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鮮大餐上來,兩人開始動手。
馮君自己要了白酒,給小迎賓點的是一瓶乾白,原本他打算的是,勸她喝一點酒,好為接下來的節目助助興,但是現在……他有點不想勸她了。
馮君不打算勸酒,但是小迎賓很不見外,又跟服務員要了一瓶雪碧,“乾白喝不慣,雪碧兌乾紅,我就喜歡這麼喝……你不會笑話我吧?”
這孩子有點虎啊,馮君笑一笑,“酒就是讓人喝的,咱自己買的酒,想怎麼喝還不是隨意?不過吃海鮮,就乾白吧,乾紅最好彆喝。”
小迎賓是真能吃,彆看才一米六五左右,吃起來也不緊不慢,保持著勻速的進食節奏,但是她吃十分鐘,就頂得上普通人一頓飯了。
關鍵是,二十分鐘之後,她還保持著這樣的進食節奏。
似乎感覺到了他的注視,她抬頭看他一眼,“後悔請客了吧?我這麼能吃。”
“看你說的,”馮君聽得就笑,“你放開肚皮吃,吃到你要回宿舍為止。”
回宿舍……小迎賓的動作,短暫地停頓了一下,繼續若無其事地吃菜。
馮君感受到了,於是他笑著發話,“真的,使勁吃,十頓飯呢,以今天為標準。”
小迎賓停下筷子,拿起酒杯來喝一口,微微一笑,“哥……你的意思是說?”
馮君點起一根煙來,衝她微微一笑,“你挺讓哥心動的,真的。”
小迎賓愣了一愣,眼中掠過一絲若有若無的失望,接著又微微一笑,“然後呢?你要說‘但是’了,對吧?”
“我要說的是……可惜,”馮君將後麵兩個字咬得極重,他正色發話,“說實話,今天本來想勸你酒來的,嗯,沒安啥好心。”
這是自黑,照顧小女孩兒自尊。
“可惜你把事情呢,說得太細了點兒,我要收拾那姓羅的……不是往他老婆那兒傳話,而且手段可能比較過分,你跟我來往密切的話,可能會受到連累。”
小迎賓又怔了一怔,眨巴一下眼睛,甜甜地一笑,“怎麼過分,不會殺人吧?”
“你還是彆問了,”馮君又是一笑,“你挺讓我心動的,可惜……你給我的幫助太大了。”
他身子一側,坐到了她的旁邊,從手包裡摸出兩疊紅票子,從桌下放在了她兩腿jian的裙子上,輕笑著低聲發話,“真是抱歉,你今天這頓,我估計吃不到兩千……這是十頓的。”
說完之後,他又在她的腿上摩挲一下,輕輕揉捏了起來。
四月的鄭陽,正是亂穿衣的時候,小姑娘的腿上,就是一條薄薄的黑色褲襪,觸手之處,緊致且充滿了彈性,青春的活力四射。
小迎賓的目光有點迷亂,眼中的柔情都要溢出來了,她柔聲發話,“如果說……我不介意呢?”
“聽話,”馮君又用力揉捏了兩下,戀戀不舍地縮回了手,“我遇到的麻煩,你承受不起。”
說到這裡,他又不無曖mei地笑一聲,“要不然,你以為我舍得放你走?”
這話半真半假,但是毫無疑問,如果他不是考慮到了因素,今晚本來是有友誼賽的打算。
馮君初聽此事,就決定不把羅主任的事情捅到原配那裡,雖然那麼做,肯定會讓羅主任被動,但是能被動到什麼樣的程度,這很難講。
而且那麼做的話,報複的意味會少很多,因為可能這麼做的人太多了。
黑手也許是羅主任的仇家,也可能是他的競爭對手包括但不限於銀行的某些人。
馮君想要讓對方明明白白地知道:就是我馮某人要搞你!
他認為,區區一個羅主任,對自己搞不出這麼大的事,丫身後肯定還有人。
隻有針對性的報複,才能在折騰羅主任的同時,威懾其身後的勢力。
否則的話,他搞臭一個羅主任,還可能有彆的什麼主任出麵,繼續為難自己。
不過這個報複行動,他暫時沒有策劃完善,而對方的反應,他也無法估算。
小姑娘跟他接觸得太近,容易被人發現,可能遭遇報複。
而且他一心低調做人,也不想讓她發現自己的怪異之處。
可是兩人已經相互撩過了,她也明顯動了心,又提供了有用的情報,他肯定要有所表示。
馮君認為,自己給對方拿兩萬塊錢,起碼算得上是做事講究。
小迎賓沒有介意他的鹹豬手,不過也沒動裙子上的兩疊紅票子,她喝一口兌了雪碧的乾白,然後又開始吃菜,還是勻速的節奏,可是臉上毫無表情。
兩萬塊肯定是不少的,不過她很迷茫,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她對於今天晚上可能的遭遇,也有一些假設,但是現在……不是她想像的任何一種情況。
馮君端起酒杯來,笑眯眯地要跟她碰一下,結果小迎賓悻悻地看他一眼,往嘴裡塞一隻大竹蟶,發泄一般地用力咀嚼,仿佛嘴裡咬的是他的肉。
“聽話,”馮君又摸出一疊紅票子,繼續放在裙子上,柔聲發話,“人和人呢,是要講緣分的。”
又加了一萬,小姑娘終於歎口氣,舉起酒杯來,勉力擠出一個笑容來,“乾!”
