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劉辯的詢問,荀彧遺憾的搖了搖頭:“奉孝行蹤詭秘,居無定所。況且,自從去年彧到京城擔任守宮令,到了年底方才返回潁川,已有一年多沒見到奉孝了!”
聽了荀彧所言,劉辯心中隱隱有些失望。但即將身為一國之君,豈能因為一人的得失而將喜怒形於色?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能得到荀文若的輔佐,也算是天大的收獲!”劉辯在心裡自言自語道。
“對了,你剛才說曾經在京城擔任過守宮令?”劉辯回過神來,向荀彧求證道,“這守宮令是不是在皇宮裡掌管文書、筆墨的?”
身為皇太子,況且劉辯那時候還年幼,對於小小的守宮令沒什麼了解,荀彧也不覺得奇怪。
“正是,彧在去年春季到皇宮之中擔任守宮令,到了八月董賊篡權之時方才棄官返回了故鄉。說起來,彧還曾經有幸見過殿下的真容,那還是在殿下登基的大典之上。沒想到彧剛剛離京,京師就傳來了殿下被董賊革除帝號的噩耗,真是讓人義憤填膺,恨不能生啖董賊之肉,方能上報皇恩!”
荀彧義憤填膺的說道,一副與董卓苦大仇深的表情,讓人根本無法懷疑他對漢室的忠誠。
聽了荀彧的話,劉辯心底發出一聲苦笑。
方才知道,原來荀彧曾經距離自己隻有咫尺之遙,說起來這造化也真是弄人,隻不過那時候的劉辯還不是現在的自己,所以腦海裡並沒有留下什麼印象。
“久聞你們荀氏一族人才輩出,想來令兄弟、子侄一輩定然也有不少人才吧?”
吸取了詢問郭嘉的教訓,避免再次引起荀彧的懷疑,劉辯並沒有直接提出荀攸、荀諶的名字,而是旁敲側擊的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荀彧微微皺眉,隨即拱手道:“家兄荀諶現在正在河北做官,荀衍在青州做官。若是殿下看得上眼,彧願意修書一封,召喚他們前來投靠。”
“自然是再好不過!”劉辯拱手稱謝。
雖然荀諶、荀衍也是值得一用的人才,但比起荀攸來還是差了不少,所以劉辯品了一口茶,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有意的問道:“文若的父輩或者子侄輩可有值得一用的人才?”
“哦,對了,差點把公達忘了!”
荀彧思忖了片刻,終於提到了荀攸的名字,“彧還有一族侄,他的父親與我同一個高祖父,今年三十有三,正在京城擔任黃門侍郎。論治國韜略,遠勝於我這個叔叔十倍、百倍!”
在劉辯前世的印象之中,還以為荀彧與荀攸是親叔侄,現在方才知道兩人的關係向上追溯五世才能找到根源。雖然仍是一家人,可關係也不像潛意識裡那樣近,這也怪不得曆史上的這對叔侄,除了同僚關係之外,也沒有更加親近的舉止。
當然,劉辯也知道荀彧說荀攸的本事強於自己,是客套話。在這個亂世之中,治國的才能超過荀彧的還真找不出來幾個,便是如同妖孽一般存在的諸葛孔明,在治國方麵的才能也不見得能強於荀彧。
“既然你們荀家人才輩出,文若便各自修書一封,派出使者送給他們。邀請前往江東輔佐寡人,必然重用!”劉辯放下手裡的茶杯,鄭重其事的說道。
荀彧一口答應了下來,當即提筆寫了三封書信,一封給三兄荀衍,一封給四兄荀諶,一封給族侄荀攸,按照劉辯剛才所說的邀請他們前往江東做官,輔佐天子重登帝位,振興漢室。
三封書信送出去之後,荀彧又道:“既然殿下知道奉孝之名,荀彧便修書一封,派人送到他的家宅之中,遺書於他。待奉孝歸來之時看到,說不定會來江東投奔。”
“甚善,正當如此!”
劉辯當然求之不得,立即讓荀彧再次修書一封,在書信之中多多表達自己求賢若渴之情。
半晌午過去,荀彧的妻子唐氏已經收拾好了細軟行囊,帶了兩個孩子一同跟著荀彧踏上了南下江東的旅程。
都說離開故鄉的心情是惆悵的,但荀彧卻是意氣風發,一路上談笑風生,博古通今;隻讓劉伯溫聽得頻頻頷首,心中對劉辯又是疑惑又是佩服?
“殿下不僅眼光好,而且似乎有著尋常人不知道的本事?他是如何得知潁川有這麼一個王佐之才的?論治國之道,我劉伯溫自歎不如啊!”
