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離搖頭看她一眼,抱拳轉身離開。網
冷穎目送他背影消失,疑惑的道:“表姐,你好心提醒,他怎麼不太高興?”
6玉蓉抿嘴輕笑:“一件你最喜歡的漂亮衣裳被彆人得去了,你想搶卻搶不過來,你會高興?”
“當然不會。”冷穎搖頭。
6玉蓉笑道:“金身羅漢神功就是他那件衣裳!”
“他怎麼得不去呀?”冷穎問。
6玉蓉道:“這就說來話長了,走吧,慢慢跟你說!”
她臉帶笑容,臨彆之際能閡應他一下,心情莫名的爽快舒暢。
楚離負手緩行,白袍飄飄,若有所思。
6玉蓉說得不錯,金身羅漢神功確實很適合自己。
金剛度厄神功自己精進極快,那是因為有枯榮經,有白虎煉陽圖,後來有天魔功。
枯榮經進一層難之又難。
白虎煉陽圖的進度也極慢。
他前世見過猛虎,猛虎與靈虎的差彆,就像未習武之人跟天神高手之間的差彆一般,他前世的見識已經消耗殞儘,很難再推進白虎煉陽圖。
想再推進白虎煉陽圖,隻能去十萬大山見靈虎。
可惜靈虎不是靈鶴,一旦碰上了,自己小命也沒了,所以白虎煉陽圖進境停滯,不上不下,怎麼修煉也沒什麼進境。
好在還有天魔功。
隨著天魔功達到第三層,金剛度厄神功跟著精進了一層,達到了練髓之境。
伐毛洗髓,伐毛洗髓,到了練髓的境界,才真正變化身體,讓他體質如此強橫。
他近乎把金剛度厄神功練到頂峰,剩下的三層,摸不到竅門,大雷音寺一定有獨特秘法,即使法圓也不知的秘法。
金剛度厄神功並非純粹的護體神功。
前三層練皮,練肉,練筋,身體外壯,確實能刀槍不入,後天高手攻擊無效。
練脈讓護體內力達到威力巔峰,擋得住先天高手。
練骨練髓,並非強化護體內力,而是轉向內壯。
創立金剛度厄神功的前輩智慧過人,自然明白,再厲害的護體內力也僅是擋一擋攻擊,並不能完全擋住,讓身體耐打抗揍才是根本。
同樣挨一掌,彆人重傷,練了金剛度厄神功僅輕傷,彆人輕傷,練了金剛度厄神功不受傷,彆人斃命,練了金剛度厄神功可能僅重傷。
這便不負度厄之名。
他練了金身羅漢神功之後,隱隱覺得,這金身羅漢神功怕就是金剛度厄神功更上一層的功法,修煉出的氣息能讓天魔功迫不及待的吞噬,絕非等閒。
這有可能便是金剛度厄神功練精練氣練神之徑。
他靠近安王府時,忽然腳步一頓。
他在腦海裡看到了兩個中年男子剛踏進王府大門,這二人的氣勢凝練陰沉,煞氣隱隱。
他一閃消失,出現在天樞院。
蕭詩一襲白裙,正在院裡散步,輕盈曼妙。
看到他忽然出現,蕭詩瞥他一眼,蓮步不停:“見過6玉蓉了?”
楚離點頭。
蕭詩道:“心情很好吧?”
楚離輕咳一聲:“是景王讓我過去,給我傳了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蕭詩道。
正在這時,外麵傳來褚總管的聲音:“王妃,禁宮的二位大人已經到了。”
楚離沉聲說道:“褚總管!”
“是,大總管!”褚總管忙應道。
楚離道:“他們可打聽我了?”
褚總管恭敬的道:“是,他們問了。”
“你如何回答的?”
“我說大總管你出府未歸。”
“……嗯,你先給他們上茶,待一盞茶後,去請他們過來見王妃。”
“是。”褚總管應道,腳步聲遠去。
蕭詩看向楚離。
楚離把景王那邊得來的消息一說。
蕭詩哼道:“這幫家夥想找你幫忙?禁宮秘衛,哼!”
她對禁宮秘衛可沒什麼好感,國公府沒有不反感他們的,他們沒少暗中調查國公府,偷偷摸摸搗了不少亂。
楚離道:“就說我閉關了。”
“好,我打了他們!”蕭詩哼道。
安王府大廳內
孫義德與趙江河二人坐在太師椅中,端著茶盞。
即使茶香四溢,他們仍沒什麼心情細品,都陰沉著臉色,一言不,大廳裡安靜得落針可聞。
他們身為禁宮秘衛,到哪裡不是笑臉相迎,戰戰兢兢,生怕得罪了他們,被安上一個罪名,直接拿入大獄。
禁宮秘衛有先抓後奏之權,不能直接殺人,卻可以直接抓人。
即使這幾座王府,他們也沒放在眼裡,他們眼裡隻有皇上,隻要這些皇子一天不是皇上,那就不必顧忌,該抓的抓,該拿的拿。
他們頭一次碰上如此冷遇,竟然把二人晾在這邊!
“不愧是國公府出來的王妃!”趙江河哼道。
“國公府!”孫義德奇異的笑了笑。
兩人皆身形魁梧高壯,宛如兩尊鐵塔,長長的臉,趙江河眼睛大而內斂,孫義德眼睛小而有神。
趙江河道:“小孫,你可彆亂來!”
“我哪敢呐!”孫義德嘿嘿笑一聲:“既是國公府的大小姐,又是安王府的正妃,我可不敢放肆!”
趙江河皺眉看著他。
孫義德越這麼說,他越心裡犯嘀咕,生怕他惹亂子。
正如孫義德所說,這個蕭二小姐可不好惹。
可孫義德的弟弟就是被國公府所殺,至今沒查出凶手,最終不了了之,皇上也顧忌國公府,不敢逼迫太甚,他們這些禁宮秘衛更沒那個膽子。
孫義德一直放不下這個,成了心結。
孫義德嘿嘿笑道:“放心吧,我不會惹事!”
“就不該帶你過來!”趙江河沉聲道。
孫義德笑容略有幾分奇異:“我早就想見識一下這位蕭二小姐!”
“她對咱們的敵意甚濃啊。”趙江河搖頭道:“看來不太好辦,彆忘了咱們的目的!”
“請那個楚離唄!”孫義德笑笑,不以為然的道:“就是走個過場,難不成還真請他回去?”
“一定得請回去。”趙江河道:“他還是有一套的,待學了他的手法,再收拾他不遲!”
“我要親手殺了他!”孫義德扭了扭脖子,又露出奇異笑容,似是享受,似是興奮,又似是痛恨。
趙江河平靜的道:“他可沒那麼好殺!”(未完待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