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二十二 誤入趙家莊(1 / 1)

馬超將馬騰的遺體橫放在馬鞍前,單槍匹馬的殺向縣城東門,一路風馳電掣,所到之處無人能擋。

韓遂的兵馬大部分失去了主將,亂糟糟的各自為戰,更讓馬超如入無人之境。一條長槍抖起槍花朵朵,不消片刻功夫就殺到了城門底下。

揮槍挑落城門栓,打開城門策馬出城。新陽隻是一座縣城,就連護城河都沒有,因此韓遂的士卒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馬超絕塵而去,朝著他的背影胡亂放幾支弓箭。

馬超帶著馬騰的屍體,心急火燎的朝迎麵而來的隊伍疾馳而去,打算把父親的屍體安置妥當後,引兵攻打新陽縣城。就算把城池翻個底朝天,也要找出韓遂來碎屍萬段,替父親報仇雪恨!

“殺啊,殺韓遂!”

迎麵而來的這支隊伍騎兵在前,步兵在後,打著馬家旗號,席卷而來,呐喊聲震天動地。

“籲……”

眼看著距離越來越近,馬超忽然發現這支隊伍絕不是自己兵馬,急忙勒馬帶韁,停下了前進的腳步。多年的統率下來,自己手下的騎兵衝殺起來保持什麼陣型,馬超了如指掌,隻是側耳聆聽一下馬蹄聲就能知道,迎麵來的這支隊伍馬蹄雜亂,絕對不是馬家訓練出來的西涼鐵騎!

“莫非這是趙匡胤的人馬打著我軍的旗號,蓄意挑起我們馬家與韓遂的衝突?他好坐收漁翁之利?”馬超橫槍立馬,皺眉思忖,很快就做出了判斷。

“狗娘養的趙匡胤,父親大人的死給你也記上一筆!”

想到這裡,馬超恨得咬牙切齒,麵對著席卷而來的一萬多人馬,毫無畏懼之意。反而催促胯下火鳳燎原,高舉手中龍騎尖,迎麵衝了上去。

常遇春胯下青鬃馬,手中金背開山刀。引領著五千騎兵當先衝鋒。忽然看到迎麵殺來一個滿身血汙的年輕將軍,縱馬橫刀阻截:“來將何人?快快下馬受縛,否則立斬不赦!”

“吃我一槍!”

馬超也不囉嗦,策馬飛馳。奔著常遇春麵門就是一槍。寒光閃爍,勢若雷霆。

“叮咚……馬超狂飆屬性激發,武力+5,當前武力值上升至107,騎術上升。鬥誌上升!”遠在江夏的劉辯收到了係統的提示。

沒料到馬超的坐騎速度竟然如此之快,手中的銀槍更是快的匪夷所思,猶如一條毒蛇般迎麵刺來。嚇得常遇春拚儘全力將大刀蕩出,刀槍相交,火花四濺,有驚無險的擋開了馬超這一槍。

“好刀法,比韓遂手下的蝦兵蟹將強多了!”

馬超誇讚一聲,手中長槍如電,奔著常遇春的腦門肩膀連刺三槍,一槍快過一槍。猶如排山倒海一般。常遇春急忙低頭躲閃,卻被一槍挑落了盔纓,想要揮刀反擊,馬超卻已經策馬衝了過去。

一條長槍,一匹神駒,一員虎將,在常遇春的五千騎兵中猶如神龍出海,所到之處波開浪裂,片刻功夫就突圍殺了出去,擋者儘皆橫屍馬前。

“嘶……此乃何人?槍法竟然如此了得!”常遇春被挑落了盔纓。惱怒不已,大聲喝問左右。

有西涼人士認得馬超,大聲高喊:“回常將軍的話,此人乃是馬騰之子。號稱錦馬超的馬孟起是也!”

“嘖嘖……怪不得羌胡對他敬如天神,這槍法當真了得!”常遇春嘖嘖驚歎不已,頗有英雄惜英雄的味道。

呼延灼手提雙鞭趕了過來,在馬上叫道:“既然此人就是馬超,咱們趕緊追上去,生擒活捉了。利用他要挾西涼騎兵歸降,將軍意下如何?”

常遇春想起大漢天子的恩情,又覺得馬超是去投靠劉辯,心中不忍追趕,找了個借口道:“馬超滿身血汙的從新陽縣城中殺了出來,單槍匹馬,隻怕與韓遂爆發了衝突。我引兵去城下看看韓遂是死是活,你與呼延慶帶兵追趕馬超去吧。”

呼延灼覺得常遇春說的有理,便與常遇春分了騎兵,掉頭追趕馬超:“全軍聽令,此人乃是西涼馬超,不要放箭,捉活的!”

得了呼延灼一聲吩咐,趙匡胤的兵馬紛紛呐喊著追趕馬超:“此人乃是西涼錦馬超,不要放箭,捉活的,生擒者重重有賞!”

在呼延灼的引領下,兩千多騎兵調轉馬頭追趕馬超去了。而常遇春則率領另外一半人馬,扔掉馬家軍的旗幟,換上自家旗號,繞了條道路殺向新陽縣城,紛紛高喊“韓將軍休慌,常伯仁將軍來援救你了!”

