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了王雅妃後,已經翹課翹了不知道多少天的鹿一凡終於回到了江大。
“哥,親哥!親大爺!你怎麼才回來啊!”見到鹿一凡回宿舍了,肥牛抱著他的大腿嚎啕大哭著就不鬆手了。
“怎麼了這是,跟被人爆了菊花似的。”鹿一凡一腳把肥牛踹開無語道。
“這不你翹課的這些天,肥牛手賤跟人打排位,從凡大師一直掉到黃金三了嘛!”周龍幸災樂禍的說道。
“丟不丟人?好歹也跟我打了那麼長時間了,一點技術都沒學會嗎?”鹿一凡鄙夷道。
“要是有凡哥十分之一的技術,我還需要抱大腿嗎?我早上王者了好吧!”肥牛理直氣壯的說道,這讓鹿一凡竟無言以對。
“老大,下午的課還早,要不咱去海邊吃點燒烤吧?”李輝建議道。
這秋老虎這麼猛,喝點冰鎮啤酒,吃點海鮮燒烤什麼的,確實是一大享受。
“行,走著,我請客!”鹿一凡霸氣的一揮手,三人一陣歡呼。
剛走到校門口時,肥牛的腳步突然放慢了下來,眼神直勾勾的望著前方,然後指著前麵壓低嗓音興奮道:“凡哥,快看!是十大校花排名第六的火鍋西施藍允兒!”
鹿一凡一愣,下意識的向前看去,隻見大門口一個紮著馬尾辮,穿的很樸素但是很整潔乾淨的女孩,正騎著自行車,推著一些食材往前走著。
雖說這藍允兒的衣服不怎麼緊身,但是胸前傲人的玉兔依然將她廉價的t恤撐的鼓鼓囊囊的,看上去甚是宏偉壯觀。
能列入江大十大校花,這藍允兒的身高自然也不會差,兩條大腿隻比王雅妃短了那麼一點,但是俏臉有一種島國偶像劇裡那種可愛美少女的感覺,非常甜美清純。
“好清純,好可愛!怎麼樣,怎麼樣,凡哥是不是很漂亮?”肥牛手舞足蹈,情緒激動的很,像是中了彩票一般。
“嗯,確實不錯,要是會打扮的話,不比前五名的校花差。”鹿一凡讚同的點頭道,“不過……你丫這麼興奮乾嘛?又不是你女朋友!”
“嘿嘿,凡哥,這你就不懂了!貴族校花對於我們這種平頭老百姓來說,是隻可遠觀不可褻玩。
但是像藍允兒這種平民校花就完全不一樣了!
她的家世普通,甚至跟她比,我家都算是有錢的。
這樣最起碼讓俺們會覺得有些念想,對不對?”肥牛說道。
“倒也是。”鹿一凡點了點頭。
像白鳳九、唐夢瑤這樣大世家的孩子,上下學都有豪車、保鏢接送,普通人家的孩子想接觸都沒資格。
反倒是這藍允兒,家裡是開火鍋店的,平時就在店裡幫忙打工,想去看她,隻需要去店裡吃頓飯就能看個夠。
“老大,你已經收了咱十大校花裡的六個美女了,怎麼樣?要不要把藍允兒也收了?
你現在可是咱學校的風雲人物,又是校草榜排名第一,相信藍允兒一定聽說過你的大名了。”肥牛建議道。
“算了吧,我又不認識人家,你以為我真是種馬,見一個愛一個啊?”鹿一凡無語道。
四人一邊聊著,一邊來到了海邊。
肥牛指著一家小店,說道:“那邊就是藍允兒家開的店。冬天的時候,她家做火鍋,現在這個季節,也在做燒烤,要不我們就去她的店裡吃吧!也算是幫助困難同學了。”
“行,反正在哪兒吃都一樣。”鹿一凡應允道。
來藍允兒家吃燒烤的,不光鹿一凡四人。
事實上,仰慕藍允兒豔名的男生不在少數。
這其中就包括江大大四的石雲帆!
江東大學,作為全國十大名校之一,可謂是人才濟濟!
而石雲帆就是在江東能被稱為“少爺”的人!
在江大,可不是什麼人都敢自稱“少爺”的!
這可是對江大一些背景和實力都優秀到極致,如同寶石一般閃耀的人的稱呼。
石家是帝都有名的大家族,哪怕江東四大家族加起來都比不上!
帶著十幾號紋著身,看上去凶神惡煞的人來到藍允兒家的店裡,石雲帆笑眯眯的點了很多燒烤。
但是藍允兒的父親卻有點兒臉色白。
這等大人物,平時根本不會光顧自己的這種蒼蠅小店,今天一下子帶這麼多人來,鬼都能猜到他們是有事要做!
對於石雲帆,藍父是非常懼怕的。
這種人,你哪怕有一句話說錯了,人家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傾家蕩產!
“石少,各位小哥,這是你們要的燒烤,慢用,慢用哈!”藍父將烤好的肉串和海鮮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子上,可越是小心,就越是出錯。
藍父放下燒烤幫人打開啤酒的時候,手一抖,啤酒噴了一個臉上有三道大疤的壯漢一身。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哎喲,你看看我這笨手笨腳的!”藍父頓時誠惶誠恐,趕忙拿出乾淨的毛巾幫忙擦了起來。
他是真的很害怕,生怕這石少一個不順心,直接把自己的店給砸了。
藍博下崗之後,一直就靠著這個小店維持生計。
他的愛人出車禍了,成了植物人,肇事司機逃逸了,他一毛錢的賠償都沒拿到。
為了養活自己的女兒,也為了支付自己愛人昂貴的醫療費,藍博不得不靠著自己的一雙手,起早貪黑的做生意賺錢。
“哈,伯父沒事!”刀疤男滿臉橫肉,皮笑肉不笑的拍了拍身上,然後繼續道:“您可是我們的長輩,這點小事我要是敢對您火,石少還不得弄死我們啊!”
“你小子!”石雲帆搖頭笑了笑,“事兒還沒出呢,就開始拍馬屁了?”
“哈哈哈,石少親自出馬,事兒怎麼可能不成?”刀疤男笑了起來,跟著,其他的壯漢也都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
藍博越聽越不對勁,什麼事成,事不成的?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正在這個時候,藍允兒推著食材進了店裡。
石少馬上眼前一亮,對著藍允兒擠眉弄眼的吹起了流氓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