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鑒於股市的變動,馮君覺得,自己有必要再開辟一支股票了。
按說他掌握了預知的能力,沒必要太在意相關的變動,不管怎麼說,他可以跑得比彆人快一點,有這麼一點點優勢,已經有足夠的資格在股市上呼風喚雨了。
不過怎麼說呢?低調賺錢才是王道,能在彆人不知不覺之間,賺取足夠多的利潤,不是更好嗎?也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略略有點遺憾的是,他目前的優勢,基本上全是在T+0上。
如果想用其他的股票賺錢,那麼在賺錢之前,他得先建倉。
然而在此之前,他還先要考慮一個問題:接下來繼續在股市上賺錢呢,還是去手機空間修煉?
這一次回來,他待得是真夠久的,原本他已經打算好了,在元旦之前,無論如何都要再次進入那個位麵發展,但是好死不死的是,他在聚寶齋之外遇到了好風景。
然後他才想起,自己琢磨在股市上做嘗試,似乎也早已經列入了日程。
說來說去,還是時間過得太快了,而他的底子也太薄了,很多事情的完善,都需要時間。
嚴格來說,他暫時不去手機位麵,也是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損失——那邊又不走字兒。
可是他已經打算好了,爭取儘快找到修仙功法,並且努力在過年之前帶回家,給自己的父母帶去意外的驚喜。
這隻是他個人的願望,沒有啥路線圖,也沒時間限製,不過人活在世界上,總是有點目標才好的吧?什麼事情都不著急,得過且過的話,一輩子的時間就太短了。
想來想去,馮君覺得自己還是要按照既定計劃,去手機位麵繼續修煉。
不過在此之前,他打算再買一支股票,魔都股市的倉位他已經建好了,價值八十萬的證券,那麼,再在鵬城股市上建幾十萬的倉位好了。
如此一來,他在兩個股市上都有了市值,接下來除了炒股,還可以參與打新股。
對於很多人而言,打新股的概率實在太低了,甚至有些人因為嫌申購麻煩,都放棄了打新股——畢竟是想要申購新股,必須持有一定的倉位。
長期持倉,從概率上講,存在很大賠本的可能性。
不過馮君並不在乎,而且他也不嫌打新股賺的錢少。
嚴格來說,一旦中了新股,其實是很賺錢的,但是那要看跟什麼人比了,馮君有提前半小時的預知能力,想要在股市賺錢,真的不用太輕鬆。
中一簽新股能賺多少?平均也不過一萬多兩萬,馮某人隨便做一做T+0,賺的錢就比這點多得多,還不需要拚手氣。
但是從本質上講,馮君是個大錢小錢都不肯放過的家夥。
他不算小氣,可以為曾經的初中班長開出五萬的月薪,但是對於這種幾個月才可能中一次,賺萬把塊的打新股行為,他卻也不肯放棄。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有打新的機會而不去操作,那也是犯罪。
然後,他就又麵臨一個問題——要不要給自己的賬戶開通兩融呢?
兩融是融資和融券,融資就是杠杆,這很好理解,融券則是賣空,在他擁有半小時預知能力的情況下,賣空也賺錢,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過到最後,馮君還是放棄了開通兩融業務,雖然在擁有預判能力的前提下,他隻要不自己作死,是絕對不可能賠錢的,但是從本質上講,他有強烈的風險控製意識。
融券也就罷了,融資那可是杠杆啊,前陣的股災,多少人就是因為使用了杠杆,而賠得傾家蕩產?
