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木種類很多,包括紅木類的黃花梨,紫檀,花梨木,雞翅木,橡木,橡膠木,水曲柳等等,其中海南黃花梨最出名,非常值錢。
眼前楚南和夏小雪,以及其他人圍著觀看的是屬於實木中的黃花梨。居然那麼值錢,為什麼不擺在這裡?
當然,這裡的黃花梨並不是海南那種,而是越南那邊的,相比於海南的黃花梨來說,價格也就要低很多,但是在常人看來一樣高的離譜。
“這位小兄弟說的不錯,這是剛剛從越南運回來的黃花梨,原價兩百萬一頓,再加上稅收運費那些,回到這邊至少要四百萬一頓。”
一頓兩千斤,但是因為這些都是實木,一小塊自然也是很重了。聽到一頓兩千斤以為很重,實際上看過去,可能隻是一小段而已。
當然,這和那些翡翠相比,價格自然比不上。
但是,如今國內的海南黃花梨,差不多被砍光了,越南那邊的黃花梨興起,越南政府為了保護那些黃花梨,同樣加重稅收。
這樣算下來,和那些翡翠來比,實際上又有得一比的。
畢竟,這些都要幾十年,上百年,甚至更長時間才會有好的黃花梨出現。
“還沒有那翡翠貴?”
夏小雪說道。
“這位小姐,那你說錯了。黃花梨是木中王者,翡翠也是玉石類的王者。當然如果你給我一塊同等價翡翠和黃花梨,我還不願意用黃花梨和你的翡翠交換?”
“為什麼啊?這翡翠如今的收藏價值也那麼高?”
“嗬嗬,好的翡翠可以繼續買到,但是好的黃花梨卻是很難再遇到。如今,一款黃花梨家私,高的可能過億,普通點都要兩三千萬。”
那位穿著西裝的中年人在那介紹道。
當然,楚南已經看得出,眼前這位中年人很可能正是這些實木的主人。如今,他在那樣說,自然也是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而已。
夏小雪本身隻是一個高中老師,如今學的又是英語類專業,對這些自然不明白。而那晚,她也是跟著楚南到馮氏拍賣會那邊看到那些翡翠拍賣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翡翠的價格那麼高。
如今,看到這些樹木的時候,忍不住拿出來對比一下。
“翡翠可以賭,難道這實木也可以賭?”
楚南問道。
“嗬嗬,你這個小兄弟,看來還是有點見識。不錯,可以賭石,賭玉,實木同樣可以賭。這些,就是我在越南那邊賭完來回來的,現在給大家見識一下。”
賭石,賭玉,從半年前,楚南接觸開始,他也就見得多了,而且因為有天眼的幫助下,可以說隻要是賭石那是穩賺的。
但是,這賭木?
楚南第一次聽到,其他周圍那些遊客更是第一次聽到。
不就是一些樹木嗎?
這還有什麼好賭的?
當然,在這點上,楚南想起上一次,自己和馮樂遇到情況下,他帶著楚南去賭青皮。賭核桃的事,這在中國古代也有一直流傳下來,一直到現在都有,這倒是不奇怪,因為這許多人都清楚,但是對賭木的情況來看,卻是第一次聽到。
“這不就是木頭,樹乾嗎?”
其他遊客左看右看,發現都是標出價錢的樹木的各枝乾。
楚南則是根本不用蹲下來翻看,這裡的實木,他用天眼看過去,一樣看得清清楚楚,至於哪些是樹頭,那些樹乾,那些枝乾,楚南同樣也認得出來。
不過,讓他覺得奇怪這些木頭居然也可以賭。
“現在海南黃花梨已經很少,基本幾十年過百年都絕種了。但是,因為這樣,那價格越來越高,而市場需求越來越大的情況下,隻能利用其他產地的黃花梨來代替。這樣,越南那邊的黃花梨也就很受歡迎了。再加上越南那邊還是不少的情況下,如今不少人到那邊買木。當然,在買木的過程也就出現這個賭木的環節。”
“你是說和在樹上賭青皮有些差不多。”
“差不多是那樣。比如,在越南那邊,那裡的樹木商人帶你到山林中,讓一棵價值差不多的六十萬的黃花梨給你賭。如果把那棵黃花梨砍下來,發現樹心不是空的,而且花紋不錯,這樣下來,你肯定賺大錢了。”
“當然,因為如今樹心是實心的,越來越少,才會出現賭木這情況。這點和賭青皮,甚至賭石都有些相似。”
現在楚南已經清楚了,這賭木實際上,還是離開那個賭字。當然,即使對樹木很了解的情況下,怕是讓你麵對一棵樹,也就讓你賭裡麵是不是實心的,還是空心的?
這讓那些植物學家來看,怕是他們要花很長時間都看不出來?
當然,這賭對其他人來說,同樣是依靠運氣和經驗。
但是,對楚南來說,這同樣隻是用天眼看去,那樹木裡麵什麼情況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知道裡麵有沒有各種花紋?
如今,再看向擺在那裡的實木,楚南看過去,這些越南黃花梨,果然裡麵是有不少是空心的,甚至兩邊是實心的,但是中間是空心的,這樣讓人來賭,那真的很不同。
“老板,那你過去的,直接雇一個植物專家過去不就可以了?”
“雇他們,那還不如雇一個砍樹人,對方的經驗更了解。”
如果真的讓那些植物專家去看看,可能通過那棵樹的樹葉,樹乾,外表皮層可以估計出這棵樹的情況如何?
不過,如果是那些木材商人,基本上不會帶著這樣一位專家過去,否則,等你研究出來的時候,彆人可以已經把樹木賣了。
當然,現在楚南也是看看,如果真的要說,讓他用天眼來賭木,那還不如用來賭石更好?
因為楚南的天眼想要吸收更多的玉質子,而那些翡翠的價格也是很高。如今,他和夏小雪在這也是看看熱鬨而已。
但是,那位中年老板看到楚南的時候,說道。
“年輕人,看你似乎感興趣,不如下次我去越南的時候,和你一起去如何?”
“我還是算了,我就一個學生看看熱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