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四十 武卒揚威,元慶受挫!(1 / 1)

亂軍之中兩個元慶狹路相逢,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看到何元慶手裡的一對八寶亮銀錘,裴元慶冷笑一聲:“你這廝真是可惡,不但盜用了我的名字,竟然連武器都模仿老子,隻是你這對小錘也太寒磣人了,今日裴爺就讓你看看什麼樣的人才配用錘!受死吧!”

見裴元慶手裡的一對梅花亮銀錘比自己的大了一圈,人又長得魁梧雄壯,胯下坐騎也是神駿矯健,何元慶未戰已經心怯,聽了裴元慶咄咄逼人的話語,吱嗚道:“你管我錘大錘小作甚?能夠砸爛你的腦袋就行!”

何元慶話音未落,眼前人影一閃,裴元慶已經殺到馬前,伴隨著一聲叱吒,手中一對各重一百斤的梅花亮銀錘高高舉起,用儘全身之力奔著何元慶的腦袋砸了下來。

“叮咚……裴元慶‘一鼓’屬性爆發,武力+5,武器+1,坐騎+1,當前一擊飆升至109!”

“叮咚……裴元慶‘蓋馬’屬性爆發,降低何元慶1點武力,下降至97,並且提升秒殺戰馬幾率。”

聽了係統的提示,遠在金陵的劉辯登時把心臟提到了嗓子眼:“啊呀……兩個元慶撞一塊了,何元慶明顯不是裴元慶的對手啊,這才第一回合武力差就被拉大到了12點,何元慶要是沒個技能,弄不好就要被秒殺了。高仙芝剛剛戰死,難不成朕還要再折一員大將?”

裴元慶的一對大錘裹挾著風聲,猶如泰山壓頂,兜頭砸向何元慶。

何元慶來不及多想。用儘全身之力,舉起手中一對一百四十斤重的八寶亮銀錘。使出一招“舉火燎天”向上招架,嘴裡喝一聲“開!”

隻聽“鐺”的一聲巨響。震得周圍的人耳膜嗡嗡作響,仿佛平地響起一聲炸雷,即便在三五裡之外依舊清晰可聞。

“在那邊,速速前去支援何元慶!”

亂軍之中,一身甲胄的吳起率領麾下最為精銳的兩千武卒殺到,正愁千軍萬馬混戰,一時間無法找到何元慶,卻冷不丁的傳來一陣巨響,登時就發現了何元慶所在的方位。迅速的向前包抄支援。

“不錯,再接我一錘!”

裴元慶一錘未能得手,再次虎吼一聲,手中大錘淩空橫掃,勢挾風雷,雷霆萬鈞。

“叮咚……裴元慶‘一鼓’屬性再次爆發,武力+6,當前武力上漲至110!”

何元慶硬生生接了裴元慶一錘,雙手十指發麻。手中的八寶亮銀錘幾乎拿捏不住,今日方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但裴元慶第二錘接踵而至,根本不給何元慶喘息的機會,急忙用出吃奶的力氣。舉起手中雙錘向前招架。

“鐺”的一聲巨響,直震得山嶽動搖,何元慶虎口震裂。手中一雙大錘再也拿捏不住,脫手飛出了七八丈。落在亂軍之中,登時將兩個倒黴的貴霜士兵砸的腦漿迸裂。當場斃命。

“再吃我一錘!”

雖然震飛了何元慶的雙錘,但卻未能擊斃敵將,這讓裴元慶惱怒不已,再次咆哮一聲,雙錘一分,左錘蓋馬,右錘砸人。

隻聽“噗”的一聲,何元慶胯下坐騎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就被力逾千鈞的重錘擊中頭顱,登時顱骨碎裂,馬頸折斷,一聲不吭的仆倒在地。

看到裴元慶另外的一隻大錘橫掃而來,何元慶來不及多想,在馬上一個翻身,屁股尿流的跌下馬來,堪堪躲過了滅頂之災。否則被擊中脊梁,少不得五臟破裂,七竅流血,命喪當場。

三錘未能乾掉何元慶,這讓裴元慶更加惱怒,喝一聲:“哪裡走?留下人頭!”

催馬向前,手中大錘高高舉起,就要把墜落馬下的何元慶砸成肉醬。

“放箭!”

危急關頭,吳起手提一雙龍紋短刀殺了過來,看到何元慶危急,雙刀一揮,喝令身後的武卒放箭。

“嗖嗖嗖!”

隨著吳起一聲令下,衝在最前麵的漢武卒將手裡的強弩瞄準裴元慶,一陣亂射。由強大弩弓射出的勁矢帶著風聲好似疾風驟雨般迎麵射向裴元慶。

裴元慶馬不能前,急忙揮舞雙錘撥打雕翎,將漢軍武卒的亂箭擊落在地。

看到漢軍精銳蜂擁而至,貴霜軍自然不會讓主將單獨麵對,一些手持矛戈的士兵列陣向前,簇擁著裴元慶與漢軍武卒互射。

趁著裴元慶受阻之際,何元慶死裡逃生,就地爬起來奪了一把長槍挑翻了十幾個圍上來抓捕自己的貴霜士兵,遠遠的大喊一聲:“吳將軍,這蠻將驍勇,非我等能敵,你還是速撤吧!”