馬超單槍匹馬衝開常遇春的騎兵方陣,向前一陣疾馳,走了四五裡路,迎麵殺來一支萬餘人的步兵隊伍。為首大將胯下黃驃馬,掌中一對一百六十斤的虎頭紫金錘攔住了馬超的去路,正是呼延讚之子呼延慶。

“來的可是馬孟起?”呼延慶提錘立馬,攔住了馬超的去路。

“無名之輩,不配問我姓名,擋我者死!”馬超一聲叱吒,雙腿在坐騎上一夾,縱馬挺槍直取呼延慶。

“開!”呼延慶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集中全力,雙錘一個舉火燎天,猛地將馬超的雙槍蕩開。

“叮咚……係統檢測到呼延慶特殊屬性‘奮勇’激發,當處在下風之時武力增加3點。呼延慶——武力98,統率85,智力64,政治46,當前武力已上升至101!”

“嘶……好大的力量,又是一員猛將,趙匡胤手下倒是有幾個人才!”

知道用錘的都是力氣過人的猛將,但呼延慶一雙大錘的力氣還是超過了馬超的想象,被震開長槍之後不敢小覷,當下改變了路數,以巧取勝,憑借著嫻熟的槍法,多變的招式一陣猛刺,殺的呼延慶倉促招架。

耳聽得身後馬蹄聲大作,馬超還以為是常遇春率領騎兵從後麵追了上來,當下不敢戀戰,虛晃一槍逼退呼延慶,撥馬向斜刺裡狂奔而去。

“快追,此人乃是馬騰之子馬超,不要讓他走了!”

呼延灼手提雙鞭,引領著兩千多名騎兵席卷而來,遠遠的朝呼延慶大聲提醒。當下合兵一處,緊跟著馬超的背影,窮追不舍。

馬超胯下的火鳳燎原乃是來自西域的汗血寶馬,撒開四蹄猶如騰雲駕霧,逐漸的把追兵甩在後麵。但呼延慶、呼延灼兄弟立功心切,率領著騎兵在前,步兵在後,一心要把馬超生擒活捉,一路追趕不肯舍棄。

馬超勢單力孤,也不知道這條道路通往哪裡,但追兵緊緊咬住,也隻能硬著頭皮狂奔下去。馳騁了七八十裡路,再加上廝殺了大半天,此刻已是人困馬乏,口乾舌燥,看到路邊有一莊園,當下便縱馬衝了進去。

莊園中阡陌縱橫,屋舍儼然。在一大戶人家的院落前喇叭嗩呐之聲齊鳴,歡聲笑語不絕於耳,穿的乾淨利索的賓客絡繹不絕,原來正在舉行一樁婚禮。

“籲……”

馬超在莊園中勒馬駐足,渾身鮮血斑駁的模樣把所有賓客嚇了一跳,主人家的莊丁護院紛紛手持刀槍棍棒攔住院門,不讓馬超進來。

“諸位桑梓莫慌,我乃西涼馬超是也!被賊兵追趕甚急,人困馬乏,口乾舌燥,還請施舍一口糧食充饑,將來定然厚報!”馬超將手中長槍插在地上,示意自己並無惡意,拱手自報姓名。

“哎呀,原來是伏波將軍之後,我等皆蒙馬騰將軍庇護,才沒有讓羌胡禍害鄉鄰。老朽趙益乃是此莊莊主,雖然不知道將軍與何人交戰,但既然到我趙家避難,絕對不會不管!”

聽了馬超自報姓名,四十多歲的莊主趙益拱手寒暄,言辭之中對馬騰極為推崇。又召喚出兒子趙昂,也就是今天的新郎官出來與馬超相見。

“久聞孟起將軍之名,今日一見三生有幸!”趙昂拱手施禮。

寒暄完畢,趙益父子命下人準備了豐盛的酒筵給馬超充饑,馬超早就饑腸轆轆,萬分疲倦,當下也不推辭,謝過趙氏父子,大快朵頤了起來。

“莊主,不好了,不好了!”

馬超正吃得風卷殘雲,莊丁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稟報,“莊主大事不好,有大隊人馬殺了過來,把咱們趙家莊包圍了個水泄不通,讓早點交出馬超,不然殺個雞犬不留!”

馬超抹了抹嘴角的油漬,拍案而起,向趙益拱手施禮:“多謝趙莊主施舍飯菜,馬超這就殺出去,免得連累了你們!”

一身長袍的趙益撫須沉吟:“馬將軍乃是伏波將軍之後,你們馬家世代忠良,更是庇護雍涼多年,才讓幾百萬庶民免受羌胡之害。如今馬騰將軍不幸遇難,孟起將軍勢單力孤,我趙家怎能見死不救?我就不信偌大的趙家莊藏不下一個人!來呀,先把孟起將軍的坐騎牽進馬圈之中,與咱們的馬匹混合起來。”

馬超廝殺了大半天下來,疲倦不堪,既然趙益執意藏匿自己,馬超連聲道謝。趙家的莊丁先把馬超的坐騎牽進馬圈,混雜在馬匹之中,又把馬騰的屍體藏匿進了枯井,最後就剩下給馬超尋找一個地方隱藏。

就在這時,一身大紅霓裳的新娘從婚房裡走了出來,向馬超施禮道:“小女子王異,久慕錦馬超之名,這廂有禮了!”

“夫人你出來做什麼?官兵馬上就要衝進來,快快躲藏起來!”新郎趙昂對美貌的妻子拋頭露麵很是不滿,陰沉著麵孔訓斥道。

王異卻是不以為然,不慌不忙的道:“夫君不是說咱們的婚房之內有一堵暗牆麼?可讓孟起將軍進去躲避一陣,定能瞞過追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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