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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想了想,蘇易問道:“敢問師伯,若是破了童身,又會怎樣?”
馬鈺苦笑道:“若是破了童身,一身精純功力便會散去,恐怕十不能存一,而且也會失了精純,變得雜駁不純,此生再難有寸進,除了換其他功法修煉,沒有任何辦法!”
可憐的郭靖!到時候就看你是要愛情還是要事業了!
默默的為郭靖默哀了片刻,蘇易把他從腦海中揮去,正色問道:“那這趙誌敬修煉的邪道《先天功》又是怎麼回事?”
馬鈺答道:“重陽先師將去之時,深感當世無人再能製住歐陽鋒,便想要將《先天功》交給當時的南帝段皇爺,可段皇爺貴為天子,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早已經不是童男之身,但是除他之外卻又沒有其他人可以教授,當時重陽先師已經學究天人,一身修為早已經超出《先天功》的桎梏,將這門神功儘數參透了,他便突發奇想,何不修改《先天功》,在保留它一身精純內力的同時,讓那些非童男之身也可修煉……”
“他失敗了?”
“不,他成功了!”
馬鈺說道:“當時段皇爺修煉這被重陽先師更改過的《先天功》,初時還進境甚迅,隻用了三天時間便登堂入室,再往後。他卻感覺到了不對,本來《先天功》是仰仗童男那一口極陽之氣來進行修煉。可是這被改過的功法,卻將人體內的極陽之氣改為極陰。還未修練多久,段皇爺就有了胡須掉落等症狀,就連房中之事也突然變得恬淡無欲,他這才發覺這門被更改過的《先天功》,竟然已經入了邪道!”
此番段皇爺卻是寧願以非童男之身修煉正宗《先天功》,也不願意去碰觸那被修改過的功法了,重陽先師無奈之下,隻得回到全真教,他本想著毀去這門更改過的邪門功法。可畢竟這是他的數月苦心,又哪裡舍得,待得日後他卻又發現若是童男之身修煉這門更改過的《先天功》的話,便會改去正宗《先天功》厚積薄發的問題,從開始到最後都進境甚快,他便將這更改過的口訣寫在了《先天功》書籍的最後,並且聲稱,這更改後的功法固然進境甚快,卻根基不穩。他之所以留下這口訣乃是為了日後若是全真教有難,可讓弟子修煉此功法,以此渡過難關,隻是這口訣畢竟乃是邪道。修煉後算不得真正的高手,非得日後重新修煉正宗《先天功》才行!”
馬鈺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便是為何誌敬短短兩年。功力便如此之強的原因了,因為他便修煉了這門功法。如今已經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卻是步入邪道而不自知了!”
了解!這事有後科!
話說日後郭靖不也曾經弄了一篇《九陰真經》速成篇麼。還讓周芷若一個千嬌百媚的小美人兒練成了個不人不鬼的玩意兒,王重陽弄出一個《先天功》速成篇倒也不算奇怪!
隻是……怎麼速成篇都是缺憾多多啊?
蘇易困惑的撓了撓頭。
所有的事情講清楚,馬鈺也破費了一番口舌,這時臉色更顯蒼白了,他悶咳了數聲,說道:“這也是為什麼我和王師弟到現在傷勢也不曾痊愈的原因了,誌敬雖然步入了邪道,但畢竟也是《先天功》,先天真氣精純無比不說,攻擊力也是極強,有如跗骨之蛆般令人頭疼,便是我的內功修為在誌敬之上,也很難將他留在我體內的真氣全部祛除,隻能用水磨工夫,一點一點的磨去了!”
“哦?那不如讓弟子看看?”
當下蘇易便動了好奇心,先天真氣威力極強?有自己的九陽真氣強嗎?
“那你便看看吧!”
馬鈺也知道蘇易內功修為還要在他之上,也許會有辦法也說不定,當下伸出了右手。
蘇易上前接住馬鈺右臂,把住脈搏,默默運起一絲九陽真氣,試探性的進入了馬鈺的體內,果然在他的筋脈之中盤踞著一股異種真氣,將他本身的真氣牢牢壓製……那一絲九陽真氣方才進入馬鈺的體內,就被異種真氣察覺,這股異種真氣頓時有如嗅到了血腥味的狼群,毫無畏懼的撲了上來……
刺啦……
這股異種真氣攻擊性極強,而且極其尖銳,隻一瞬間,渡過去的那一絲九陽真氣就被戳的七零八落,消散在馬鈺的體內!
