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鹿一凡說完的那一刹那,整個教室都安靜了。
菩提本無樹?
世上雖有菩提樹,可佛家中的菩提樹,往往說的並不是之物,含義卻是一種象征和紀念,菩提也代表的是一種佛家的大智慧,哪裡有什麼樹。
明鏡亦非台?
就好比鹿一凡剛剛所言的兩個高僧的辯論,那時照著自己的金子,隻是一份心意,一份執念,哪裡有什麼台?
若無菩提樹,亦無明鏡台,身軀則是空靈之物,又怎會沾染塵埃?
包括河子和張一博在內的兩個文學天才都在不斷品讀著鹿一凡的這幾句偈語,不斷的詢問著自己的內心是否空靈無一物。
此時,卻見釋永義滿臉心悅誠服的雙手合十,走到鹿一凡麵前,恭敬的鞠躬道:“阿彌陀佛,多謝鹿大師點撥,弟子悟了。”
河雯此刻被釋永義的行為給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堂堂佛子,華夏佛學最頂級代表,竟然如此謙卑的稱呼鹿一凡圍“鹿大師”!
縱使河雯的文采不足以完全明悟鹿一凡剛剛那幾句偈語,也能看得出,他是什麼水平!
“既然釋永義大師悟了,那還需要繼續論下去嗎?”鹿一凡淡然的說道,仿佛他本就該如此謙卑一般。
“無需再論,弟子不如鹿大師,又怎敢與鹿大師再論下去?”釋永義謙卑的說道。
“大師,您怎麼能這麼就認輸了呢!”河雯急了。
你認輸了,倒黴的是我啊喂!
瞥了一眼鹿一凡,隻見這家夥朝著自己舔了舔舌頭,還對著自己的胸,做出了一個吮吸的動作。
看得河雯是一陣沒由的火冒三丈!
釋永義卻笑嗬嗬道:“雯雯,鹿大師的人品必定沒的說,佛學如此高的人,又怎會是壞人?”
鹿一凡聞言差點沒笑了。
佛學高就不會是壞人了?
那我還想說喜歡屁股和奶(和諧)子的人,都不是壞人呢!
“可是……”
“夠了,雯雯!彆再沒完沒了的鬨了!”
河雯還想繼續爭辯,此時河子卻冷著臉話了。
“爺爺,可是我……他……”河雯俏臉漲的通紅,也不知道該如何說是好了。
嫁給自己學生?
這比狗血偶像劇還要狗血啊!
鹿一凡卻不管那麼許多,走到河雯麵前,右手環住她的水蛇腰,左手順著她的短裙,滑到她的黑絲大腿上,將她的嬌軀輕輕傾斜。
然後,對著河雯的烈焰紅唇,當著眾人的麵,直接吻了上去!
“臥槽!”
“碉堡了啊!”
“當眾強吻班主任!”
“尼瑪,老子做夢都不敢這麼做啊!”
學生們一陣驚呼,全都興奮的站了起來。
被吻的全身癱軟的河雯,羞臊的想要掙紮,卻被鹿一凡的大手死死的按著。
最後,認命的河雯隻能任由鹿一凡玩弄,閉上眼睛,心裡想著,既然反抗不了,那乾脆就放下一切防備去享受算了!
鹿一凡的舌頭不斷瘋狂的侵略著河雯的芬芳口腔,貪婪的吸食著她嘴中的甜蜜,這讓河雯隻感覺頭昏腦漲,嬌軀一陣又一陣的熱浪滾過。
最可惡的是,這家夥居然順著自己穿著黑絲的大腿,往裙底內探了進去!
整整玩弄了她五分鐘,這種挑逗方才結束!
之後,被鹿一凡強吻的六神無主的河雯被鹿一凡公主抱在懷裡,霸氣的對著學生們說道:“各位,曾經有人問我,學習有什麼用?
以前我沒有什麼可以吹噓的,不過現在,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
隻要你學習好,認真讀書,你特麼不光能上大學,還能上大學老師!
所以,好好學習吧,彆整天逃課、打遊戲,為了能和我一樣有個漂亮女老師當小老婆奮鬥吧!”
“嗷嗷嗷嗷嗷~~~~~”
“凡哥牛逼!!”
“一定好好學習!!!”
台下的學生們一個個都跟高(和諧)潮了似的,握緊拳頭,誓要認真努力學習。
可唐夢瑤卻無語的喃喃道:“貌似整天逃課打遊戲的,是你鹿一凡吧?”
放下河雯之後,醒悟過來的河雯終於委屈的流著淚跑了出去。
鹿一凡正想追,河子卻拉著他的手,搖頭道:“讓她一個人靜靜吧。要接受這個現實,估計雯雯也要想好久。”
釋永義深深的看著鹿一凡,雙手合十感慨道:“貧僧一心向佛,苦心研究禪學,用了五十餘年,方才悟出那句偈語。
本以為佛法已經精通,未曾想,施主一言便打翻了貧僧五十年的研究,帶貧僧進入了佛學的新境界。
慚愧,慚愧啊!”
鹿一凡一聽,立刻搖頭道:“大師過謙了。”
良久,釋永義麵帶猶豫著,下最終才歎了口氣,咬牙開口道:“鹿大師,弟子有一事始終埋藏在心中不得明悟,想請大師點撥。”
“請講。”鹿一凡淡淡道,心裡卻急的要命。
跟你論禪,說佛,我還能利用前人的文學精華。
但是尼瑪點撥心中疑惑我該用啥啊!
萬一說不出來,那不是糗大了?
“弟子年輕時曾愛上一個女孩,愛到無法自拔的地步。
可弟子身為出家人,是不能有愛情的。
至今,那個女孩仍是我心中的一個心病。
我想請問大師,如何該解決這塊心病呢?”釋永義道。
如何解決?
我他喵的怎麼知道?
我總不能跟你說,換成是老子,就直接還俗,先把那妹子推到,爽快的來一再說?
思索再三後,鹿一凡故作高深的背對著釋永義,望向窗外的藍天淡淡道:
“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彆傾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言罷,鹿一凡揮了揮手,兀自走出教室,再無多言。
河子還在琢磨這詩的時候,卻見釋永義兩行淚水縱橫麵龐,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如夢囈般激動的自言自語道:“阿彌陀佛!
成佛先要出離心,無憎愛取舍,若心中還有是永遠見不到佛的,也就是自己的本來麵目。
佛說世間如夢如幻,一切都是刹那變化,我們執假為真,才不認識自己本來的麵目。
可大多數眾生不知,就算知道了,難免陷在情中不能自拔。
如鹿大師所言,時間無十全十美之法,既對得起佛,又對得起卿。”
說完,釋永義在所有人瞠目結舌的目光下,竟對著鹿一凡遠去的背影跪在地上,以頭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