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兵的退出,意味著我和張明礬兩夥的爭鋒,已經上升到了明麵上!
董路?
杜家兵?
都隻是太和進入長春的過程,這兩關過了以後,才是太和在長春奠定地位的一戰,因為我們麵對的是,量級相同的對手,張明礬!
如果做一個比喻的話,那張明礬在長春的能量,就相當於我們在H市的地位!
這個人,與以往我碰見的二流子團夥,家族式團夥都不一樣,他們更有錢,他們更專業,他們更接近於,以正規商業為主,暴力手段為輔的黑.社.會。
......
張明礬逼迫杜家兵遠離這次爭鬥以後,就意味著,我們要近身相搏,刀刀見紅了!!
而這次爭鬥,跟任何事情都沒關係,簡單來說,就是為了關乎於切身的利益。
所以,張明礬不會退步,而我更會動用一切關係,爭取吃掉它!
杜家兵賣地的事兒暫時擱置以後,王明亮並沒有馬上回太和地產,而是來到長春的金色海洋,並且“自費”的開了個包房,扯著我就開始密謀了起來。
“南南,這次是搶飯碗!咱得主動點!”
王明亮搓著手掌,衝我說道。
“你上回不把思路跟我說了麼?!你做你的就行!”
我點了點頭,緩緩說道。
“太和現在能動用的資金,大概有1.2億!但我覺得不太托底!”
王明亮沉思了一下說道。
“我就納悶了!你天天嚷著太和盈利了,但錢都哪兒去了?”
我煩躁的皺眉問道。
“......大哥!你心裡能有點數麼?!太和一年往你身上貼多少錢?!新華村的事兒,專車的事兒,包括你現在開的這個金色海洋!你能告訴我,你都是從哪兒弄的錢嗎?”王明亮無語的回道。
“那...也不能這麼點啊?”
我有些語塞的說了一句。
“硬湊湊,我還能弄點!但問題是,家裡也需要資金周轉啊!”王明亮舔了舔嘴唇。
“那你覺得多少夠?”我衝王明亮問道。
“嗬嗬,我他媽覺得多少都不夠!”
王明亮雙眼冒光的說道。
“我打兩個電話!”
我思考了一下,隨即掏出了手機,率先撥通了北京明哥的電話。
“嗬嗬,有事兒啊?”明哥笑著問道。
“恩!”
我應了一聲。
“要錢?”
明哥再次問道。
“恩!”
我不好意思的再次哼了一聲。
“我給你托一個!”明哥乾脆利索的說道。
“上帝保佑你,善良的哥!”
我趕緊奉承了一句。
“諸葛亮七出山祁,沒有結果,你要遇到同樣的問題,咋整?”明哥麵帶笑意的問道。
“家底兒都砸上了,我可沒能力折騰七次!!真要碰上祁山,我那就鏟平它!”
我毫不猶豫的說道。
“彆跟我吹.牛.B!我下麵管我要錢的,全是你這樣的人!送你一句話,平手就算贏了!”明哥說完這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
“多少!?”
王明亮看我掛斷電話,頓時抻脖子問道。
“一個!”
我答了一聲。
“喝水,喝水,接著打!”他跟個老太監似的,興高采烈的倒著茶水。
五分鐘以後,我聯係上了韋爵爺。
“咱倆八百年不打一次電話,你這一打電話就借錢,你覺得好麼?”
韋爵爺無語的問道。
“.......考驗關係的時候到了,行不行,你就給我一句話!”我笑著問道。
“木木咋說的?”
韋爵爺反問。
“我沒給他打電話!飛飛在裡麵呢,他留下那點錢,八百個人一起禍害,尤其王木木禍害的最嚴重!我能這時候管他借錢麼?”
我緩緩回道。
“也是,我聽說木木也找買賣乾呢!行了,不說他了!我這兒多了不敢說,但五千應該差不多!”韋爵爺琢磨了一下,緩緩回道。
“我如果要用,最多就是一個月的時間,回頭,給你一分利!!”我乾脆的回道。
“妥了!”
韋爵爺也沒拒絕,象征性的應了下來。
掛斷電話以後,我眨了眨眼睛,隨即喝了口茶水,扭頭衝著王明亮問道:“差不多了吧?”
“......哎,你和你老丈人是不是挺長時間沒聯係了?”王明亮非常關心的說道。
“操!!”
我頓時站起來罵了一句,隨後說道:“差不多了昂!彆沒完沒了!”
“嗬嗬!我就是說說!”
王明亮一笑,隨後衝我問道:“這錢扔進去,最少蒸發百分之三十!有心理準備麼?”
“搶個暫時沒有任何盈利模式的打車軟件,“雙馬”一人往裡扔了二十多個!!我差啥啊?”
我調侃著回道。
“你心裡有數就行!不過咱們難受,他更難受!我爭取不整拉鋸戰,一年之內,就用經濟衝垮他!”
王明亮鏗鏘有力的說道。
“.......經濟上的爭鬥我不擔心,但我感覺,我和張明礬最終產生結果的方麵,一定是......”
我聽到他的話,隨即坐在了原位上,繼續跟他商量了起來。
這天,我倆在包房足足呆了兩個多小時,隨後王明亮離開。
當天晚上,H市和長春兩邊,出現了微小的人員變動,老仙收拾了東西,告彆媳婦和便宜兒子,隨即趕到長春跟我彙合,而向輝接到調令,本人帶著劉橙橙,回到了H市!
至此,海洋的高層全部滯留在了長春,包括大皇子,何仔仔,蔣經,核子,吳肥肥,雙亮等人。
......
另外一頭。
張明礬和老費也在進行著,類似於我和王明亮的對話。
“一味的防守,那難免出錯,而且太被動!長春是咱的主場,沒必要束手束腳的!既然要扒拉,那就動作快點!”
張明礬皺眉說道。
“我的事兒已經安排好了,還是之前的那個思路,必須一錘子整到底,不給他還手的機會!因為你和向南的噸位一碰上,倆家掐起來沒完沒了,那就是對著消耗!萬一僵持住了,那和咱家的利益訴求不一樣!”老費快速回了一句。
“對,快點給他攆跑是正事兒!!我是和他捅咕,實在是沒什麼意思!”張明礬搓著手掌笑嗬嗬的說道。
“就這兩天看吧!”
老費喝了口紅酒,吧嗒一聲把杯子放在了桌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