“咦?”
蘇易頓時目露不服之色,不服氣的再次渡了一股九陽真氣過去,這次有了心理準備,渡過去的自然不是那麼一小股,異種真氣察覺到方才的真氣又再次入侵,頓時毫不猶豫的再次撲了過來,蘇易的九陽真氣毫不客氣的迎上……
方才之所以敗下陣來乃是因為蘇易渡出的真氣太過稀少的原因,如今九陽真氣量足夠,精純也絲毫不遜色於這股異種真氣,有如無根之水的異種真氣哪裡還是對手,沒一會兒,就被蘇易硬生生用九陽真氣化去了……
而此時,馬鈺早已經是連連嘔了數口鮮血,九陽真氣和先天真氣,無論哪一種都是遠勝全真內力的存在,此番以他的身體為戰場,他卻是哪裡承受得住!
見蘇易收回手,而馬鈺麵色卻更顯蒼白,一直在旁也不說話的孫不二急忙上前,滿臉的擔憂之色!
馬鈺擺了擺手,說道:“無礙,康兒已經幫我化去了那一縷先天真氣,我的傷勢很快就可以痊愈了!”
何止痊愈啊,方才我的九陽真氣被先天真氣戳散之後,儘數散落在你體內,雖然數量不多,但也足夠讓你的真氣精純度上升一個檔次了!
一聽馬鈺說話,孫不二這才露出了放心之色,看著蘇易感激道:“康兒,辛苦你了!”
蘇易微微彎腰,說道:“這都是弟子應該做的!”
馬鈺說道:“康兒,既然你能夠化去這縷真氣,那便幫你王師叔也看看吧,他也被這股真氣折磨的痛不欲生呢!”
“是,弟子這就去!”
尹誌平也躬身道:“師伯您老人家好好休息,弟子們先行告退了!”
“嗯……這段時間辛苦你了,誌平!”
尹誌平微微笑了笑,一臉的理所當然,“這些自然是弟子們該做的,全真教乃是我們的家,趙誌敬想來放肆,弟子第一個不答應!為全真教而戰,弟子心中正充滿快意呢,何來辛苦一說?”
聽得尹誌平之言,馬鈺再次羨豔長歎!
當下兩人步出了馬鈺的房間,尹誌平這才不滿的看著蘇易說道:“好你個楊康啊,短短兩年不見,你既然變得這般厲害了,難怪當初我寫信告訴你郭靖得了《先天功》你絲毫也不著急,感情是成竹在胸啊!哼,白白害我為你擔心了那麼久!”
蘇易笑著反擊道:“你不也是一樣嘛,短短兩年不見,就連修成《先天功》的趙誌敬也不是你的對手了,而且你和那位李師姐,你們二人還是夫唱婦隨,隻羨鴛鴦不羨仙,哪是我這孤家寡人所能比的?”
“哼,不與你說這些無聊的事情了,走,王師叔就在隔壁,咱們一起去看看吧!”
“切,說不過就轉移話題,你這家夥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蘇易撇了撇嘴,跟著尹誌平的腳步走向王處一的房間。
馬鈺的房間果然和王處一離的甚近,沒走兩步,便到了王處一的房間。
推開門,正望見王處一那滿是愧疚的眼神,顯然他已經通過穆念慈知道了蘇易的歸來,隻見此刻的王處一已經不見了當初的意氣風發,胡須拉碴,頭發散亂,一雙眼睛之內滿是死灰,他坐在藤椅上,看著蘇易,啞聲說道:“康兒,你托我將你父母送回全真教,我本答應了的,可是卻未能幫你辦到,如今你父母儘被賊人擄去,這實可說都是我的過錯,如今我後半生都將在床榻之上度過,所剩的便隻有這一條爛命,你若想為你父母出氣,便動手殺了我吧!師兄他們都不會怪罪你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