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前麵那座城池,就是紫金皇城了,天火武府就在紫金皇城後麵的紫雲山脈中。”
雪飄零帶著葉晨風在九天之上急速飛行了一天左右時間,在傍晚時分,他們飛到了恢宏壯闊,占地範圍極廣的紫金皇城上空。
“嗯……這紫金皇城上空怎麼會有這麼濃鬱的血腥氣息。”
雪飄零居高臨下的看著燈火通明的紫金皇城,察覺到皇城上空,漂浮著一股濃鬱的血腥氣息。
“出事了。”葉晨風眉頭輕輕挑動了一下,突然想到了紫金皇城緊張的局勢,連忙說道:“飄零姐,我們速速下去,紫金皇城可能出事了。”
“好!”
雪飄零點了點頭,散發著淡淡紅光的魂翼劇烈一扇,掀起了一股劇烈的狂風,在半空中俯衝了下來,降落在了紫金皇城十分冷清,鮮有人煙的街道上。
“真的出事了。”
葉晨風看著曾經熱鬨繁華的紫金皇城變得蕭條,幾乎所有的商鋪全都關了門,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血腥氣味,心中一緊,立即帶著雪飄零前往了葉家老宅查看究竟。
“四級天獸仙,沒想到這小小的凡人皇城,竟然有天獸仙高手。”
就在葉晨風二人前往葉家老宅時,雪飄零釋放的強大靈魂感知力,察覺到在紫金皇城東南方向,有一股強大的氣息,疑似四級天獸仙高手。
“天火宗的人!”葉晨風眉頭一掀,臉色陰沉了下來。
“晨風,那四級天獸仙應該就是你的敵人吧。”雪飄零說道。
“嗯,那人應該是天火宗陰陽堂的高手,就是不知道幽山閒還在嗎?”葉晨風點了點頭,目光森然的說道。
“走,我們先去那邊,也許在那邊,你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雪飄零提議道。
“好!”
葉晨風點了點頭,將自身的速度提升至巔峰,與雪飄零趕往了位於紫金皇城東南方向的薑家老宅。
……
“爺爺,你們回來了!”
正在薑家老宅喝茶等待的薑亦軍看到薑中雄等人回來,立即起身相迎,當他發現麵無血色,嘴巴被堵住的姬傾雪,白希雅被薑家高手五花大綁的帶回來時,眼睛頓時亮了。
而薑亦軍身邊還站著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葉清川的二兒子,也是當年執意將葉晨風趕出葉家的真凶葉天明。
“從今往後,紫金皇城在沒有葉家,姬家,如果文家不識時務,那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想到老對手姬嚴正被自己踩在腳下的一幕,薑中雄頓時感覺到渾身舒服,得意忘形的說道。
“恭喜薑家主,成為紫金國家族第一人。”葉天明一臉媚笑的恭賀道,全然忘了自己身上流著葉家的血。
而薑亦軍的眼睛卻飄向了楚楚動人的姬傾雪,白希雅。
看著她們被被繩索捆綁的身子,修薑亦軍眼睛中立即噴出了炙熱之色。
“亦軍,她們兩個是我為幽大人準備的,你不能亂碰。”察覺到薑亦軍炙熱的眼神,薑中雄冷冷的提醒道。
“不敢不敢。”
想到幽大人陰狠的手段,薑亦軍身子一顫,連忙將目光從她們二人性感的身子上移走。
“時雨,將她們兩個送到幽大人房間,請幽大人享用。”姬嚴正命令道。
“是父親!”
薑時雨點了點頭,命令兩名薑家高手,帶著絕望的姬傾雪二女來到了薑家老宅一處十分幽靜的院子中。
“幽大人,我父親特意為您找尋了兩名人間絕色,請幽大人享用。”薑時雨站在院子外,恭敬地說道。
“將她們兩個帶到我房間來。”一道陰冷的聲音在院子中傳出。
“是幽大人!”
薑時雨帶著臉色煞白,沒有一絲血色的姬傾雪二女,走進了幽靜的院子中。
“嗯,沒想到小小的凡人國度,竟有這等美女。”一名身穿火紅色長袍,臉部棱角分明的中年男子,借助月光看到門外的姬傾雪和白希雅時,眼睛頓時亮了。
而這名幽大人不是彆人,正是跟幽山閒一同來天火武府,曾經追殺過葉晨風的幽明道。
“好了,將她們兩個留下,你可以離開了!”
看著姬傾雪二人火熱的嬌軀,白嫩的肌膚,楚楚動人的麵孔,幽明道內心火熱了起來,大聲命令道。
“是,幽大人!”
薑時雨將姬傾雪二女推到了他的房間中,輕輕關上了屋門,轉身離開了。
“嗯,不錯不錯,這等姿色就算在天火宗都很難找到。”
幽明道越看姬傾雪二女越喜歡,右手輕輕一揮,兩道細細地魂絲在半空中滑過,割開了捆綁他們身體的繩索。
望著幽明道猙獰的麵孔,姬傾雪嚇得瑟瑟發抖,她們不敢想象一會的悲慘遭遇,滾燙的淚水不受控製的流淌出來,染濕了她們絕美的臉龐。
“小美人,不要哭,一會我會好好疼愛你們的。”
看著她們淒慘的表情,絕美的麵孔,幽明道隻覺心中的火焰蹭蹭的往上冒。
“我們乃是乾府主的關門弟子,如果你敢傷害我,我師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姬傾雪再次搬出了乾道白,祈求幽明道可以看在乾道白的麵子,放過她們。
“乾道白,他算什麼東西,他一個小小的六級地獸將,也敢管我的事。”幽明道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來吧兩個小寶貝,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我會好好疼愛你們的。”
說著,幽明道手掌心釋放出了一股強大的吸力,將她們吸到了自己身邊。
“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看著幽明道猙獰的臉龐,姬傾雪迷人的眸子裡透出了決然之色,就想咬舌自儘,保自己的清白。
“死,在我麵前,你們覺得有死的可能嗎?”
幽明道露出了一絲冰冷的笑容,一股強大的魂力滲透進了姬傾雪二女的身體上,硬生生將她們禁製住。
看著動彈不得,露出淒慘,絕望之色的二女,幽明道更加的興奮,粗魯的將她們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一步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