了屋內。
“宇哥!”青年一進屋就燦笑著解釋道:“昨天的事兒,不好意思昂!你說這處,我也不可能試試真假,大過年的給你添堵了啊!”
“你給你馮哥解釋吧。”陳寶宇笑吟吟的回了一句。
“馮哥,你彆生氣昂,昨晚那女的回去就讓我給揍了,腿都打骨裂了!你放心,今天我給你找倆,百分百是原汁原味的……!”青年坐在沙發上就衝馮誌高解釋了起來。
……
酒店樓下的胡同內,章顯暉喘息著衝大哥說道:“摸清楚了,人就在四樓!”
“確定了?”章顯光謹慎的問道。
“目標剛才在辦公室來著,我從對麵的家屬樓裡已經看見他了,現在忙完了,他去四樓跟另外一個人在談事兒。”章顯暉話語詳儘的敘述道:“這樓裡的員工該走的都走了,沒啥人了,我覺得能乾!”
“乾活!”章顯光在牆上戳滅煙頭後,就將煙蒂揣進褲兜裡喊了一聲。
話音落,五個悍匪統一低頭就戴上匪帽,三角巾。
……
大約五分鐘後,四樓包房門口,三十歲出頭的青年正拿著電話催促道:“你他媽快點,這邊等著呢。對,直接送酒店來就行。沒車,你開我那台!”
“咣當!”
就在這時,樓梯間的房門被推開,走在前麵的章顯暉連這四樓都沒來過,但卻能瞬間就指著青年所在的房間門口說道:“我站對麵算了,就是這個房!”
“踏踏!”
話音落,老樸和老朱就已經跑動了起來。
“刷!”
三十歲出頭的青年,在聽見走廊內有腳步之後,就猛然轉過了身。
“彆動!”老朱壓低聲音指著青年說道:“靠牆邊低頭蹲好!“
青年一愣後,本能就背手摸向後腰:“你們要乾什麼?”
“彆吵!”老樸再次嗬斥了一句。
“艸,你們是乾啥的,還敢上這兒嘚瑟?”青年拽住後腰的仿.五四,側身就要還手。
“傻B!”章顯光皺眉罵了一句後,右手瞬間就掐住了他的脖子,與此同時,章顯暉從背後拿出了五.連.發。
青年再次愣住。
“嘩啦!”
“亢!”
“嘩啦!”
“亢!”
閃電般的兩槍後,青年當場就癱倒在了地上,鮮血迸紅了半麵牆壁。
“進屋!”章顯光一邊擺手,一邊低頭就從青年後腰拽出了仿五四。
“咣當!”
老樸抬腿一腳就將房門踹開,卻發現屋內已經漆黑無比,顯然是青年剛才的喊聲已經驚動了陳寶宇和馮誌高。
“四樓能跳嗎?”章顯光一看屋內漆黑後,就腦袋反應極快的衝顯暉問了一句。
“沒緩台,跳下去也完犢子了!”章顯暉答。
“進!”章顯光利索的擺了擺手。
“呼啦啦!”
四人一股腦的就衝進了屋內。
……
與此同時,酒店斜對麵的街道上,馮樂天急迫的催促道:“肯定是酒店那邊傳來的槍聲,你他媽快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