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加藤追要打電話出去的時候。
他的手機提前響了起來,加藤追一看電話號碼,頓時臉色變了變。
來電顯示是和宏總,加藤集團最大的合作夥伴,可以說,加藤集團如果沒了這位老總的幫助,收益將會減少三分之二。
權衡利弊之後,加藤追當然是決定先接和宏經理的電話。
畢竟追女孩子也好,收拾這個神經病也罷,哪個都沒和宏總的事情重要。
剛剛把電話接起來,還沒來得及說你好倆字。
加藤追就聽到電話裡和宏源充滿了怒意的聲音:
“加藤追你個混蛋!你到底惹到什麼大人物了?自己找死不要拉我下水啊!
咱們之間的合作,就此結束了!!!”
聽著電話裡的忙音,加藤追瞬間懵逼了。
這是什麼情況?
和宏源和自己公司合作了已經三年多了。
怎麼今天,突然鬨了這麼一出。
而且,和宏源說自己惹了大人物,牽連到他?
還沒等到加藤追反應過來。
他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社長,不好了!咱們公司的電商平台被人惡意攻擊了,現在在大量派送免費贈券!
幾秒鐘就被人用免費贈券下了幾萬單,初步估計損失最少一億!”
加藤追還沒反應過來,這個時候。
一個身著正裝,戴著眼鏡的男子跑了過來,氣喘籲籲的道:
“加藤少主,總算找到您了!大事不好了!
咱們最主要合作的三家公司,都突然拒絕和咱們來往了,說沒必要和一個即將破產的公司合作。”
“嘟嘟嘟~~~~~”
這時加藤追身上的一款老式的,沒法上網,隻能打電話的按鍵手機響了起來。
這款手機因為太過古老,基本上是無法被監聽的。
並且隻有少數人知道這個電話號碼,每次使用這個電話,無疑不是重要的事情。
加藤追臉色難看的接起電話。
“社長,大事不妙了!公司的股票被神秘財團惡意做空,對方簡直不講道理,寧願賠錢也硬生生將咱們的股票壓到了跌停板。
這是有人故意搞我們啊!初步估計,咱們的損失高達3個億,並且每秒都在增加!”
“什麼?!”
加藤追慌了。
連著兩個電話,外加自己助理的報告。
怎麼突然一下子來了這麼多壞消息?
而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又響了。
是加藤追的父親打過來的。
加藤追的父親在電話裡發出怒吼道:
“小兔崽子,你是怎麼得罪櫻都荒木財團的?老子的幾個兄弟都已經打電話過來給我了。
讓我趕緊跑路,不然荒木家的人,很可能連夜殺過來。”
“我……”
加藤追張大了嘴巴。
眼神突然掃到一臉人畜無害,在一旁看著天空的鹿一凡。
他這才意識到了什麼。
“是你!一切都是你乾的!都是你!”
加藤追指著鹿一凡,手指都在發抖,對方臉上那玩味的笑容,讓他感覺到了恐懼。
“怎麼能說是我呢?我剛剛,不是給過你機會了嗎?
是你自己不願意把握的啊!”
鹿一凡用右手小拇指掏著耳朵說道。
接著。
自己身上的兩個手機接二連三的響起。
加藤公司的員工如同報喪一樣,報著各種讓人喪氣的消息。
讓加藤追徹底崩潰了。
他算是徹底明白了。
眼前這個人,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抗衡的。
他說一分鐘讓加藤公司破產,並沒有跟自己開玩笑!
如果自己再不服軟,加藤公司就真的沒了!
能在短短時間內做到這種事情,甚至讓荒木家入局,他的能量,遠遠超出自己的想象!
撲通!
加藤追直接跪在了鹿一凡的麵前,瑟瑟發抖道:
“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馬吧!
我願意賠償給你一千萬……不!一個億!!!”
“賠?你拿什麼賠?你們加藤家已經破產了。”
鹿一凡將自己手機上顯示的倒計時的時間給加藤追看。
不多不少,剛好一分鐘。
“我……你……”
加藤追想罵。
卻不敢罵。
內心憋屈的,如同被蓋著蓋子,開鍋的熱水一樣。
“行了,彆在這兒鬨了,你個落魄戶還想和我玩嗎?
