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貴猜得一點都沒錯,車禍還就是馮君製造的,操作起來也簡單,來個神識攻擊就行。
當他聽說,姓劉的第二天還不住口地罵人,他又夜入醫院,封了他下半身的知覺。
馮君沒有下殺手,不僅僅是因為對方罪不至死,更是要讓這人來警醒他人。
對他來說,直接弄死劉家貴,反而是便宜了這廝,他不但不弄死他,甚至都沒打算把人弄得長期昏迷——我就要你清醒地活著,一點一點感受生命的流逝。
你不是會纏人,能折騰嗎?弄斷你兩條腿,看你再怎麼折騰。
至於對方還會罵人?那無所謂啦,儘管罵,當彆人看到你對我馮家的痛恨,自然要掂量一下,跟馮家作對是什麼後果。
其實去年的時候,馮君在朝陽就弄死了個混混,隻不過也許是時間隔得太久了,有些人對馮家又失去了敬畏之心。
尤其是這一次,他要斷了某些親戚的念頭,卻還不想讓父母難做人,那就隻能拎出一個典型來,弄得越慘越好,讓大家看到劉家貴,就能想到惹惱馮家的後果。
為了達到這一效果,他甚至推遲了返回鄭陽的時間——否則的話,他會在見到張澤平的第二天一大早,離開朝陽的。
結果他硬生生將時間推遲了一天半。
等他聽到鴨脖回饋來的劉家貴的反應,覺得對方實在黔驢技窮了,才打算吃了午飯之後開車走人。
然而午飯還沒開始,楊玉欣打來了電話,問他怎麼還沒有回莊園。
馮君現在已經不是特彆相信自己的手機了,他總擔心被某些彆有用心的人監聽。
所以他沒敢詳細解釋,隻是說今晚能到,可是楊玉欣心細,聽出了他出言含混,於是又問需要不需要她幫忙。
馮君掛了電話之後,忍不住感歎一下,楊主任為人處世的風格,真的老道得很。
其實梅老師和紅姐的情商,也都不低,尤其紅姐還號稱是混社會的,待人接物相當老辣。
不過這倆女人現在大部分的心思,都用在修煉上了,或者也可以說,她倆對馮君的能力相當有信心,並不擔心他會出現什麼問題,所以也就沒有打電話。
然而馮君還是忍不住想吐槽:到手之後就不珍惜了,這話似乎……不僅僅適用於男人?
當然,這也隻是玩笑性質的吐槽,如果紅姐和好風景時時刻刻在關注他的動向,他會覺得更不適應——能不能有點私密空間啦?
午飯之後,馮君驅車猛趕,終於在六點半的時候,回到了洛華莊園,又趕上了晚飯。
鄭陽今天是陰天,馮君隨便吃了點,就來到了山穀旁,繼續模擬鎮魂鐘的使用。
未來兩天鄭陽有雨,他打算在雨天選個沒人的地方,測試一下鎮魂鐘。
模擬了一陣之後,他打開了封閉著的相思爵,出去這麼久,相思爵又優化好了一爵靈酒。
他深吸一口氣,嗅一嗅空氣中的酒香,滿足地歎一口氣:真是好酒好生活。
馮君正在往釀酒葫蘆裡倒酒,猛地感應到有人走過來,側頭一看發現是楊玉欣,就沒有再關注了。
一爵酒倒完,楊玉欣也來到了麵前,今天的她穿著淺棕色的無袖修身連衣裙,上麵有一些鏤空的花紋,亞麻的材質讓連衣裙的下垂感極強,顯得端莊大氣卻又不失時尚味道。
她的腳上是一雙乳白色的綁帶羅馬鞋,淺口的,露出了弧線優美卻又不肉感的白皙腳麵。
總之,整個人給人一種很俏皮的感覺。
走到近前,她挨著馮君坐了下來,笑眯眯地發話,“我吃了鍛體丹,謝謝你。”
馮君這才想起來,自己給她鍛體丹有些時日了,“不客氣,一次吃的,還是兩次吃的?”
他沒有教她服用方式,但是楊主任可是有女兒在修煉的。
“分兩次吃的,”楊主任捂嘴輕笑,又抬手輕輕打他一下,“居然會有那麼大的味兒,你也不告訴我一聲,害得我差點沒衣服換。”
美女勾人,都是相當自然的那種,楊玉欣年紀大了一點,卻也正是熟透了的年紀。
馮君的心裡,都難免微微的一蕩,然後笑著發話,“小蕙肯定會跟你說的嘛。”
“多虧了有她,”楊玉欣倒是沒否認這一點,然後她小巧的鼻子抽動一下,“這就是靈酒吧……真的好香,你的好東西真多。”
馮君的鼻子也微微抽動一下,笑著發話,“你身上也很香,香奈兒茶香?”
