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過,在東北一旦要說出你瞅啥,幾乎就可以確定,下一步就進入自由搏擊的流程了。我也不例外,對麵那個姑娘**.裸的回了一句,瞅你咋地,我當時就炸了,擼胳膊卷袖子,就往前走了過去。
“哎呀我擦!!練練唄?”我斜眼衝她問道。
“彆沒話找話,讓開!”姑娘用小胳膊扒拉我一下,就要往前走。
“你認識到錯誤沒?”我橫移一步,再次攔住了她。
“........我有什麼錯??”姑娘倔強的仰著腦袋,抿著紅唇問道。
“啪嗒,啪嗒!”
我伸出手,狠狠在她臉蛋兒上掐了掐,惡狠狠的說道:“南哥說你錯了,你就錯了!明白麼?”
“........向南!!你不是淫.....哇!!”
安安癟著小嘴,大眼睛有淚光閃爍,沉默了兩秒,哇的一聲哭了。
“憋回去!!嚎什麼嚎!”
我佯裝真男人嗬斥道。
“你再吼我一個!!!!!”
“.......不吼就不吼唄,你喊什麼玩應!”我漢子雄風瞬間消散,摸了摸她的小臉,笑著說了一句:“行了,彆乾打雷不下雨!!你哭根本不是這個調!”
“趕緊說你錯了!!”安安頓時不哭了,纖纖玉指戳著我的胸口說道。
“彆賽臉!”我順手摟過了她的脖子,隨口問道:“這幾天為啥沒給我打電話!”
“你不也沒給我打麼!”
“你能跟我比麼?我長JJ了,你長了麼?”
“哎哎哎!!這還有個活人呢!啥意思啊?不帶皮特哥玩了啊??要不,我再回去看看?”皮特.李跟在我身後喊道。
........
其實戀人之間,有的時候真挺奇怪的,就好像比孩子說話還不靠譜的,國際政治風雲走勢,今天對罵的狗血淋頭,又整演習,又亮刀槍炮的,眼瞅著就要宣布停止一切外交活動,決裂開乾了,但兩方領導人準保在調和國的摻乎下,產生一個隔空的飛眼,隨後死皮賴臉的和好如初。
我和安安也是這樣,我們的調和國其實就是金色海洋。
吵架以後,安安準保會按時上班,並且時刻關注我的出現,隨後“恰巧”的與我在走廊相遇,而我也“偶然”的看見了她,之後雙方沒皮沒臉的又走到了一起。
我們沒提吵架那茬,也沒提和好的事兒,反正沒啥手續的又搞到了一塊。
但這種搞到一起的前提是,雙方必須相互想念,相互牽掛,隻要每天一閒著,腦中就想起那個有著這樣不好,那樣錯誤的死鬼........
氣頭已經過了,我不想分手,安安也不想離開我,所以我們在心裡,默契的達成協議,因為愛情,各退一步......
我們三個走到了一個空包房裡,安安迫不及待的問著我這樣那樣的情況。她已經知道我和郭浩鬨翻了,所以很擔心,但我沒跟她提這件事兒,含糊著說道:“老娘們家家的,彆老攙和這些事兒!!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你就瞎作吧!啤酒廣場不挺好的麼,你老嘚瑟什麼?”安安有些擔憂的墨跡到。
“再說就又乾仗了昂!”
“懶得管你!”
安安翻了翻白眼,憂愁的說道:“看不見還想,看見了又煩!!李公公,哀家如何是好?”
“死了就好!”
皮特.李慌亂的回了一句,跟一灘爛肉似的栽歪在沙發上,拿著麥克風,扯著脖子唱著:“我跪著向天祈禱......趴著向地問好....給我勇氣麵對馬小優好不好!!......!”
“老公,你攢多少錢了啊?”安安隨口問道。
“沒數過,乾啥啊你?”我謹慎的問了一句,預感大事不好。
“拿五萬唄!讓我去趟韓國,好不啦?”安安摟著我脖子,眨著不懷好意的小眼神,跟親哥倆似的問道。
“去乾嗎啊?”
“做整容啊!!你都不知道,這事兒簡直太神奇了!!我們這兒有個姑娘,那臉以前整個一女版曹孟德,我去,前段時間人家貸款去了一趟韓國,回來立馬變成了,嫵媚動人小嬌娘!”安安跟個精神病似的,想一出是一出的說道。
“........現在不挺美麗動人的麼?你有啥可整的啊!”我有點後悔今天跟她和好了,她一激動就有點磨人。
“沒聽過一句名言麼?在美容醫生的眼裡,沒有一張臉是完美的!!所以,整,是必須的!我準備墊個鼻子,磨個兩腮....做成V型臉,我感覺過幾年,這種臉絕對會很火爆!”安安非常具有前瞻性的說道。
“你快彆扯了,給臉整滴跟個錐子似的,要紮死誰啊?”我斜眼回了一句。
“可是那樣照相好看呐!!”