天黑之時,劉辯一行返回了陳郡大營,會合了主力大軍,準備在此休整一夜,明日再繼續南下。
由於是臨時紮下的帳篷,所以居住就緊張了一些。何太後單獨一個帳篷,而唐姬、馮蘅兩個女人則與劉辯同睡一帳。
女人有了身孕總是容易犯困,躺下之後不久,唐姬就沉沉睡去。隻把馮蘅喜得心花怒放,從背後摟了劉辯,撒嬌道:“大王已經六七日沒有碰臣妾的身子了,難道你不思念我麼?”
劉辯笑笑:“那日你不是告訴母後,說你有了身孕麼?為了子嗣,寡人就算思念,也要克製自己的**呢!”
聽了劉辯的話,馮蘅忽然跪倒在地,淚眼婆娑的道“其實……那是妾身撒謊騙……太後的,我怕太後把我攆走,隻好出此下策……”
“嗬嗬……其實,寡人早就知道你是撒謊了!”
劉辯深不可測的笑了一聲,臉上的笑容透著一絲詭譎,“寡人念在你是初犯,饒過你這一次,以後切記不可自作聰明!你可知道欺瞞太後與欺君之罪一般無二?倘若再下去一段日子,肚子沒有動靜,你如何向太後交代?”
馮蘅跪在地上,咬著嘴唇道:“臣妾……還沒想好!”
劉辯把馮蘅拉到麵前,捏著她那漂亮的下巴,露出莫測的笑容:“多麼嫵媚的臉蛋,我想那禍國殃民的妲己、褒姒也不過如此吧?其實,你本來不必撒這個謊,孤是不會舍得你離開的。”
馮蘅可憐楚楚的拭淚:“多謝大王厚愛,阿衡一定好好侍候你……”
“但是你要記住,不要背著寡人犯傻事!孤可以容忍錯誤,但不會沒有底線。”劉辯臉色一冷,沉聲說道。
馮蘅突然覺的一陣涼意,寒遍全身:“是,臣妾一定會謹記,絕不會做出惹大王生氣的事情。”
“還有,魏延是你的救命恩人。他與你走的比較近,寡人自然不會不近人情。但是,你要記住,要想學習呂後,在外麵培植實力,搞山頭幫派,你還遠遠不夠!要是你敢如此做,休要怪寡人不念床笫之情!”
馮蘅更是驚得幾乎停止了心跳,急忙辯解:“臣妾隻是一介女子,哪有這麼大的野心?魏延將軍隻是讓臣妾幫他打聽著一點,若是有人在大王麵前詆毀汙蔑他,讓我知會他一聲,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劉辯點點頭:“寡人信你,也信魏延!現在,你們自然不會有這樣的心思。但寡人必須提醒你們,免得日後隨著權力的增加,野心變得膨脹了起來。寡人可以允許你爭風吃醋,但是妄想以後/宮身份乾政,那就大錯特錯了!”
馮蘅今日方知天威凜冽,這個之前對自己疼愛有加的小男人,這個對自己身體無比留戀的男人,翻了臉竟然如此嚇人。跪在地上,囁嚅道:“臣妾謹記大王今日之教誨!”
劉辯點點頭,掃視了一下跪伏在腳下的這個美貌尤物,忽然又想起了之前做的那個夢?
“長袖善舞,遊刃有餘,野心勃勃,覬覦著寡人江山,想要再做呂後第二的女人難道真的是你馮蘅?看起來,你雖然有些心計,但不至於翻起這麼大的浪花吧?除你之外,還有誰?”
“魏延哪裡都好,武藝出色,用兵有方,忠心耿耿。但就是功名心太重,想的太多!若是你好生為孤效力,我自然不會聽信讒言!”
順著馮蘅的衣襟,看到了胸前巍峨的春色,雪白的筍乳,劉辯頓時變得熱血澎湃起來。自從便宜母親與唐姬到來之後,自己至少已經七八天沒有聞到腥味了,今夜正好可以殺伐一番!
“開始吧!”
“大王此話怎講?”
馮蘅正一臉疑惑,卻已經被劉辯攔腰抱起,三步並作兩步的扔到了床上。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除去了衣衫,露出了一胴雪白的玉體,如同陽春白雪,婀娜多姿,妖嬈奪目,便是精儘人亡,也是在所不惜!
“當真是一具萬裡挑一的炮台!如此女人便這般**蝕骨,等大喬長大了那還了得?”
劉辯在心裡嘀咕一聲,飛快的撲了上去,把唐姬壓在身下,笑嗬嗬的道:“你不是急著想讓肚子大起來麼,今夜就不要喊累。寡人讓你好生蒙受甘霖的滋潤,在回到江東之前,保證你的肚子大起來!”
馮蘅“嚶嚀”一聲,風情萬種的鑽進了劉辯的懷抱,猶如蛇精一般**蝕骨:“來呀,妾身今夜就由著大王折騰,千萬不要憐香惜玉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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