其實他不記得香水的類型,哪怕他現在的嗅覺極其靈敏,但是他的注意力不在這個上麵,他隻知道,好風景是很喜歡香奈兒的茶香型。
楊玉欣白他一眼,“是迪奧的毒藥……”
馮君對香水真沒研究,並不知道迪奧毒藥的含義,他很呆板地認為,香奈兒才代表誘惑,卻不知道毒藥係列濃鬱的自我和張揚的釋放,喧囂的獨孤中,體現出了強烈的誘惑。
說人話就是:毒藥的香型比較濃鬱,合適年輕女孩子,楊玉欣更合適淡雅一點的香型。
事實上,楊主任也更喜歡香奈兒茶香,不過她今天噴了迪奧毒藥,隻是希望他能通過這款香水,讀懂她的心情。
非常遺憾的是,大抵來說,她的媚眼是拋給瞎子了,馮君讀不懂香水的語境。
不過她並不是很在意,不懂香水的男人,未必格調就低;懂香水的男人,也可能隻是花花公子,所以她笑著伸出了白皙的手臂,“你看,我的皮膚都變得好了一些吧?”
楊玉欣的個頭不算低,骨架卻是偏小,她的胳膊相當纖細,馮君一隻手就能環住,卻又不失肉感,白皙細膩,一眼看上去,就令人忍不住生出嗬護之心。
馮君覺得這個氣氛有點……那啥,不過想到她今天上午的關心,忍不住伸出食指,輕輕摩挲了一下,笑著發話,“這個,皮膚真的不錯,不過……我忘了你以前的皮膚是什麼樣了。”
楊玉欣的眼珠一轉,笑盈盈地低聲發話,“我可以幫你回憶一下。”
說這話的時候,她眼中滿滿的情意,充盈到隨時可以滴落。
馮君忍不住又伸出手,輕輕地摩挲了兩下,這種感覺真的令他心動,但是……終究不能。
他苦笑一聲,“我也挺想回憶的,但是……真的不方便,我必須尊重她們的感受。”
他對紅姐和好風景沒有任何承諾,可是這種事情……需要承諾嗎?
這裡是他容納她倆的地方,那麼她倆就是女主人,再有任何女人的加入,他都要考慮她倆的心情……以及尊嚴。
彆說什麼好風景已經結婚了,在馮君看來,結婚證並不代表什麼,那隻是法律意義上的、對婚姻雙方的約束,以及保證一些相關財產的分配,是用來穩定社會的。
當事實婚姻已經結束,感情破滅了,隻靠著一張紙來維係的話,不要也罷。
當然,他並不是否定結婚證,那是保護弱者的契約,有積極的社會意義,但是隻靠一張紙來維係的感情,真的有必要維係嗎?
馮君承認自己在感情上不夠貞潔——起碼現在的他已經不配談貞潔,但是同樣的,現在的他已經達到了“足夠強壯”的地步,他覺得自己可以擁有更多的交配權。
不過他願意給自己的女人更多的尊重,哪怕是小天師,在莊園裡也不敢挑釁她倆。
他對楊玉欣有好感,否則不會有錦城的那一夕情緣,男人是下ban身動物,但是楊主任如果真的長得讓人心如止水的話,他怎麼可能獸血沸騰?
楊玉欣笑了起來,“怕我想去你的玉石小樓嗎?”
玉石小樓……這是馮君心裡難言的痛,裝逼的時候是很爽的,但是事實上,他想帶著紅姐和好風景住進去的時候,總要遇到張采歆有意無意的找碴。
不是修煉上有難點,就是氣息不通暢,反正要找他解惑,最過分的一次,她來向他通報,天氣預報有地震,最好露宿屋外。
氣象台……還管預報地震嗎?
馮君知道她是無理取鬨,但是就連好風景和紅姐都知道,他很看重她,所以她倆索性表示:算了,住後樓也不錯,我們也省得脫離群眾。
所以至今為止,玉石小樓裡沒有常住戶,馮君要是為了鑽研術法,偶爾可以進去,但是他一帶彆人進去,那真的是眾矢之的。
馮君苦笑一聲,“彆說小樓了,後樓我也不合適,那裡也是人多眼雜。”
楊玉欣眼珠一轉,笑吟吟地發話,“那麼……去小樹林?”
“你可真的是學壞了,”馮君哭笑不得地搖搖頭,然後他看一眼周邊的天色,又有一些微微的意動,“好像……天黑了呢。”
“天黑了正好做壞事,”楊玉欣衝他開心地笑著,“你敢不敢?”
她要說一些彆的,馮君真的……未必中計,但是這個時候,這樣挑逗的言語,就算是激將法,他也不能忍受不是?隻要是個男人就不能忍。
所以他微微一笑,“那個……蚊子多啊。”
“你彆逗了,”楊玉欣很不屑地看著他,“兩片竹林裡都沒蚊子,要說你沒對付它們的法子,我才不信,是不是覺得我魅力不夠?”
白淨的小腿抖了一抖,羅馬鞋在地上輕踏兩下,係帶在圓潤的腳麵上箍了兩下,異常的生動。
最誘人的還是那裙擺下若隱若現的大tui,那可是下垂感極強、高貴氣質亞麻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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