“停吧,行麼!我們有多少男同胞是死在相片上麵的?!.......你們這是道德上的詐騙,知道不?你要實在想換點啥,我建議你直接換個腦袋吧!.......”
“我特想把你換了,給不給錢!!”安安叉著腰,頓時怒了。
“.......再說吧,再說吧!”我敷衍著擺手。
“彆再說,我就問你給不給!”
“操,五萬你就能去韓國啊?”
“我自己還有,你給不給!”安安不停的墨跡著。
“嘀鈴鈴!!”
就在我倆作鬥爭的時候,桌上電話突然響起,我趕緊接起,出言說道:“咋了,章哥?啊!你們出來了啊!好好好,我這就過去!”
“走了,皮特!”我立馬站起來說道。
“給不給錢!”
“有事兒,有事兒,一會再說!”我拉著皮特.李,就跑了。
“向南!!不給錢,你媳婦可就跟人家跑了!”安安在後麵大喊著。
“跑吧,跑吧,照十萬掙,掙完再回來!”
“你....臭不要臉!!!”
........
“哎呀,媳婦猛如虎,老公弱如鼠,你這日子,我看過的挺Jb心碎啊!!”皮特.李跟在我後麵說了一句。
“我最近信佛了,你不知道,以前我老揍她!!”
我擦著汗水,隨口吹了一句牛B,帶著皮特.李,就到了樓下,戴胖子沒出來,隻有二叔和章偉民,但我觀察二人的表情,看著他們笑的都挺浪,想來應該聊的不錯。
我和皮特.李,跟著老奸巨猾的二人,寒暄了一會,二叔走到後備箱位置,隨手拿出一個塑料袋遞給皮特.李,笑著說道:“跟小南南,好好玩玩!”
“妥了!”
“那啥偉民,我還有事兒,就不多呆了,回頭電話聯係!”二叔拽開車門子說道。
“妥了!”章偉民點頭應了一聲。
二叔衝著我們擺手,踩著油門,開車就走了。
“這裡麵啥啊?看著好像挺值錢的樣子!”我明知故問的指著,二叔剛才遞給皮特.李的塑料袋問道。
“你們聊,我先回去了,這外麵太Jb冷!”
章偉民一聽我的話,轉身就走了,進了海洋以後,挺賤的趴在玻璃門口,探著個腦瓜子,就往外偷瞄著。
“嘩啦!”
皮特.李站在海洋門口,隨手把塑料袋遞給了我,我打開一看,裡麵有十捆人民幣。
“我操,不少啊,十萬!!”我咧嘴笑了。
“二叔對這事兒是真上心了,要不,不能給你這麼多跑腿費!”皮特.李呲牙說道。
我看著這十萬塊錢,真挺動心,但控製了一下自己想要拿的手,隨後又遞給了皮特.李。
“啥意思?”皮特.李有點愣。
“........我也沒有秤,量不出來十萬塊錢重,還是朋友重,算了吧!”我把塑料袋塞到了皮特.李的懷裡,低頭點了個煙,隨口說道。
“...操,這是你該拿,跟做不做朋友沒關係!”皮特.李認真的說道。
“你要真想回報我,你就幫我個忙吧!”我直接岔開了話題。
“啥事兒啊?”皮特.李輕皺了一下眉頭問道。
“嗬嗬,幫我在太平看守所打個招呼,給圓圓和奔子支上點關係!”我笑嗬嗬的說道。
“就這麼簡單啊??”皮特.李愣了半天,驚愕的問道。
“啊!就這麼簡單唄!”
“行,我答應你!”皮特.李眉頭舒緩,臉上再次泛起笑意。
“你一會去哪兒啊!”
“晚上家裡肯定研究這事兒,我得回去看看!”
“行,那你先走吧!”
“.......嗯,明兒我給你打電話!”皮特.李點頭,拿著錢就走了。
我站在海洋門口,迎著冷風抽了一根煙,隨後挺激動的邁著小碎步,跑進了海洋,大喊一聲:“章偉民呢!!”
“民哥,剛才回家了!!”吧台服務員目光閃爍的回了一句。
“是麼??”
我邪笑的看著他,輕步繞過吧台,抬腿就是一腳,大喊道:“我操,這誰的屁股!!撅這麼高,要夾燈泡啊!”
“唰!”章偉民臉色通紅的回過了頭。
“.......哎呀呀!哥,你咋在這兒呢,你不回家了麼?”我貌似很慌亂的蹲在了地上,使勁兒拍了拍剛才讓我踢過的屁股,誠惶誠恐的說道:“........你看看,這腳也不長眼睛......誤會了哈!疼不疼,哥?來,我給你揉揉!”
“南哥!!放我一條生路,有話明說可好??”章偉民有點懼怕的看著我問道。
“.......真說啊?”我試探著問道。
“趕緊滴!”
“那你把我搭橋的錢付了吧?!”我伸手說道。
“我他媽一個大嘴巴子呼死你!!人家給你你不要,我他媽不想給,你還非得要!乾啥啊!!欺負你章哥不會太極啊!!”章偉民頓時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