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開車回到金大出租房樓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多,除了出租房客廳的何晴在等著他外,樓上的柳若雪已經休息了。
“南哥,剛才沒有什麼事吧?”
“沒事。”
剛才看到楚南剛剛回來,何晴還以為他怎麼了?
“你快點去休息吧,我一會還要出去鍛煉。”
“南哥,我一個人怕。”
“我在看著你,怕什麼呢?”
楚南將輕盈的何晴抱回到她房間,楚南帶上自己那把直刀,則是往紫金山腳下的方向走去。因為當初在這件事廢了對方一個人,在香港那把也差不多是半廢掉對方兩人。
所以,楚南並不是很清楚,對方會不會再派人過來?
如果對方再敢派人過來,以楚南的本性,他自然不可能再容忍下來,到時他會是要對方的命,何況,自己有化屍水,殺了對方一個人隻是浪費一滴化屍水而已。
楚南來到那裡,先是練習《易筋經》前兩勢開始熱身,然後才是開始練拳腳。
一直到淩晨的十二點多,楚南才回到出租房洗澡,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床上,繼續禪坐在床上練習《洗髓經》。
在他感受到體內那股內力流動帶給自己那種強烈感覺的時候,楚南知道,最近內力又增加了一些。
雖然隻是增加很微小,但是他依然清晰感覺到。不過,和師父石老相比起來,楚南還不知道還要多長的時間才能夠追的上。
等到楚南關掉台燈,準備休息的時候,他發現何晴又走進來了。
“南哥,我怕。”
楚南隻能緊緊地抱住何晴,安慰她。
從何晴最近的情況來看,楚南發現她可能是因為每天想的太多的原因,所以晚上才會做惡夢。
。。。
第二天大早,楚南去紫金山腳下訓練回來的時候,把柳若雪從樓上叫下來,也就和她往操場那邊進行慢跑。
“楚南,你每天都練高度訓練是為了什麼?”
如果是以體質來看,柳若雪覺得楚南的身體很好了,根本用不著每天都這樣。
楚南笑了笑說道。
“那是我想保護好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柳若雪嘀咕道。
。。。
吃完早餐的時候,兩人自然是前往圖書館。來到那裡,看到王怡坐在那裡的時候,楚南以為自己那樣的態度對待對方,王怡一定會死心了。
但是,沒想到,王怡並沒有死心,而且看起來更加纏人。
怕是這個時候的王怡都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次的演戲,怕是演得有些過了。
“南南,下課的時候,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我沒有時間。”
“那什麼時候有時間?”
“我不知道。”
聽到楚南的話,王怡捏緊了雙手,然後慢慢鬆開,又是帶著笑意說道。
“那等你有時間的時候,我們再去吃飯。”
。。。
上午上完兩節專業課,第二第三節沒課,楚南則是給楊安平那邊打去電話。
“楊兄,你在哪?”
“我在家,你在哪,我立刻過來。”
聽到是楚南親自打來的電話,楊安平根本就沒有多問其他,隻是問到楚南現在身在何處而已?
“金大,要不你過來一下,我有事和你商量。”
“好的。”
上一次,楚南給錢楊安平買了那輛小車,現在開車過來的時候自然用不了多久,對方也就來到金大南校門口。
楚南把出租房的地點說清楚的時候,楊安平開車過來,在樓下的時候,兩人已經見到對方了。
“楊兄,快進來。”
進到裡麵的是,楊安平看到一個年輕女孩子在裡麵外,並沒有再看到其他人。不過,他的性格天生是那種單獨,並且不怎麼喜歡和人打交道的那種性格。
再加上他在軍隊裡麵,依然是那樣。
如今因為自己青梅竹馬阿花的事,更是讓他那樣。
如果不是楚南幫助他報仇,如今的他可能會是變得更是和這個世界對立一樣。
“何晴,你去炒點菜出來,我和楊兄喝幾杯。”
楚南知道楊安平喜歡喝酒,特彆是喝烈酒,從那次對方喝出血來也就清楚。不過,這次楚南隻是拿出兩瓶啤酒而已。
“楚南,不知道你叫我來乾什麼呢?”
“楊兄,你母親還好吧?”
“很好。不過,她每天叫我去找一個伴結婚。我知道她是不想再讓我想阿花的事,但是我怎麼可能忘記呢?”
那些事,楊安平真的不知道如何和母親說,不過,楚南的年紀看來,雖然比他小了將近十歲左右,但是從楚南的性格來看,卻是最適合和他聊天的一個。
“那楊兄將來有什麼計劃?”
這個問題,楚南也問過了楊安平。
但是,對楊安平來說,他真的不知道做什麼。
如今雖然不富裕,但是因為拆遷那點補償,和老母親兩人也是衣食無憂。
當然,楊安平知道,到時憑借自己的手藝,如果隻是覺得想找一份輕鬆的工作,可以去做一個保安。
如果想要困難的一些的,可以去做一個保鏢。
再困難一點的時候,可以開一家修車店。
聽到楊安平的想法,既然是去做一個保安,或者開一家修車店的時候,楚南倒是覺得真的浪費了。
現在做保安那些,基本上是下到十幾歲,上到五六十歲都可以去做,而且還沒有任何的要求。
至於開修車店這些,楊安平自己是有修車技術,但是對方一個軍隊出來的特種兵,居然去做一個保安或者一個修車老板,那豈不是浪費了那一身才能?
“楊兄,不怕和你說,你去做保安,那真的是浪費了。而且,每天站在那裡,肯定又會是無所事事,還會讓你胡思亂想,到時還不知道做出其他什麼事來。至於開修車店,這點不錯,依靠你的技術,在金陵這裡,肯定會活得很逍遙。不過,這和你那一身本事來說,同樣也是浪費了。”
楊安平沒想到,楚南直接說到那些,正是他想的那樣。
但是,對現在的他來說,阿花不再了,原來計劃過著平常人那種生活,楊安平似乎也覺得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