對了……”
鹿一凡掏出一把硬幣,極具侮辱性的丟在加藤追的麵前:
“拿去買點吃的吧,你的銀行賬戶,應該已經全部被凍結了。”
噗……
加藤追狂噴了一口鮮血。
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甚至,他都忘了波多芽衣的事情了!
他所有的心思,都隻剩下去銀行查自己賬戶這件事了。
加藤追離開之後,波多芽衣感激的看向了鹿一凡:
“謝謝您。”
她是打從內心的表示感謝。
因為,她很清楚,鹿一凡如此欺負加藤追,是為了幫助她。
否則的話,鹿一凡與加藤追之間根本不認識,又怎會那般刁難他?
甚至還敲詐他!
當然,波多芽衣並不清楚剛剛為什麼加藤追聽完那幾個電話,就如此失魂落魄了。
想來,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舉手之勞而已。”鹿一凡擺擺手道。
“少……一凡君!”
這個時候,荒木櫻子來了。
今天的荒木櫻子,很顯然是經過了非常精心的打扮,美得讓人窒息。
一身天藍色的吊帶裙,黑色絲襪,黑色的半高跟鞋,披肩長發。
脖子上戴著一串珍珠項鏈,手上戴著一個翡翠手鐲,襯托她那完美的容顏和性感的身材,真的如同仙女一樣。
高貴,典雅,性感。
簡直美極了!
鹿一凡微微一挑眉毛:“你怎麼來了?”
“有些事想和你說。”
荒木櫻子沒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叫鹿一凡主人,怕太張揚了。
“這位是?”
這時,荒木櫻子扭頭看向了波多芽衣。
“我……我……我是波多芽衣,你不要誤會,我和一凡君才剛剛認識。”
波多芽衣以為荒木櫻子是鹿一凡的女朋友,趕緊解釋道。
“哦,這樣啊。我和一凡君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聊,我們先走了。”
說完,荒木櫻子拽著鹿一凡就走。
鹿一凡尷尬又歉意對著波多芽衣一笑,隻能離開。
“什麼事兒,這麼著急?”
鹿一凡跟荒木櫻子走著,態度變得高高在上了起來。
“剛剛得到的情報,枯木神社裡的枯玄鬼神有一種很厲害的神通。
並且,枯木神社已經被枯玄神煉製成了一個隻屬於他的小世界。
一入此界,踏入者的修為就會被壓製的很厲害。
之前曾經有過不少高手硬闖,全都有去無回,連三十劫紅塵仙都死在這神社裡過。”
荒木櫻子道。
“哦?”
現在的鹿一凡大概能正麵硬撼三十劫紅塵仙不落入下風。
可再往上,除非是他像之前那樣,動用屬於無十三的力量,否則,也隻能是遁走逃跑。
然而,他已經將屬於無十三的力量徹底割舍掉了,想拿也拿不回來了。
“枯玄神,會怎樣的神通呢?你清楚嗎?”
鹿一凡問道。
“這個奴婢不清楚。我隻知道,進入枯木神社的人,除非是自己人,全都死掉了。”
荒木櫻子道。
“好,這個情報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而此時的另外一邊。
女生宿舍樓下,波多芽衣看著鹿一凡和荒木櫻子的背影,眼中滿是羨慕。
“芽衣,回去吧。你彆看了!
人家鹿一凡有女朋友了,而且看她那打扮,應該是個富家小姐。”
黑胖妹子感歎的道:“不過我實話實說,鹿一凡確實帥,在他身邊安全感十足。
看樣子他應該也挺有錢吧?”
“我沒看……”波多芽衣搖了搖嘴唇,臉色微微一紅,趕緊扭頭。
“還說沒有?你每次撒謊,臉都會紅的跟猴屁股一樣。”
黑胖妹子打趣道:“不過嘛,你要是真心喜歡一個人,隻要不怕沒有結果,就去追唄!
說不定有機會呢!
咱們芽衣可也是漂亮的很!”
“彩乃,你彆胡說了,我沒有喜歡她,而且人家女朋友就在那邊呢……”
“我有說錯什麼嗎?都什麼年代了?有女朋友又沒結婚。
你長得這麼漂亮,這麼性感,去把鹿一凡搶過來啊!
你的顏值,你的身體,全都是你的優勢!
我要是你這麼漂亮,我看上誰,絕對會去勾引他!”
河村彩乃說道。
“彆說了!再說我可生氣了!一凡君和他的女朋友那麼恩愛,我憑什麼去第三者插足?”
