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故舊親朋未有情(1 / 1)

仙狐 流浪的蛤蟆 1093 字 25天前

參加第二十五屆軍部特殊戰鬥人才培訓班的第十一天。

三月八號,周一,我曠課了……

胡歡潦草的寫了幾個字,就把日記本合上了。

他從淩霄家,趕回現代文學館的時候,是上午九點四十,本來還來得及上半節課,但他卻在深入思考,反複權衡利弊之後,溜回了宿舍,直接曠掉了上午的課程。

至於下午!

今兒是三八婦女節。

下午放假,主要是女同學放假,男同學隻是附帶蹭的福利。

胡歡下午自然也沒有去上課。

這一天,他都沒有離開自己房間。

胡歡幾次進入了神秘海螺,但始終沒有勇氣,再去圓桌那坐一下,但是他又實在不肯死心,所以這一整天他都在糾結。

洗了一把臉,甚至還在房間內練了一套拳法,喝了一杯淩霄留下來的咖啡,折騰了好一通,胡歡強迫自己鎮定了下來,又一次進入了神秘海螺。

胡歡坐在古董沙發上,望向了圓桌的方向,儘管又重重書架遮擋,他仍舊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到,圓桌周圍的二十把高背真皮椅子上,空無一人,半個人影也沒有。

他知道自己隻要坐上去,就能夠看到六個神秘身影,但就是不敢坐上去。

胡歡心情煩躁,今天他連半本筆記都沒看完,現在也看不下去任何文字。

他其實很想知道,這個神秘海螺的秘密,圓桌上的那六個神秘身影,一定會給他一些答案。

但是他就是恐懼,恐懼大多來源於未知,胡歡就是不知道,那六個神秘身影是什麼東西。

他也不知道,自己冒然跟這些東西接觸,會有什麼不可測的後果。

胡歡坐在古董沙發上,神思不住的飄蕩,他甚至無聊到,把自己手頭的物神卡,都擺在橡木書桌上一張張的排開。

首先就是四張GoldRare,黃金稀有的GR卡,兩張是食氣蟲群,一張殼28,一張飛鱗,其中一張食氣蟲群,因為吞噬了五毒心蟾和生金彩的異種劇毒靈力,已經有了變異。

其次就是四張Rare,稀有的R卡,三張金蜈蚣,一張蠻力巨猴群。

胡歡暫時提不起興致,把金蜈蚣合璧,高背真皮椅子上的神秘身影,占據了他全部的心思。尤其是還有人追索到了北平市蛤蟆精民俗研究會,這代表,他就算裝鴕鳥,也躲不過去。

第三排是Normal,普通的N卡,二十七張食氣蟲,一張吸血藤。

這些就是胡歡的“牌麵”實力。

他沒有了這些物神卡,就是一個普通的肉身向覺醒者,隻有一種異能,就是靈力之源,擁有淡淡的靈力。

有了這些物神卡,胡歡的戰力就能直追二階職業者。

但就如“天魔外物神通”的字麵意思,這些都是外物,縱然神通無量,也不是自身的實力。

胡歡倒是不在乎這個,他隻是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可以輕鬆的製造物神卡?

“按照我掌握的物神術,物神卡早就該泛濫了,但按照淩霄姐姐掌握的物神術,這玩意就是稀缺資源。”

“一定有我不知道的內幕,而且這個內幕還很嚴重,一旦我掌握的物神術流傳出去,或者泛濫,就會出極大的問題。”

胡歡歎了口氣,他畢竟隻有初一,眼光見識,知識結構都有限,沒法通過手頭的資料,歸納出來世界的真相。

他把其餘的物神卡都放回了抽屜,隻留下了一張食氣蟲群和飛鱗。

胡歡把兩張物神卡納入體內,一咬牙,鼓足了勇氣,走向了圓桌。

他選擇這兩張物神卡,就是指望食氣蟲群的B級速度,配合飛鱗的飛行異能,在遇到危機的關頭,能夠最快的脫離險境。

儘管他也不知道,自己會遭遇什麼危險。

胡歡鼓足了一整天積攢的勇氣,坐在了圓桌旁邊,六個神秘的身影,又悄悄浮現,這一次,六個神秘的身影都沒有任何動作,每一個都靜靜的,宛如死人一般。

胡歡全身寒毛乍起,但卻硬生生支撐了下來,過了十多分鐘,他才確定,這些神秘的身影,暫時沒有危險。

他這才有餘裕,或者說有點膽子,去觀察這六個身影的模樣。

圓桌旁的二十把高背真皮椅子,並無任何區彆,胡歡選的座位,也沒什麼特殊,他左手邊是空位,左手邊第二個也是空位。

第三個坐了一個到這黑色高綢緞禮帽的男子,派很古老的英倫紳士打扮,看起來非常年輕,嘴巴上沒有胡子,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座椅旁還斜倚的一把手杖,顯得彬彬有禮,更像一個學者,如果不是年紀太輕,這身打扮和氣質,更像是一兩百年前的大學教授。

左邊再過去三個位子,是一位女士,胡歡也不好說,這位女士的衣服就多少年頭,但至少不是最近五十年的款式。

這位女士略略有些年紀,發式複雜而奇特,戴著黑色麵紗,導致胡歡無法看清楚她的容貌。她的雙手輕輕按在圓桌上,帶著一雙質地很奇特的黑色手套。

這位女士的打扮,在一些老電影裡常見,往往是貴族小姐的角色,但是她卻有一抹,說不出來的溫柔。

這位女士再過去幾個座位,就是那天稍稍動了一下人,這個人穿了一身民國時代的那種長袍,腦袋後倒是沒有辮子,剃了一個周樹人式的短發,麵容剛毅。

第四個人在胡歡的正對麵,穿了一身英倫皇家海軍的軍服,但卻生了一張中國人的麵孔,左手配劍,右手配短槍,身上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機。

靠右手邊的兩個,並坐在一起,也是唯一座位緊靠的存在,他們的衣服都有些年代,年紀也顯得最老,男的麵色痛苦,女的表情微微有些猙獰,兩人似乎都生活不很如意的模樣。

“胡歡!”

“就知道你會回來。”

“怎麼樣,你現在是個什麼狀況?”

一身民國時代長袍,剃了一個周樹人式的短發的男子,眼睛眨了眨,忽然就睜開了。

胡歡第一反應,就是站了起來,倒退了兩步,退回了書桌那邊。

圓桌周圍空空蕩蕩,再無任何人影,胡歡隻覺得心臟,砰砰在跳,說什麼也沒有勇氣,再去圓桌邊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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