吳起麵色如霜,毫無懼意,沉聲道:“大丈夫戰死沙場,馬革裹屍死得其所,豈能臨陣先怯?武卒將士,列陣!”

吳起手下這支兩千人的武卒是從三萬三千人中精挑細選的精銳,每五百人為一組,按照戰鬥力分為四個等級,分彆為衛卒、精卒、銳卒、武卒。在裝備上也效仿曆史上魏國武卒,衛卒必須能夠拉開六石的強弩,精卒必須能開八石的強弩,銳卒必須能夠拉開十石的強弩,最高等級的武卒必須能夠拉開十二石的強弩。

當然,十二石的弩和十二石的弓不一個概念,弩弓匣子裡麵有彈簧,有強大的助力可借,而拉弓則全靠自己的力氣。不要說十二石的弓,就算能夠拉開三石的強弓,也算的上當世神射手了。

吳起組建的這支精銳部隊,除了弩箭是標配之外,所有的衛卒全部持長槍,精卒持長戈,銳卒持鐵戟,所有人均都腰懸佩劍,而戰鬥力最強的武卒則身穿三層鎧甲,左手盾牌,右手手斧,亂軍之中協同作戰,戰鬥力十分強悍。

聽說對麵的人是吳起,裴元慶知道這是一個重量級的武將,當下大喜過望,喝一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你項上這顆腦袋,裴某笑納了!”

話音未落,催馬向前,手中一對梅花亮銀錘砸向迎麵衝過來的武卒。

“合圍!”

吳起被武卒簇擁在中央,麵對著氣焰囂張的裴元慶,毫無懼色,沉著指揮。

裴元慶兩錘下去,自然是將迎麵撞上的兩個武卒砸的當場斃命,但被武卒以弧形圍了上來,卻也陷入了重圍之中。

“給我衝!”裴元慶揮起大錘,又擊斃了兩個漢武卒,大聲招呼身後的貴霜軍跟隨自己衝鋒。

吳起長嘶一聲:“武卒合圍敵將,銳卒向前頂住敵軍!”

“殺!”

得了吳起一聲吩咐,五百銳卒俱都手持大戟繞過前麵的武卒,一陣猛砍猛劈,把貴霜軍殺的步步後退。貴霜軍揮槍亂刺,但漢軍銳卒身上穿著兩層鎧甲,竟然悍不畏死,拚了命擋住了裴元慶身後的貴霜士兵,讓敵軍主將陷入武卒的重圍之中。

“一幫蝦兵蟹將,也想困住裴爺麼?”

裴元慶大怒,在武卒中央揮舞起大錘左衝右突,每一錘下去都會擊中一人,但由於武卒身穿三層甲胄,雖然被震得口吐鮮血,卻也沒有血肉模糊的場麵。

而且漢軍武卒猶如一道牛皮筋,充滿了彈性,裴雲慶向那邊衝,則漢軍武卒向那邊移動,雖然被裴元慶劈裡啪啦的砸死砸傷了七八十人,但其他武卒並無懼意,依舊死死的捆住裴元慶不肯後退。

“精卒,斷馬腿!”吳起在武卒陣型外麵大喝一聲。

頓時有數百名精卒俯下身子,彎著腰從武卒的縫隙中探進長戈,像鐮刀收割稻穀一般劃拉裴元慶坐騎的馬腿。

裴元慶大怒,揮錘猛砸,將包圍圈外麵伸進來的長戈砸的“霹靂哢嚓”折斷了數十根,但百密難免一疏,終有一條長戈掛上了裴元慶坐騎的後腿。猛地一用力,登時將馬腿截為兩段,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悲鳴,仆倒在地,將裴元慶掀下馬來。

何元慶在遠處看的目瞪口呆,竟然忘了廝殺,心中震撼不已:“哎呀……都說吳啟將軍把三萬三千部隊一多半的裝備都給了這兩千武卒,現在看來戰鬥力真是強悍啊!就是把十萬人的裝備都堆到這支精兵身上,也是值了!有這樣的兩萬人馬,足以橫掃天下!”

“殺!”

看到裴元慶落馬,吳起手下的武卒士氣大震,齊齊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各自舉起手裡的武器,劈頭蓋臉的奔著裴元慶與它的坐騎砍去。

“噅……”

隻聽一聲長長的悲鳴,裴元慶胯下的“千裡一丈青”被漢軍武卒砍的血肉模糊,兩腿一蹬,當場咽氣。而裴元慶就地一個驢打滾,在肩部與腿部挨了一戟之後,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將一雙大錘橫掃,擊斃了挨著自己的幾名武卒,方才避免了被亂戟分屍的下場。

受了傷的裴元慶兩眼發紅,猶如負傷的頭狼,喘息聲異常粗重,眸子裡放射出凶狠的目光,將雙錘護住身體,嘶吼道:“來呀,都給我衝上來,老子就算要死,也要殺個夠本!”

吳起在包圍圈外麵沉著的指揮:“精卒向前,協助銳卒頂住敵軍的反撲!衛卒在武卒外麵加固一圈防禦,今日無論如何也要留下這員蠻將的首級,祭奠高將軍的在天之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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