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那名身材乾瘦的駐巴黎特工),克魯特從我們的監視區域內消失了,趕緊調派你的線人搜尋他!”發現克魯特消失後,傑森在第一時間聯係猴子,尋求他的幫助。猴子回複道:“放心,他的行蹤還在我們掌控之下呢,你們怎麼回事,這麼不小心,竟然讓克魯特從眼皮子底下逃了?”
“對不起,是我們太大意了,剛才與幾個痞子發生了爭執,一眨眼的功夫,就讓這老小子給溜了。”傑森連忙道歉道。猴子說:“你們腦子進水了嗎,跟幾個痞子爭執什麼,不知道自己任務在身嗎?真是可惡!還好我們在外圍也安插了監視眼線,不然這次就麻煩了。”我對猴子說:“事已至此,再責罵我們也沒用了,還好克魯特的行蹤還在掌控之中,我想事不宜遲,不如今天晚上就動手吧。”猴子說:“這樣也好,就今天晚上行動,以免夜長夢多;這樣,還是按照原定計劃,你們負責實施抓捕,我們負責外圍接應,聯絡暗號照舊。”
行動時間確定,我和傑森又做了一些前期準備,爾後按照線人提供的情報再次對克魯特實施了嚴密的監視。
晚七點,克魯特在一個彪悍的保鏢的護送下,乘車來到一家高檔的會所。會所實行嚴格的會員準入製度,不是該會所的VIP,根本彆想進入會所。我問傑森怎麼辦。傑森笑笑說:“簡單,直接進去就是了。”我問傑森:“你是他們的VIP會員嗎?”傑森說:“不是,但可以辦理成為他們的VIP會員呀,你忘了,我們手上有的是美元。”我問:“有你說得那麼簡單嗎,據我所知,像這種頂級會所都有嚴格的準入製度,並不是有錢就行的。”傑森說:“我還就不信了,什麼樣的會所會拒絕美元,走,我們去會會它。”
來到會所門前,就在我們準備進入的時候,守門的警衛果然將們攔了下來:“對不起先生,請出示您的VIP卡。”“什麼?說英語,你這個傻瓜,我們聽不懂法語。”傑森驕橫地說道。警衛重新用蹩腳的英語說道:“請出示您的會員卡。”傑森不懈地看著警衛,說:“會員卡,沒有,怎麼辦吧?”警衛說:“那不好意思,如果你們二位不是會員,請原諒,不能讓你們進去。”傑森從懷中掏出錢包,抻出一遝錢,然後一把甩在警衛的臉上。“給你這個,滿意了吧?現在可以讓我們進去了吧!”
警衛依然謙卑:“對不起先生,沒有會員卡,您給再多的錢我也不能讓你們進去的。”看到警衛這樣說,傑森又掏出一遝錢甩到警衛的臉上,大聲地說道:“這樣行了吧?”“不行!”警衛依然很堅定。傑森有些不耐煩了:“我說你是不是找扁呀,看來必須得讓你嘗嘗你傑森老爺的厲害不可了……”說著傑森一把抓住了警衛的衣領。
我連忙攔住傑森:“彆胡鬨,傑森!請問你,我們如果想申請成為這家會所的會員需要到哪裡辦手續?”警衛說:“那您需要到104基金組織辦理了。”我問警衛:“104基金組織的辦事地點在哪裡?”警衛說:“在大街區32號!”我說:“好吧,傑森我們走……”
我一拉傑森,把他拽回了車上。“傑森,你剛才的行為真是蠢透了,你這樣一鬨,我們不是很暴露嗎。”傑森說:“泥鰍,不要這樣草木皆兵,我剛才確實是生氣了,想我傑森是什麼人,從來沒有被任何人拒之門外過,剛才那條‘看門狗’太可惡了,真是有眼無珠。”我無奈地說:“是呀,傑森閣下,他對您太無理了,可你彆忘了,我們是在執行任務。”傑森說:“好了,不要責怪我了,我知錯就是了,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進不到會所裡麵去,怎麼樣開展抓捕呢?”
我想了想說:“聯係猴子,先確定克魯特是不是還在會所,有沒有可能從彆門離開。”“有道理!”傑森點點頭,然後調節阿K的頻率,與猴子取得了聯係。同時,我也通過阿K查閱關於這家會所的詳細情況,其中還特彆對會所的通訊設施進行了認真了解。
與猴子聯係過後,傑森對我說:“那老鬼還在會所呢,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呢?”我對傑森說:“你不是有用不完的美元嗎,這樣,你去想辦法買通當地通訊部門的負責人,然後讓他們給我們辦理一個工作證,臨時的也行,剩下的事情就由我來做吧。”傑森問:“你的意思是假裝通訊公司的工作人員混進會所嗎?”我點頭道:“沒錯!”傑森問:“他們的通訊設備又沒有故障,怎麼可能需要技術人員進行維修呢?”我反問傑森:“你忘記我是什麼出身了嗎?”
