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善道,“怎麼看不起人啊?”
潘應笑著道,“就你這調酒水平,連我都不如,你還是歇著吧,有些東西是靠天分的,不是你以為想學就學的起來的,你這種簡單的,我喝起來都嫌棄。”
“我不喝,”何舟隻喝手裡的啤酒,拒絕了劉善調好的酒,“那玩意還不如啤酒。”
“你呢?”劉善又遞了一杯給劉佳偉,“不喝拉倒,我自己喝。”
劉佳偉同樣拒絕了他。
兩個姑娘款款走過來,在包廂門口的桌子邊站了一會,假裝在看台下的表演,然後不經意間端起了桌子的劉善調的雞尾酒,抿口喝,默不作聲。
“美女,喜歡喝,我再給你調一杯。”劉善看到有人欣賞自己調的雞尾酒,眼前一亮,熱情的道,“儘管喝,全算我的。”
“可以啊,謝謝。”一個黑直長發的女孩子,對著劉善嫣然一笑,坐在了他的旁邊。
另一個女孩子看到劉佳偉在一個人喝啤酒,也端起杯子道,“帥哥,陪你喝一杯。”
潘應對著何舟道,“這錢讓他們自己出。”
“什麼意思?”何舟迷迷糊糊的沒懂,心裡隻感歎這倆貨豔福不淺。
潘應笑著道,“看來你是真沒來過這種場子啊,跟會所一樣,陪酒是要給錢的。”
“哦,”何舟一看,兩個女孩子著的服裝都是一樣的,臉色一紅,“酒吧什麼的,沒時間去。”
發現自己果然單純的可憐。
劉善和劉佳偉一人拉著一個女孩子玩起來了篩子,潘應和何舟乾脆也一起玩起來了篩子,她本來不想喝酒的,但是既然撒開了玩,乾脆也喝了。
接近十一點的時候,酒吧越來越熱鬨,二樓的包廂接近於滿,不時的有人和潘應、劉佳偉等人打招呼,但是都是隨便應付,都沒有起身。
何舟從始至終都是玩自己的,潘應等人沒有介紹,他自然也沒有把這些人當回事。
隻有一個小巧的姑娘過來的時候,潘應拍了拍他後背,他跟著起身敬酒。
“什麼來頭?”何舟好奇,潘應這幫人是傲氣的,一般人不隨便敬酒,能讓他們一起端酒杯的,自然不是普通人。
潘應攤攤手,聳聳肩,“我也不知道。”
何舟道,“不知道,你乾嘛這麼重視?”
他更是有點鬨不明白。
潘應指著劉善道,“你問他嘍,他說的。”
劉佳偉道,“也沒什麼,那姑娘叫陳發棋,保送科大少年班,後麵接著讀的中科大,老子叫陳有利,其實是李和叔那邊的關係,就這麼跟我老子還有四叔他們認識了,帶我們去參加飯局,那丫頭剛好也在。”
劉善道,“說白了,外省人,場麵上說什麼承望著咱們照應,其實呢,哪裡需要咱們,他老子陳有利,做什麼的,具體我不清楚,但是你們清楚的,我貪玩,這省裡大小KTv我哪個沒去過,皇朝娛樂的老板夠牛吧?
我親眼瞧著的,陳有利劈臉就是一巴掌,皇朝娛樂的老板低著頭,連個屁都不敢放。”
“有這麼誇張?”潘應扭過頭,“以前沒聽你說過啊。”
劉善道,“我沒事說這些乾什麼,”
劉佳偉道,“再牛又怎麼樣,在我李和叔還有李隆叔麵前,跟個小哈巴狗似得。”
何舟望著端著酒杯依靠在欄杆上的陳發棋,撓撓頭道,“看著不像什麼學霸啊。”
劉善道,“學霸又沒寫在臉上一個學校的,今年跟我一起保送京大直博。雖然不常碰麵,可在學校的什麼文藝晚會上很活躍,見過兩次。”
“嗯呐,”何舟差點忘記了,眼前這麼一個不著調的貨色,也是一個學霸,省理科狀元,“你們都厲害了。”
提到劉善,他不禁有點泄氣,學習上,明明不見怎麼努力,但是偏偏比他強。其實這個問題很氣人,甚至很多的時候不願去承認這個事實。總是拿劉善隻是走運而已的話,來安慰自己瘦弱的內心。
“不說話,沒人那你當啞巴。”潘應也很少氣惱,她這麼一個聰明伶俐,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女,高考都考了兩次!
“我找誰惹誰了?”劉善納悶。
潘應冷哼一聲不搭理他。
“你要保送直博?”何舟想不到這小子藏的這麼深。
劉善不屑的道,“有什麼稀罕的?”
“京大的博士生啊!”何舟想打死這個裝逼的。
劉善道,“你去問問京大自己學校的學生,他們自己都不稀罕這個博士,有能耐的早他娘的去哈佛、耶魯、麻省理工了,隻有二三流的院校的才為個直博搶破頭,沒什麼意思。”
“你牛!”何舟無言以對,因為人家說的對。
“誰再提學習,我跟他翻臉!”劉佳偉氣呼呼的道,“從小到大,啊,我老子就拿我和你們比,我比得了嘛!”
他是最悲催的!
他和劉善是同歲,同時讀的書,從小到高中同一所學校,不同的是,劉善學習好,省城的重點高中是自己考上的,而他是妥妥的學渣,花錢借讀的!
按照他在學校平常成績,他老子一早就給他安排了出國的計劃,但是沒想到,劉善怎麼會突然考個高考狀元出來,一下子就襯托出了他的無能!
劉老四高興瘋了,自認為祖墳地冒了煙,上輩子祖宗積了德,必須是大操大辦,就差全縣廣播了。
劉善的升學宴有多闊氣,他是沒親眼看到,這一天他老子劉大壯親自給他做了一頓竹筍炒肉,紅燒的,他在床上整整爬了三天。
至於出國,他提都不敢提了,考什麼分數,就填什麼學校。
目前在專科學校學汽修。
“同是天涯淪落人...”潘應一手舉杯,一手和劉佳偉握手,“我恨死這倆貨了,以後就咱們倆玩。”
“姐啊,你終於體諒到我的難處了啊。”劉佳偉感激涕零,“他們倆簡直不是人啊!我屁股印子現在還在呢。”
“論長相,我不如你們,”劉善比劃著一根中指晃來晃去,“但是論學習,你們那腦子....”
ps:有人說水,委屈哭,想有一本墊棺作枕的書,這是信仰,不管寫成什麼熊樣,也是是努力結果,就醬紫。
至於更新,老帽是有工作的,要糊口,要吃飯的,不怎麼穩定,求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