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相比之下,他到底隻是空有一身蠻力,比起向東流這學過真正古武的人而言,自然相差天遠。
所以,麵對宏四這虎虎生風的一拳,向東流並未躲閃,而且揮掌裹住他的拳頭,以柔克剛,輕輕鬆鬆接下了他的一拳。
緊跟著,向東流在宏四麵露驚色的時刻,抬腳就在宏四揮出那條手臂的腋窩一踢。
“嘭!”
“啊!”
宏四應聲慘叫,竟是整個人都被向東流給踢得跳起,然後墜落在地摔趴。
不過這時候,向東流卻並沒有鬆開他的拳頭,同時宏四,也並未因為摔趴而放棄抵抗。
相反的,宏四其實很怕被向東流製住,因此摔趴後便強忍著腋窩被踢的巨大痛苦,另一手又狠狠朝向東流的腦袋砸來。
“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配跟我打?”
向東流依樣畫瓢,再次以掌包拳,另一手生生將他攻勢化去,然後將他雙臂扭麻花般地扭在一起,接著洶洶一掌在他胸膛印了下去。
“血鳳掌!”
“嘭!”
“啊!”
宏四好像被踢飛的足球般,直接倒飛著撞在了酒吧內的牆上,砸碎一副表了框的巨大十字繡還不止,竟然還把厚實的牆壁都給砸出了一個大洞!
“你……”
宏四剛想張口說話,就忍不住地口吐鮮血,表情扭曲。
他萬萬沒有料到,向東流的身手竟會那麼恐怖!竟然讓他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當然,這樣也就算了。可他居然,挨了向東流一掌之後,就發現體內有一股破壞力極強的氣流,在他體內肆掠,搞得他五臟六腑都好像要移位了一般。
一時間,宏四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這是他第一次,挨了一個人的掌力之後,會有這麼痛苦的感覺,好像要死了一樣。
“四哥!”
“四哥!”
就在瞧見,宏四幾下子便被打得爬不起來的時刻,餘下的持刀混混根本就沒有再戰都心思,忙退後到了宏四身邊,查看他的傷勢。
“我還以為,堂堂天宇集團的四哥,到底有多能打呢!沒想到會是這麼的不堪!今天這身傷,就當是給你多年暗地裡拐賣年輕女子的懲罰。”
向東流冷然一笑,便直接走去吧台拿了一塊白毛巾擦了擦手,同時吩咐周小強和宮思誠,去找酒吧內的監控主機,把今晚打鬥的監控錄像給毀掉。
完了後,向東流將那擦過手的臟毛巾,丟在了宏四臉上,對那剩餘的五六個持刀混混道:“如果還不送醫院的話,死了可彆怪我!”
說完,向東流便與周小強和宮思誠,以及伍長空瀟灑轉身離去,打算回去享受他們所打包的宵夜,以及那瓶餘下的茅台五十年。
半小時後,向東流等人吃飽喝足,便紛紛回了各自的住處。
而天宇集團的蕭東升,卻收到了一個令他憤怒無比的消息。
“老板!四哥在滿堂紅出事!他被人打成重傷,正在醫院搶救!”
“什麼!滿堂紅不是他自己的地盤麼?誰敢這麼膽大包天?”蕭東升忍不住驚呼,當下便對著手機大吼,“你們是乾什麼吃的?那麼多人,連老四都保護不了?”
“對不起老板,是那天武盟的人太厲害了!他們隻來了四個人!其中為首的一個,更是厲害,一掌就把四哥打飛撞牆,就連牆壁都被砸出了一個大坑,不信您可以到滿堂紅去看現場。”
“天武盟!又是天武盟!這他媽的怎麼會有那麼恐怖的高手?”
蕭東升忍不住咆哮了起來,同時也暗想,冷明武都好像沒有這麼強!難道是另有其人?
念頭閃了閃後,蕭東升不禁再問了一句:“你確定是天武盟?”
“是那四個人中,有一個不小心說露了嘴,雖然當時為首的一個年輕人想遮掩,但四哥卻發現了,他們就是天武盟的人。而且老板,這整個TW,恐怕也就天武盟的人有這麼厲害的武功吧?”
“這倒也對!”
蕭東升認同地點了點頭,便趕忙掛斷電話,驅車趕去了醫院。
在到了後,宏四已經從搶救室出來,於是蕭東升忙對那主治醫生問道:“大夫,我朋友怎麼樣了?”
“他是被大象踩到胸口了吧?”一名戴著眼鏡的醫生,搖頭歎息道,“受了很嚴重的內傷,要是再遲一點送來,恐怕真的沒救了。”
“那現在……如果好好治療,能徹底恢複健康正常嗎?”
“看運氣!”醫生再次歎氣,“他受傷實在是太嚴重了,雖然性命得保,但體內受創確實太重,治好後恐怕不能從事任何工作了。”
“……”
聽了這話,蕭東升心下一顫,很快明白宏四是已經廢了,不能再為他賣命了。
在這天宇集團,就屬宏四對他最為衷心,同時也是唯一一個在他出道之時,便陪他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
這些年下來,蕭東升早已和宏四之間,建立了一種比親兄弟還親的感情。卻不料,今晚竟偏偏發生了這種事情,這簡直是要讓他抓狂的節奏!
“天武盟!我會要你們付出代價的!”
蕭東升狠狠握了握拳,幾欲將牙齒咬碎。
很快的,他就去病房內看了宏四幾眼,接著打電話給蕭禹道:“你四叔被天武盟的打成重傷!我要你去辦一件事,現在就出發。”
“什麼?四叔重傷了?”蕭禹一聽,頓覺十分難以置信。
“不要問太多!這件事情是天武盟做的!”蕭東升因為憤怒,聲音都有些微顫,“你給我聽好了,今天晚上我要冷明秋死!不惜一切代價!”
在他覺得,既然冷明武敢讓人廢了他最好的兄弟,那他,就要讓冷明武嘗嘗那親兄弟被殺的十倍甚至百倍痛苦!
不過,要是讓他知道,這件事情是向東流做的,根本就與天武盟沒有絲毫關係的時候,恐怕不知道會做何感想吧?
“老爸放心,我一定會替四叔報仇的!”
蕭禹信誓旦旦地作出保證,當晚便安排了人準備了武器,直接驅車前往了高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