傑森笑笑說:“好,那就看你的了泥鰍,最好想辦法崩潰他們的程控終端。”我說:“那倒沒必要,說實話,這也很難,但是做到短時乾擾還是沒有問題的;這樣,時間緊迫,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把證件辦回來,然後開始我們的抓捕行動。”傑森說:“時間短了些,現在是晚上,恐怕辦起來不會那麼容易。”我說:“那我不管,挖門盜洞、恐嚇收買,總之你自己想法,就半個小時。”傑森點頭道:“好吧,半個小後見!”
傑森開車離開後,我在會所對麵的一家咖啡廳尋了一個避靜的座位,然後,通過阿K跟美國總部取得聯係,在總部技術人員的協助下,我們通過間諜衛星封索了這家會所了電磁空間,然後我又以中短波迅號不斷對會所的通訊環境進行乾擾,從而使會所內的所有移動通訊設備失靈。我的工作很快就續,但始終不見傑森回來。
又過了五分鐘,傑森終於回來了。我問傑森:“怎麼樣,證件辦好了嗎?”傑森將手一攤,說:“沒有,這個難度太大了,門都摸不著。”我生氣地說:“傑森,你真是個笨蛋,我的計劃全被你打亂了,你為什麼不一槍斃了自己,還回來乾什麼!”傑森笑著說:“彆著急,我雖然沒的辦到證件,但做到了這個……不然你看。”我詫異道:“看什麼?”傑森說:“彆著急,你慢數,1、2、3……”我疑惑地問:“搞什麼鬼?”傑森看了看表,說:“彆問了,你數就是。”“好!1……2……3……”我的話音剛落,就見整條街的電都嗒得一下,全都斷了。
我高興地說道:“真有你傑森,走,開始行動。”我們倆來到會所側門,告訴警衛,會所通訊設備出現了故障,街區又突然停電,為了不影響到會員們的正常活動,必須趕快進行維修。警衛對我們說得話顯然持懷疑態度,不同意我們進入會所。我佯裝威脅道:“通訊設備故障不及時排除,出了問題你擔得起嗎?”警衛有些為難,考慮再三,打內線請示之後,終於把我們放了進去。傑森邊走邊罵道:“要不是因為擔心觸動紅外線警報係統,我才不會跟這個可憐蟲糾纏呢。”
進入會所十分鐘後,會所的電力和通訊全部恢複了正常。傑森和我各自換上一套會所人員的工作服後,開始秘密搜尋克魯特。
晚七點五十分,克魯特終於被我們鎖定。此時,他正在保鏢的陪同下,洗芬蘭浴。我跟傑森約定,為了保障抓捕行動不引起混亂,先想辦法除掉克魯特的保鏢,然後再進行秘密抓捕。我們倆脫光衣服,身上隻圍上一條浴巾的坐在了離克魯特不遠的地方。此時,克魯特正躺在水裡閉目養神,而他的保鏢則光著膀子站在他身後的不遠處。
我衝傑森使了個眼色,傑森站起身裝作喝醉的樣子一步三晃地走到克魯特保鏢的身後。這個家夥是個龐然大物,個頭比傑森還要高上半個頭還多,肌肉結實,一看就具有強悍的戰鬥力。傑森看看我,嗬嗬地笑著,然後脫下浴巾,一泡尿撒到了保鏢的後背上。保鏢沒有意識到傑森對他做出這麼荒唐的事來,他怒不可遏地轉身掐住傑森的脖子,冷冷地說道:“你這個黑鬼,想找死嗎?”這個時候,我緊走幾步,一把抓住保鏢的手腕,討好地對他說道:“對不起先生,我的朋友喝醉了,請您原諒他的冒失吧!”保鏢看看我,驕橫地問:“你是什麼東西,給我滾一邊去,不然連你一塊兒修理。”
看保鏢擺出這樣一副嘴臉,我冷冷地對他說:“朋友,說話不要太難聽,我好言相勸不要不識好歹!”此時,傑森也一把打掉保鏢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小子,我就找死了,不服咱們找個僻靜的地方練練!”我故意挑釁道:“怎麼樣,敢嗎?”保鏢看看躺在水裡的克魯特,然後怒視著我們說:“好,既然你們倆活膩歪了,那我今天就廢了你們!走……”
我們三人來到更衣室。保鏢驕橫的往更衣室中央一站,說道:“來吧,小子們,放馬過來吧!”我看更衣室內沒人,輕輕將門關上,然後給傑森遞了個眼神。傑森會意地走到保鏢麵前,問:“你是想跟我們單挑還是讓我們一起上啊。”大個子不懈地笑了笑:“一起……”就在保鏢精神放鬆的一刹那,我迅速用一根事先準備好的細繩狠狠的勒住了他的脖子。
保鏢身大力不虧,全身青筋暴起,拚儘全力地意圖從我的束縛中掙脫掉。他使儘全身蠻力,雙腿一蹬,推著我重重地撞在了牆上。此時,我哪敢放鬆一點兒,繼續用儘力狠勒他的脖子。傑森則抓起一個枕頭,狠命地堵住保鏢的嘴臉。
五分鐘後,大個子保鏢終於停止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