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魯特死了!”瓊斯夫人語出驚人地說:“而且死得很慘很突然,據監護他的工作人員說,克魯特在吃飯的時候,忽然大叫頭痛,而就在不到兩分種以後,他的頭就自己裂開了。”“什麼?”我萬分驚呀地問:“怎麼會這樣?”
瓊斯夫人說:“據技術人員判斷,克魯特的大腦中應該被植入了一個特殊的裝置,而這個特殊裝置可以在某個集控中心的操縱下,或者在某種特定的環境和條件下啟動,從而以此來結束宿主的性命。”傑森說:“這不真就是人體定時**嗎!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想了想說:“夫人,古裡塔爾確實擁有這樣一種技術。我的戰友捷在陷落紮依爾管理的劍眼軍事基地的時候,曾經就被敵人植入進身體裡這樣一個類似的自爆裝置,而他也是在這個裝置爆炸的最後一刻與紮依爾同歸於儘的。”
“真是一個英勇的戰士!”玉斯夫人感歎並說道:“是的,古裡塔爾擁有這樣一種技術是無疑的,隻是我們目前尚不能判斷這種身體植入式自爆裝置的智能化程度有多高,是否會因為宿主組織級彆的提高而更加不可預測。”
“泥鰍、傑森!”說到這裡,瓊斯夫人忽然話鋒一轉說道:“你們所掌握的審訊方法和技術都是很初級的,不可能從受過特殊訓練的人口中挖出什麼特彆有價值的信息,但是現在考慮到事態的緊迫性,我特批你們對T先生進行最多不超過三十分鐘的審訊。在個三十分鐘內,希望你們能夠有所收獲,挖出一些有利於你們開展戰鬥的信息。”
“三十分鐘?”傑森不解地問:“為什麼隻給我們這麼少的時間?”瓊斯夫人說:“三十分鐘已經不少了,總部已經派了技術訊息部門的工作人員去接收T先生,關鍵的審訊工作還要由他們來完成的,留給你們的時間隻有三十分鐘。好了,你們現在可以行動了,現在還有二十九分鐘。記住,規定的時間一到必須立刻將T先生移交給技術訊息部的工作人員,他們的信息我會在稍後發到你們的阿K上。”
“是!”我跟傑森應道,並隨之切斷了與瓊斯夫人的連線。
“還有二十九分鐘”我對傑林說:“時間太緊迫了,傑森我們快些行動吧!”“好!”傑森點頭道。隨後,我和傑森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臨時關押T先生的零號房間。此時,看守他的工作人員已經接到了總部關於我們突擊審訊T先生的特批命令,所以他們在第一時間就讓我們見到了T先生。
當然,我和傑森都明白,總部是絕對不允許我們用戰場上對付敵人的方式來審訊T先生的,而且即便用了也未必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審訊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但是,除此之外我們又沒有什麼其他的更好的方法。所以,我們隻能圍繞咖啡色眼鏡這一線索對T先生施以權力以內的所有手段,希望能夠至少挖出一點點有價值的信息。可是,審訊的難度遠比我們想象的要難得多。
在審訊中,我和傑森使出渾身解數,用儘了權力範圍之內的一切手段,可T先生就是不吐出半個字來。最後,就在我們都準備放棄的時候,T先生麵對對自己束手無策的,像兩頭憤怒的獅子一樣的我們,竟然嘲諷地一笑,開口說了話。
“我看你們倆的手段也不過如此了,手段低級可笑的不得了,看來你們**也是很無能的,竟然派出你們這樣的笨蛋來審訊我。”
我極其憤怒地說:“老狐狸,你不就是看透了我們不能對你動刑,才敢這麼強硬嗎?你信不信,如果這是在戰場上,你說出這樣的話,我會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又來了,毫無技術含量的口頭威脅!”T先生皮笑肉不笑地說:“想要割我的舌頭?好啊,那動手吧!”傑森一把揪住T先生的衣領把他從座位上拎了起來:“嘿!你還真以為我們不敢動手了是吧?我現在閹了你……”傑森說著噌得撥出匕首,真就要動手。
T先生迎著傑森的匕首毫無懼色:“好……希望你的匕首像你的嘴巴那樣鋒利,來吧,快動手吧。不過我要警告你……”“什麼?警告我,怎麼,你怕了?”傑森冷冷地說:“怕了就老老實回答我們的問題,這樣也許我會考慮放你一馬。”“T先生冷冷一笑說:“害怕,當然沒有,我隻是警告你如果你真得敢對我動手的話,我絕對會做出一件讓你們追悔莫及的事情來!”
我接過話頭說:“做出一件讓我們追悔莫及的事情……弗爾蘭德先生,不得不承認你真得是一個很睿智的人,完全把我們看透了,知道我們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不過這沒有關係,也許我們倆對你無可奈何,但是你放心,絕對會有人能夠對付你的。至少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既然你落到了我們的手上,那就注定你這一輩子完了,絕不會再有你曾經的幸福生活了。也許在明天或者下一分鐘,你的組織植入進你身體內的生物自爆裝置就會爆炸,而你也將隨著爆炸化灰成泥!”
T先生不懈地一笑:“化灰成泥?哼,就是變成屎也無所謂了。我的一生相對於絕大多數的人來說,當然包括你們倆在內,要有價值多了。所有彆人不能享受的我都享受了,所有彆人未曾擁有的我也都擁有了,死而無憾了……”“有價值?”看著T先生這副醜惡的嘴臉,我怒不可遏地說:“你所謂的價值是什麼?難道就是殘害柔弱的女孩子,明裡道貌岸然暗地齷齪無齒嗎?難道就是利用你們手上掌握的高科技術研發殺人武器,即而用它向無辜的人們發起滅絕人性的所謂剩優戰爭嗎?”
“泥鰍!”傑森咬牙切齒地說:“你跟他廢這話乾什麼,不如拿刀剮了,讓他做個有命無皮的人!”聽到傑森的話,T先生哈哈大笑:“好,動手吧,但我警告你千萬不要後悔。”我一把奪過傑森手上的匕首,怒睜著雙眼說:“好,我今天豁出去了,先卸點兒你身上的零件再說。”
傑森看我真要動手,小聲提醒我說:“泥鰍,冷靜點,彆中了他的計。”我努力地壓了壓心裡的怒火,冷冷地對T先生說:“好吧!現在你勝利了,不過你不要高興的太早,我們對付不了你並不代表我們沒有手段,而是代表我們擁有紀律和正確的價值觀。不過你等著,早晚會有人來對付你的。”
T先生說:“哼……是嗎,那我等著,但是我知道,至少你們倆對付不了我。”
“你……”對於T先生的一再挑釁,我真得達到怒氣填胸的程度,不自覺地再一次舉起了匕首,但是理智還是再次戰勝了衝動,最終我還是放下了手中的匕首。
T先生看著我舉起匕首又放下,輕蔑地一笑竟然語出驚人地說道:“你不是想知道跟人交手的人是誰嗎?告訴你,他叫蒼狼!”
“什麼?蒼狼!原來他就是蒼狼。”我一把扯住T先生的衣領,把他堵到牆壁的一角,厲聲問道:“那個長發男人是蒼狼,那那個戴咖啡色眼鏡的人是誰?是不是就是你們的主教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