她的失望,明明白白地寫在了臉上,當然……還可能有其他一些情緒。
不過既然已經接受了這個結果,她也就逐漸放開了,開始跟他有說有笑,但是裙子上的錢,她一直沒動,仿佛那樣可以證明,她不是個貪財的女孩。
大概八點半的時候,馮君的手機響了,來電話的是好風景。
她的情緒不是很高,也沒解釋昨天為什麼沒接電話,問了一下他的位置,乾脆地說了兩個字,“等我”!然後就掛了電話。
馮君衝小迎賓微微一笑,低聲發話,“收起來吧,一會兒有朋友要來。”
小姑娘現在的情緒已經恢複正常了,聽到這話,將錢塞進自己的手包裡,悻悻地白他一眼,又伸手在他大腿上掐一下,“是女人吧?”
“是個老朋友,”馮君含含糊糊地回答,然後又微微一笑,“我說,下手夠狠啊。”
小姑娘又白他一眼,“你先掐的我!”
馮君當然知道,不能跟小女孩兒講道理,所以低聲笑著發話,“掐你,我可是給錢了。”
小迎賓怔了一怔,然後又輕歎一口氣,“我要是能買得起你就好了,帶回家裡,想怎麼掐就怎麼掐。”
“我佩服有夢想的人,”馮君笑著回答,又舉起了酒杯,“你的夢想,難度大了一點,要努力了。”
不管怎麼說,接下來兩人的談話,越來越像朋友了,
好風景來得比馮君想得快,也就二十分鐘,她就出現在了二樓。
見到馮君跟一個小女孩坐在一起,她的眼中掠過一絲驚異,不過緊接著,她就坐到了兩人的對麵,很直接地發問,“打擾你倆了?”
“沒有,”小迎賓衝她甜甜一笑,“姐,我倆是說點事兒。”
不得不承認,年輕人的適應能力就是強,當然,這也可能跟馮君闊綽的出手有關。
“沒有就好,”好風景抬手招過來一個服務員,“服務員,我要點菜。”
服務員走過來,還不到五分鐘,隻聽得樓梯口傳來一聲大喊,“好你個不要臉的檢獲……大半夜跑出來,私會野男人!”
隨著這一聲喊,快速走過來一男一女,女的五十出頭,男的是個小夥子,比馮君似乎大一點。
老女人罵罵咧咧走過來,才猛地發現,由於視線的原因,她竟然沒有注意到,那野男人的身邊,居然還有一個小姑娘。
馮君是背對著她的,他扭過頭來詫異地看一眼,“你誰呀?”
老女人不是彆人,正是好風景的婆婆,她兒子的傷已經養得差不多了,腿上那一長溜皮肉,長是不可能長好了,目前行動多少還有點不便,但是基本上不影響生活。
他請假時間太長了,單位也知道他好得差不多了,要他回去上班,但是他不想去,老太太就擰著好風景,要她前來照顧自己的兒子我兒子還需要人照顧呢,沒法上班。
好風景肯定不答應,說你真覺得他需要看護,那請護工吧,我出一半錢。
老太太勃然大怒,昨天就跟她吵了一架,今天則是派了外甥暗暗盯梢,發現她深夜單身出門了,就拍馬來捉奸。
不過這老太太不是經常捉奸好吧,“經常”兩個字用得不太恰當,反正她看到兒媳婦跟一個男人麵對麵坐著,馬上就大喊大叫,如獲至寶地衝了過來。
看到兒媳婦對麵坐的是一男一女,老女人頓時傻眼了。
不過她隻是愣了一愣,馬上就又冷笑一聲,“呦嗬,知道找人配合演戲了?”
“你誰啊?”馮君看她一眼,又看好風景一眼,“這人是不是有病?”
好風景無奈地回答,“是我婆婆……媽,你這是要大庭廣眾下丟人嗎?”
“你偷野漢子都不怕丟人,我怕什麼?”老女人高聲叫著,“我今天捉奸捉雙。”
“你有病吧你!”小迎賓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大聲發話,“服務員,把這精神病攆走,她不走,我們就走……單是不會買了!”
服務員也也趕緊出言相勸,“老人家,你不看這倆年紀相當?才是一對嘛。”
(建議我把麻雀一家滅門、紅燒的,都是什麼人嘛,尤其是還有嬌滴滴的妹紙,這麼心狠手辣……明天繼續三更,召喚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