馮君知道自己不可能賠錢,但是他不想培養自己這種心態——很多事情一旦有了開頭,就很難控製膨脹起來的欲望。
好吧……這些都是比較扯淡的理由,說人話就是,他一旦開了兩融,不但賺錢的機會增加了,暴露的概率也極大地提高了。
某人不但能在T+0的超短線上獲得巨大的利潤,還能表演各種姿勢的融資殺和融券殺……
如果這樣的操作,都不能儘快引起相關人等注意的話,華夏的股市也沒必要開下去了——早就被國外的各路金融高手玩殘了。
所以馮君認為,兩融還是不要碰了,該賺的錢咱賺——比如說打新,不該賺的就老實放棄。
就在他決定,第二天買入新股,就要去手機位麵修煉的時候,他接到了張衛紅的電話,她想約他一起喝下午茶。
對於紅姐,馮君也是有點吐槽無力了,如果不算男女關係的話,兩人之間的合作,確實配合得很不錯,一方徹底放權,另一方則是儘心儘力地做業務。
可若是算上私人關係的話,兩人之間就太過微妙了,隻有過那麼一夜的繾綣,後來甚至有那麼一段時間,彼此之間甚至不怎麼通氣。
紅姐已經知道,他在明年會收縮玉石業務——起碼對外宣傳的時候,兩人都是這麼說的,馮某人手上的玉石原料雖然不少,但不想這麼粗疏地賣下去了。
在宣布了這個決定之後,。張衛紅就一直很好奇,馮君接下來會開展一些什麼業務。
不得不承認,她對馮君的了解,還是相當到位的。她知道這個男人不小氣,花錢手腳也大,但是骨子裡,是個比較注重安全感的男人——其實就是比較貪財。
如果沒有開辟新的財源,他大約不會著急地壓縮玉石銷售業務。
紅姐甚至猜測,下一步他會不會改行搞健身,畢竟他連續幫助兩人減肥了,現在又在教王海峰和徐雷剛練功。
不過非常遺憾的是,不管她怎麼旁敲側擊,馮君就是不跟她講下一步的計劃。
其實……怎麼說呢?馮君是有吊她胃口的打算,誰讓她總是吊他的胃口呢?
但是更多的是,馮君對下一步的規劃,也沒有想好,他覺得自己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可是此刻推廣的話,時機還不是很成熟。
今天紅姐相邀,馮君欣然前往,而且還帶上了李曉濱。
私人助理最近在學習機動車駕駛證,徐雷剛已經說了,你關鍵是要學會實際操作,隻要你能保證上路沒有問題,考試之類的事情,你隻管交給我好了。
所以馮君在出行的時候,順便就將她帶上了,算是幫她開一開眼界,當然,他這麼做,也不無做給紅姐看的意思。
兩人來到喝下午茶的咖啡屋,進入卡座之後,才發現紅姐不是一個人來的,同行的除了張采歆,還有那個想要爭玉石代理的沈姐。
如此一來,在座的居然有四個女人,而隻有馮君一個男人,這就有點尷尬了。
不過紅姐倒沒顯出什麼不自然,她甚至還衝著李曉濱打了一個招呼,“聽說你搬到桃花穀了?喬遷之喜也沒請我,是不是有點見外?”
按說李班長也是個不甘後人的主兒,但是對上紅姐,她是全方位地落在下風,對方的容貌、身材、身家和社會地位,無一不在她之上。
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大概就是她的年輕了,可是紅姐正處在女人最有魅力的年紀,那份成熟的風韻,並不是她這個二十多歲的女孩能夠擁有的。
所以她隻能勉力笑一笑,“我搬過去,也隻是為了更好地為老板服務。”
要是換個人這麼說,紅姐沒準還要計較一下,你打算如何為馮君“服務”,但是這個女人嘛,她打心眼裡就不把她視為對手。
所以她根本沒有在意李曉濱的回答,招呼馮君坐下,按照他的喜好,幫著點了一壺碧螺春之後,開始了今天的話題——聚寶齋扛不住了。
在那天的事故發生之後,經過仔細統計,聚寶齋當天遭受的經濟損失,多達三千八百多萬元,其中保險公司那裡,可能賠付不到兩千萬,剩下的兩千萬,則是要聚寶齋自己承擔。
按說區區的兩千萬,也不至於讓聚寶齋一蹶不振,但這些隻是直接經濟損失,間接的經濟損失,那就沒邊兒了。
隻說這件事故造成的影響,聚寶齋再多花兩千萬,也不能完全挽回,更彆說他們折騰出來的醜事,讓宣教部的相關領導也有點掛不住,在公開場合都不想提及他們了。
本來嘛,領導高度關注的活動,也派了相關人去站台,還有電台和電視台等媒體,你們就整出這麼大的幺蛾子來?
這不是擺明了說,我們宣教部都是一幫草包,樹的典型,根本就立不起來?
宣教部放棄了支持之後,其他各方虎視眈眈的家夥,就更加摩拳擦掌迫不及待了。
有形的損失,不過就是兩千萬,這些無形的損失加在一起,再來兩個兩千萬也打不住。
聚寶齋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無法再堅持下去,如果再不做出改變的話,等待他們的,就是數十年的經營毀於一旦。
王鐵臣並不是笨蛋,他非常明白,當務之急要解決的問題是什麼,雖然聚寶齋麵臨的問題很多,但隻要能獲得馮君的原諒,企業想要起死回生就很容易。
這句話反著說同樣成立,哪怕他解決了很多其他問題,但隻要馮君不滿意,聚寶齋的結局,就不會有什麼根本性變化。
於是他找到了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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