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說得這般開心,向東流差點都內疚得想直接告訴她真相了。
不過轉念一想,向東流還是沒敢狠下心地破壞她的開心,隻是順著她的思緒笑道:“當然是穩賺不賠啊!”
“等以後,把你這小富婆娶回家的時候,你全家的財產都要被我霸占,哼哼,讓你爹地喝西北風去。”
“……好吧,原來你是為了錢才對我那麼好。”
慕淩倩聽得暗汗,於是順水推舟地故作哭腔道:“我什麼都知道了,你就等著姑奶奶和你同歸於儘吧,一分錢都不給你花!”
“好好好,我錯了,宇宙無敵美女小倩倩,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向東流哭笑不得一聲,卻又正色道:“等下我會搭直升機到北明市,但是要先完成一個任務才會跟你見麵,所以你要乖乖呆在小洋樓裡等我,千萬不能亂跑。”
“嗯嗯,放心吧,有冰姐姐在,就算我想亂跑也不可能。”
慕淩倩哀嚎了一聲,很快叮囑道:“你可要注意安全喔,先就聊到這裡,不耽誤你的任務時間了,記得小倩倩在想你。”
“嗯,拜拜。”
向東流笑笑地掛斷電話之後,手腳麻利地關了手機才登上飛機。
由於軍用調度繁忙,所以用機比較緊張,向東流一行十一人隻能有四架直升機可供支配,於是張梟和上官雁等第五小隊的成員分彆為三人乘坐一架。
而到最後向東流和夏玉靈的時候,則剛好兩人肩並肩地共乘一架,不大一會兒就齊齊朝著北明市的方向飛去。
路途中,夏玉靈看著那望向窗外沉默不語的向東流,卻也心思聰慧地明白他在想什麼事情。
於是,她很快輕輕一碰向東流的手臂,銀鈴聲音笑著道:“不如你彆把那件事情告訴小倩好了,反正男人也沒什麼處女膜的說法,隻要你謹慎一些,小倩她不會發現的。”
“……可她有知情的權利,我不能那麼騙她,太殘忍了。”
向東流再次歎息了一聲道:“你也彆操心我的事情了,好好考慮一下這次的任務情況吧?看看有沒有比較好的主意。”
“嗬嗬,有時候我真發現,你這人其實傻得可愛。”夏玉靈忽然咯咯直笑道,“我早就說過,善意的謊言是可以的!”
“你愛小倩,所以不想看到她因我們之間的誤會事情而難過,於是就隱瞞真相,這其實是愛她的表現。”
“更何況,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又有幾個不是婚前失去了第一次的?”
“我敢肯定,大部分的女人,絕對沒有你們男人那麼重的處女情結,隻要不是有意出軌就好,相信她會理解你的無奈。”
“情況不同啊!”
向東流搖了搖頭道:“如果是在我認識小倩之前,或許過去的就過去了!可現在的關鍵,卻是事情發生在我們情侶關係的過程之中,不管我是不是主動都不重要。”
“呃……這倒也對。”
夏玉靈柳眉微微一皺之後點頭,卻又忽地狡黠一笑道:“那我們……執行第二套方案怎麼樣?”
“就說,是我給你下的**,圖謀把你從她身邊搶走,讓她把全部的憎恨都歸結在我的身上。那樣一來,她就不會怪罪你了,反而會更心疼你。”
聞言,向東流不禁嘴角抽了抽,立即哭笑不得地橫了她一眼道:“你想雷死我就明說!小倩她肯定會甚怒之下讓人把你抓去坐牢,甚至告你迷jian!”
“到時候,我們一定會上華夏國第一媒體的頭條,甚至國際都聞名了!好像從小到大,我都沒見過男人被女人迷jian的案例。”
“……”
就在向東流和夏玉靈兩人越說越發雷人和離譜的時刻,張梟卻在另一架直升機裡激動不停,臉頰的笑意從上飛機的時候就沒有間斷過。
“哎,張梟,你今天是吃錯藥了還是神經搭錯線?”
上官雁不解地看了他一眼道:“乾嘛一直在那兒賤笑?”
“……你才賤笑,你全家都在賤笑!”
張梟差點吐血道:“我隻是,感覺重回北明市有些緊張和激動罷了。”
“一直以來,我老爸都看不起我,說我沒出息。哪怕這次加入了死神之旅,也隻是仗著家裡的庇護而跑去鍍金。”
“但如今,我卻學有所成,回去後一定會暴扁他一頓,讓他看看我這個沒出息的兒子,究竟是怎麼把他打得滿地找牙的!”
“……”
這番話一出,與他同飛機的上官雁和陳逍遙二人,簡直齊齊嘴巴大張地說不出話,心想他這思想可真是奇葩,居然那麼刻苦努力的訓練,就是為了回去的時候教訓他老爹!
不過也有可能,這是張梟父子兩人的獨特交流方式,以武力強大者為勝,所以張梟才會有這麼激動的暴力傾向。
搖頭晃腦一番,上官雁不禁好奇問了一句:“對了張梟,咱們向總隊長也是你們北明市的人吧?他家到底在哪啊?咱們有沒有機會過去他家玩玩?”
“這……恐怕沒有機會。”
張梟頗顯暗汗和為難道:“東哥不是北明市人,他隻是在北明市上學和發展而已。”
“那他總有暫住的地方吧?”陳逍遙也頗為好奇道,“比如租的房子?”
“嗬嗬,我不太清楚東哥的具體住處!”
張梟搖頭苦笑道:“而且他,也不希望我把他的底細透露給你們。”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是北明市的地下老大,恐怕小弟都已經至少上千人了!”
“產業方麵也做得不錯,像什麼網吧,台球室,小賭場,還有小吃街,保安與保鏢服務……很多賺錢的行當都有涉足。”
“……”
這番話下來,上官雁和陳逍遙兩人,簡直齊齊怔在座位說不出話,心底猛然卷起了一陣滔天巨浪,就好像身在夢中一般。
雖然說,張梟並沒有把話說白,可他們又不是傻瓜,自然知道那所謂的地下老大,其實是指黑道大哥!
所以,這讓上官雁和陳逍遙兩人,可謂既覺震驚難以置信,同時又覺意外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