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君確實是資金比較緊張,現在他還欠著楊玉欣七八個億沒還。
而他現在手上的現金,也就三個多億,可是各方麵都要用錢。
馬上又要買五六套通訊係統,十來套功勳點管理係統,這些都是錢啊。
所以他買石燈,就不打算花錢了,直接拿黃金出來——幾百噸的黃金,不能一直砸在手裡。
反正莊昊雲是買賣人,拿了黃金也不愁想辦法變現,而這裡麵的風險,就跟他無關了。
莊昊雲聞言,頓時就怔住了,好半天才不可置信地發話,“一噸……黃金?”
“是啊,一噸黃金,”馮君點點頭,“怎麼也值兩個多億,我給這個價格,還算公道吧?”
要知道,史密斯從副會長的保姆手裡買石燈,也不過才花了二十萬,他這直接提升了一千多倍,不能說他沒有誠意。
不過莊昊雲依然有點懵逼,“價格……很驚人,但是為什麼是黃金呢?”
“保值啊,”馮君輕描淡寫地回答,“石燈這個東西,我覺得不能用華夏幣來衡量,但是給你靈石的話,那你恐怕就不止會被綁架了……我覺得黃金就挺好。”
莊昊雲當然知道,靈石是好東西,但是他更知道,這種好東西,自己根本沒能力保住,彆說是他了,那白川木是堂堂的邁籍泥轟人,說死也就死了。
相較而言,黃金就比較容易保護了,而且正像馮君想的那樣,他確實不愁黃金變現的渠道,真有變現需求的話,一個月變現一兩百公斤,根本是波瀾不驚。
事實上,他都未必想變現——一個大家族,家裡儲備點黃金應付意外,不是很正常的嗎?
他乾笑一聲,“我隻是有點意外,為什麼是用黃金支付?”
馮君一擺手,淡淡地發話,“想多要一點,你可以直說,要不……一噸半?”
多了半噸,這就又是一個多億,莊昊雲的嘴巴微張,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忙不迭地搖頭,“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當我多送你半噸,”馮君斬釘截鐵地發話,“你願意分給你的兄弟也行,反正丹霞天的試煉,你們自己想辦法,我是不會過問的。”
莊昊雲心裡還有點不甘,但是他已經被一噸半黃金的報價砸暈了。
上億的買賣,他談過幾個,但是論噸算的黃金,他這輩子都沒聽說過。
“既然你不反對,那就這麼決定了,”馮君一轉身,衝著李詩詩招一招手,“來,我把黃金給你,你負責跟莊總盤點一下。”
李詩詩聽得也有點腳軟,“一……一噸……半的黃金?”
“多大點事,”馮君笑著發話,他手裡的黃金,捂得都快發黴了,多放出去一噸半噸的,完全沒感覺呀。
他推開一扇小門,那裡就是他的儲藏室,放出了一百五十塊金磚。
這些金磚都是在手機位麵加工好的,一塊十公斤,很好計數。
當莊昊雲跟著進來的時候,眼睛直接就花了,沒有人能想像到,一噸半的黃金擺在麵前,那令人炫目的效果——真的會迷失的。
莊總原本是鐵下心思不想要報酬的,見到這一幕,都不由自主地動搖了起來。
最終,他還是接受了這個報酬,不過怎麼把黃金帶走,又很考驗他了。
馮君這就算又了結了一樁因果,算來算去,地球位麵的因果已經不是很多了。
他才說剛解決了一件事情,哪曾想沒過多久,李詩詩就走了過來,“馮大師,您說過……教我修煉的,說過完年就行了。”
馮君聞言抬手一拍額頭,還真是這麼回事,他確實答應過。
不過李詩詩這個資質……有點讓人絕望呀。
他點點頭,“行,你先跟莊昊雲交接了,這一單結束了,我教你修煉,不過效果不能保證,給你找不到什麼太合適的功法。”
李詩詩左右看一看,發現沒人注意,鼓起勇氣說一句,“我可以練瑜伽!”
“去去去,”馮君笑著一擺手,“年紀輕輕,思想這麼複雜……梅老師和紅姐,那都是年紀大了,得走捷徑,你還年輕,要相信自己。”
李詩詩又小心地回了一句,“我……不相信自己,我相信練瑜伽。”
馮君就當沒聽到了,直接走了出去,然後給花花發個意念:過來一下!
花花還沒過來,門衛又開始呼叫了,說是楊玉欣和古佳蕙到了。
這娘倆過年也是離開了,古佳蕙是先飛到錦城,跟母親在老家住了兩天,然後兩人回到了京城,現在過完元宵節,終於回來了。
楊玉欣的露麵,又讓張采歆吃了一驚,“楊主任也開始修煉了?”