波多芽衣生氣道。
“切,嘴上這麼說,身體不還是誠實的很嗎?
剛剛看人家鹿一凡的眼神都快直了!”
河村彩乃嘟著嘴道。
而此時,鹿一凡則是小心翼翼的接近了枯木神社。
這座神社,坐落在一顆參天古樹之下。
那古樹之大,幾乎占據了十幾條街的麵積。
古樹之上散發著枯萎腐爛的味道。
鹿一凡將一點點的神識擠了出來,沒敢放出很多。
一點一點的靠近那參天古樹。
探查中,鹿一凡發覺這顆古樹的樹洞裡,有一深不見底的深潭。
神識一沒入這深潭,各種怪異,恐怖的景象,湧入了鹿一凡的腦海中。
深潭似乎發現了鹿一凡,像是一頭從夢中驚醒的龐然凶獸,咆哮探出爪牙。
鹿一凡的腦海裡響起了尖銳的呼嘯聲,一重重暴烈陰寒之氣排山倒海,洶湧而來。
一刹那,鹿一凡整個人居然如同墜入了一口寒潭裡,讓他全身脊骨發涼。
糟糕!
鹿一凡立刻將神識撤了出來。
刹那間,那徹骨的寒意像是海嘯一下子退潮。
同一時刻,深潭恢複了平靜,沒有一絲竄動的氣流,似乎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
遠處的鹿一凡,再次朝著那漆黑不見底的樹洞看去,隻覺得心底升騰起一股寒意。
這枯玄鬼神到底什麼來頭?
他的神通,確實格外的詭異。
若是自己剛剛神識沒有立刻撤出來,不但會被枯玄鬼神順著找到自己。
甚至有可能讓自己的神識迷失在無儘的寒潭之內。
“不行!在沒有絕對把握之前,不能硬闖!”
鹿一凡決定花三天時間,將這詭異的神社研究透徹,再進去。
不然萬一打草驚蛇。
楊嬋就會有生命危險。
他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身影隱匿在黑暗之中,鹿一凡盤坐在枯木山上,以無上法力開始推演那座守護神書的深潭的破解之法。
翌日下午。
鹿一凡睜開了眼睛,搖搖頭,絲毫找不到頭緒。
那深潭不像任何的陣法,也不像任何的守護神獸。
那上麵似乎有生命波動,卻又不像活物,古怪的讓鹿一凡都皺起了眉頭。
“罷了,先去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再研究。”
鹿一凡回到大學內,剛找到一個食堂想試試和之國的美食。
突然。
“鹿一凡!”
一道聲音從背後傳出。
“你是……波多芽衣的閨蜜?”
鹿一凡看著黑胖妹子河村彩乃說道。
他根本沒記住這妹子的名字。
但是河村彩乃絲毫不介意,隻是著急的道:
“求求你了,幫幫芽衣吧!”
“怎麼了?加藤追又去騷擾她了?“
鹿一凡皺眉問道。
說實話,對於波多芽衣的第一印象,他是不錯的。
不過,鹿一凡不想多管閒事。
畢竟,不是自己老婆。
“昨天芽衣回家之後,到現在了一直沒回來考試。
這可是事關畢業的大考啊!她一定是出事了!
我打電話也聯係不上她。”
河村彩乃焦急道。
然而鹿一凡聽了卻不為所動:
“或許,她隻是有急事呢?或許她過幾天就回來了呢?”
“不可能!我了解她,她那麼好學上進的人,這種關係到畢業的大考都不來,一定是家裡遇到急事了。”
河村彩乃的語速快了一些:
“鹿一凡,我知道,這麼求你實在是有點兒沒頭沒腦。
可……可芽衣確實喜歡你啊!就算你不喜歡她,我也求求你幫幫她好嗎?
你是有大本事的人,能幫到她的隻有你了!”
說著,河村彩乃幾乎哭了起來:
“芽衣從小就命苦,父母都沒有工作,還經常生病。
她從初中開始,除了上學,還要幫家裡擺攤,同時還要打零工。
來到大學之後,她一個人兼職打了八份零工,每天除了上課,就是打工,日子過的特彆苦。
我看她過的那麼辛苦,我甚至都想著讓她去找個高富帥嫁了算了。
可她卻很自尊自愛,隻想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