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融府康年。
“這個叫冬寒的押在哪兒了?打聽出來了嗎?”林軍翹著二郎腿,皺眉衝著林偉問道。
“在裕H看守所,簽的是刑事拘留。”林偉答道。
“因為啥啊?”子然插了一句。
“因為詐騙,讓一女孩給告了。”林偉撓了撓鼻子,繼續說道:“但詐騙金額不是特彆大,所以他這事兒如果找人調節調節,還是有緩兒的。”
“哥,你非得盯上他乾啥啊?”大腦袋不解的問道。
“我盯的不是他,而是這件事兒。”林軍抽著煙,皺著眉頭補充道:“我是不明白,白濤到底是要通過他們乾什麼,這沒頭沒尾的來一下,給我整的心裡很沒底。”
確實,龍哥等人這次莫名其妙的來S家莊,以要借給融府錢為由頭,試圖在明麵上接觸上融府的事兒,讓林軍很看不懂,因為他不明白白濤這麼做的用意在哪兒,而剛開始他還想著在冬寒哪兒扣出點消息,但無奈的是冬寒卻直接打電話報警了。
“這事兒不弄清楚,確實心裡不得勁兒。”子然眨巴眨巴眼睛,話語簡潔的說道:“得想法繼續查查!”
“我找找人,直接在監裡整整冬寒?”林偉抬頭問道。
“沒用,冬寒心裡肯定非常清楚,他自己要把事兒都說了,那白濤的人就不會管他了。”林軍搖頭回應道:“更何況看守所也不是咱開的,不是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的。”
“那咋整啊?”
“沒事兒,我打個電話!”林軍思考了一下後,就拿著電話走到了窗戶邊上,隨即低頭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我的BOSS。”融府的禦用狗仔小袁,賤嗖嗖的接聽了電話。
“……來S家莊一趟,幫我辦點事兒。”林軍直奔主題。
“好叻,老板!”
“到了給我打電話。”
“妥!”
說到這裡,二人就結束了通話,隨即林軍衝著眾人說道:“剩下的活兒,讓他們乾吧,這幾天都折騰的夠嗆,大家歇一歇吧。”
“哎,晚上咱幾個找地兒,給上下倆頭都歇一歇啊?”大腦袋齜牙衝林偉和小忠問道。
“歇個屁啊,農村的事兒還沒辦完呢。”林偉煩躁的擺了擺手說道:“給你兩分鐘假期,你趕緊拿著小忠照片,上廁所解決一下,然後咱馬上就走!”
“你埋汰誰呢?你腦袋哥啥時候在時間上敗過你們?就上回在南蘇丹,咱幾個一塊搞黑人姐姐,那小博掐著秒表在旁邊等著我破紀錄……”大腦袋是那種一激動,就啥都敢往外說的人。
“你們玩的挺花花啊?那南蘇丹的女的,說句他媽難聽的,有的可能半年都不洗一回澡,你們也能下去手?不怕一脫褲子給你們熏個跟頭啊……!”丹哥托著下巴,略顯驚愕的看著眾人說道。
“真埋汰。”子然感覺這個話題實在不符合自己身份,所以轉身就走了。
“我下去了昂!”林偉有點掛不住臉的轉身就走。
“小忠,你跟丹哥說說,上回咱在南蘇丹……!”
“彆他媽啥都BB了,艸!”張世忠臉色通紅的罵道:“我他媽也沒乾!”
“丹哥,你就是去那邊沒有找過黑人姐姐。我跟你說,他們除了胳肢窩有點味兒以外,那整體感覺還是彆有一番風味兒的……!”
“你嘗了啊?”丹哥好奇的問道。
“胳肢窩沒嘗,味兒確實有點大!”大腦袋連連擺手回應道。
“那嘗彆的地方了?啥感覺啊?”丹哥就是順嘴扯了一句。
“也沒啥感覺,就是有點鹹!”大腦袋仔細回應了一下後,輕聲說了一句。
丹哥聽完之後,懵B了三秒,隨即豎起大拇指說道:“弟啊,在與娘們互動上!你丹哥就是抽完了,都趕不上你不抽的時候!就光有點鹹這一點,我確實服你!”
“我是勇於嘗試……!”
“不對,你是不知道啥是埋汰!”丹哥話語簡潔的糾正了一句,隨即擺手說道:“去,你給我遠點滾著,嘴裡有味兒!”
“哈哈!”
屋內眾人頓時一笑,隨即大腦袋無語的說道:“我好好跟你嘮,你也沒個正經的!不扯了,我和偉偉走了!”
話音落,眾人一邊扯著犢子,就一邊各自離去。
……
郊區,二樓地下室內。
“不行了,他們要打我……那問我什麼……我就說什麼了……我受不了了,他們隻要不動我,那讓我乾什麼都行……!”
“我也是,我也扛不住了……!”
“也不知道偉哥他們怎麼樣了!”
“我現在根本沒心思管彆人,我要求他們,求他們放了我……!”
“……!”
時間過了將近兩夜一天後,融府這邊被抓來的八個小夥,有的已經徹底崩潰,有的一直沉默,也有的則是不停和彆人交談。
“咣當!”
就在這時,地下室的鐵門被打開,隨即一個戴著麵具的對夥進屋,伸手拽起了一青年,二話不說就往外拉。
……
五分鐘後,門外。
“彆碰我,我求你們了……我服了,你讓我見你們領頭的行不行?我有話跟他說!”青年跟著麵具男走到走廊裡了之後,精神也瞬間崩潰的喊著,因為他心裡是覺得,自己被拽出來,肯定又是要被單獨收拾了。
“噓,彆他媽吵了!”麵具男低聲喝斥道。
青年一愣。
走廊內沒有開燈,隻有地下室上方的點燈傳來微微光亮,所以二人雖然相對而站,但卻根本看不清楚對方麵容。
“什麼都不要說,咬牙扛過去,明白嗎?!”麵具男故意用沙啞的嗓音囑咐了一句。
青年呆愣後問道:“你是誰?你也是……!”
“我是誰你就彆管了,你就記住,不論對方怎麼打你,你都彆把自己身份露了……!”
“為什麼?”
“因為這是試探!這屋裡的人,沒有一個是白家的!所以,你露了自己身份,那就死路一條!”麵具男再次補充了一句。
青年表情無比驚愕,並且聽完對方的話之後,也已是滿身汗水,因為就在剛才,他在內心崩潰之時,已經決定將自己身份暴露,以免受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因為他一直以為抓自己的,全部都是白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