楊主任淺淺地一笑,“隨便練一練,比不上你們,將來都是修仙的人,我也就是想讓身體健康一點,活個大歲數,多陪小蕙幾年。”
楊主任雖然傲氣,但是待人接物絕對沒有問題,她也不想得罪莊園裡資質最好的張采歆——不能給女兒樹仇敵。
張采歆對這種不軟不硬的回答,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就在這時,花花扇動著翅膀飛了進來,馮君見到它,又側頭看向楊玉欣,“對了,外麵那塊地,紀元跟鄭陽談得怎麼樣了?”
“年前就暫停了談判,”楊玉欣正色回答,“這次來,我也想儘快敲定此事。”
然後她若有所思地看向馮君,“怎麼,又發生了什麼事?”
馮君將過年期間的事情說了一遍,楊玉欣聞言勃然大怒,“好大的膽子!”
馮君冷笑一聲,“這次,我可不會輕易放過那家夥了……我都說了,我不做房地產開發,那家夥還跳騰著找碴,不給他點顏色,彆人都當我是好欺負的。”
“那就下手唄,”楊玉欣淡淡地發話,“對了,這次回京,我聽說喻家老爺子快不行了。”
馮君訝異地看她一眼,“你這話什麼意思,是讓我再耐心地等一等嗎?”
“沒那個意思,”楊玉欣笑一笑,然後又想起來一件事,“對了,那個史密斯回去之後,找人把李小毛的雙腿打斷了,就是大年初一,在李小毛家門口。”
“打斷也不算完,”就在這時,莊昊雲也走了出來,一臉的憤懣,“我還沒找他算賬呢。”
他沒見過李小毛,但是設局騙莊家石燈的,就是那廝。
馮君卻是聽得有點慚愧,莊昊雲這普通人,報起仇來都這麼狠辣,他總不能連普通人都不如吧?
他衝花花使個眼色,走出大門,然後低聲發話,“你會下蠱嗎?”
花花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會啦,不過千機蜮的話,我不太有把握。”
“不用千機蜮,普通蠱蟲就行,”馮君搖搖頭,聲音越發地低了,“要那種醫生治不好的。”
花花歪著腦袋想一想,傳過來一段信息,“我這……也算是害人吧?”
有些人就不能算人!馮君剛要這麼回答,又覺得可能會影響花花的三觀,於是笑著回答,“我讓你做的事情,因果也在我身上,你不用擔心。”
花花又想一想,“好吧,我去選一選,考慮一下用哪一隻蠱蟲。”
它手上的蠱蟲,除了千機蜮之外,都是廖家兄弟喂養的,不過它有柱國蠱的實力,感召這些蠱蟲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齊伍魁最近比較煩,初八的時候,京裡傳來消息說,喻老爺子腦梗了。
他不是喻家的,但是他的媳婦姓喻,還管老爺子叫大爺。
他和夫人去京城看望過了,結果夫人留在了京城,他回來處理家裡和公司的事情。
老爺子病重,是個很隱秘的事情,但是鄭陽這些家夥也不知道長的是什麼耳朵,一個個在他身邊晃悠,打聽情況。
齊伍魁心裡相當鬱悶,也沒心思找洛華的碴兒了——非常時期,他必須要低調一點。
這一天晚上,他來到了桃花穀的一棟彆墅裡,這是他給自己情人買的。
其實他在外麵沾花惹草,他的夫人也知道,兩人甚至爆發過激烈的衝突,而且還不止一次。
不過這年頭做生意,就不可能沒應酬,久而久之,他的夫人也有點膩歪了,終於在又一次劇烈衝突之後,對他提出了一個最低要求:走腎可以,走心不行!
齊伍魁答應得好好的,結果……居然在桃花穀買了彆墅養情人。
徐雷剛在桃花穀的彆墅,三年前就敢報價四千萬,齊董買的房子雖然小一些,價格也小三千萬,可見他對這個女人,還是用心了。
當天晚上,他和小情人在室內喝酒聊天,卻渾然沒有發現,窗外的空調室外機上,攝像頭照不到的角落,有一隻蝴蝶落在了那裡。
花花是跟著他的車過來的,然後就犯了選擇困難症——可以使用的蠱蟲太多了,腫麼破?
結果它聽著聽著,眼睛就是一亮:合著這個男人,很擔心妻子發現他在這裡?
這樣的話,那就好選擇多了,於是它抬起一條前腿來,輕輕地敲打窗戶。
敲擊的節奏是不規則的,很快地,就引起了屋裡的人的注意。
花花做這種事,也很熟門熟路了,隻等對方過來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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