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彆過來,再過來我可要叫了!”河雯驚恐的向後退著,眼看就要大喊出來了。
鹿一凡無奈,其身上前想解釋清楚。
可河雯一陣驚慌,伸手摸到桌上的水杯,朝著鹿一凡就狠狠的砸了過去。
水杯砸到了鹿一凡的額頭,碎成了碎片。
鹿一凡一愣,不禁怒道:“臥槽,你還真砸啊!我剛剛不過是開玩笑的!”
然而此時的河雯已經完全不信鹿一凡說的話了,趁著鹿一凡一愣的時候,想奮力推開鹿一凡,向門外跑。
然而區區凡人,還是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推得動鹿一凡?
一手抓住了河雯的手,鹿一凡怒吼道:“鬨夠了沒有?”
“救命啊!救……嗚嗚……”
河雯這時居然大聲喊起了救命!
搞的鹿一凡跟真的要強女一樣。
這要是讓人進來看到了,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無奈之下,鹿一凡運轉真元,在河雯的啞穴上點了一下,然後放開了捂在河雯嘴上的手。
河雯驚恐的現,自己居然不能大聲說話了,嗓子裡像是堵住了一樣,哪怕她喊的再大聲,出的聲音也跟蚊子叫一樣。
“叫啊!你繼續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信不信?”
說完,鹿一凡朝著外麵大聲叫道:“破喉嚨,破喉嚨,破喉嚨,看,沒人來救你吧。”
河雯背靠著桌子,喘著氣,驚恐的望著步步緊逼的男人:“你……你究竟想乾什麼?我可告訴你,強女乾婦女罪最高可是能判死刑的!”
河雯的腳步拚命後退,雙手也護在胸前,可是她已無處可逃。
鹿一凡伸出手,一把就捉住了河雯的手腕,然後用力的將她拉扯到身前,笑了笑道:“拜托,你要搞清楚一件事。
我完全可以先向你爺爺提親,把你娶回家,然後隨便玩弄你,又何必這麼費勁在這種地方呢?
不過貌似在這兒也挺刺激的是吧?
來脫掉衣服。”
“不要!”
可惜,河雯怎麼掙紮,也掙脫不了鹿一凡那雙有力的大手。
隻能眼睜睜的看到自己上半身所有的衣服,一件件的被他剝落了下去。
當剝落河雯衣服的時候,鹿一凡自己的呼吸也不禁緊促了起來。
河雯今年二十六歲,正是一個女人最美好的年齡。
她的皮膚極為細嫩白皙,在燈光下都能反射出象牙般的瑩澤光芒。
當拔掉她上身的職業裝,碩大的雙峰一蹦而出,似乎已經被壓抑了很久,迫不及待的想要掙脫一般。
白花花的肌膚,深邃的事業線,讓人看一眼便會不自覺的深陷其中。
不得不說,這河雯不愧是十大校花排名靠前的。
她的身材絕對是所有男人為之瘋狂的那一種。
再加上她的職業,和她平時的穿著打扮,即使她再高冷,反而更能激起男人將其征服的。
迫不及待的將她的罩罩緩緩解開。
那因為太過波瀾壯闊,反而在平躺的時候像水一樣攤開的雙峰一陣顫抖。
那兩點嫣紅,簡直動人心魄!
“嗚嗚嗚……”
河雯哭了。
梨花帶雨。
她眼睜睜的看著鹿一凡將她上半身扒了個精光。
她的嬌軀還從未如此暴露在一個男人麵前,這種羞恥感,讓她心中難受不已。
閉上眼睛,河雯認命的張開了雙腿。
然而下一刻,河雯卻感覺自己胸前先是微微一陣刺痛,然後陣陣柔和的能量不斷關注進她的又胸之內。
隨著那些能量的灌注,河雯隻感覺胸口的刺痛,如潮水一般快的褪去。
右胸上,那自己也能摸的出來、看得出的小腫塊,也開始消融、化解。
河雯震驚的望著鹿一凡,隻見鹿一凡的手快的施展著九根銀針,在自己那挺拔、壯闊的雙峰上不斷紮、刺著。
他……
他真的是在給我治病!
看見河雯的眼神,鹿一凡無奈道:“你真以為我腦子有病,敢在老師的辦公室乾那種事嗎?”
河雯俏麗漲得通紅,開口道:“謝……謝謝你……”
然而話剛說完,鹿一凡把針一收,低頭狠狠的吸了兩口她的胸。
這才將衣服扔給了河雯,滿意的說道:“不錯,吸兩口就當這次的診療費了。我說過了,針到病除,我解開你的啞穴,你可彆再叫了。”
說完,鹿一凡解開了河雯的啞穴。
河雯趕忙穿上自己的衣服,怒瞪著鹿一凡道:“你還是對我耍流氓了!”
“對自己老婆那能叫耍流氓嗎?那叫愛好嗎?”鹿一凡理直氣壯道。
“你……”河雯那叫一個氣啊。
可是當她按了下自己的右胸,感覺到胸(和諧)部一陣說不出的舒爽和輕鬆時,對於鹿一凡耍流氓的事情,河雯卻是淡然了不少。
要是知道他真的能治好自己,她可能之前就不會那樣叫了。
“你治好了我的病,又對我耍了流氓,咱們兩不相欠,你走吧。”河雯俏麗之上浮現出一絲羞怒的嫣紅,想想剛剛鹿一凡那樣在自己胸上又按又摸最後還吸了兩口,她就感覺身軀一片燥熱。
鹿一凡笑了笑,稍微一拉河雯的黑色長筒絲襪,然後彈回去:“河雯老師,你還真是不了解我們這些學生。
你穿的罩罩再緊,但就憑你這個身材,還穿了黑絲,戴了黑框眼鏡,到哪都能引起我們男生的想入非非。
所以啊,以後想不那麼惹眼,黑絲最好少穿。”
說完,鹿一凡轉身就走。
見鹿一凡走出門了,河雯鬆了口氣,剛把手從胸前拿開,鹿一凡又開門後來了。
“你又回來做什麼?”河雯不得已又把衣服捂住了胸前,羞怒道。
“哦,我就是回來告訴你一聲,其實你穿黑絲特彆好看,特彆性感,我很喜歡。
你要是想,可以單獨穿給我看喲!嘻嘻……”
“滾!!!”
“ok,ok,我這就走,嘖嘖嘖,真是大啊!”
說完,鹿一凡當下目光又玩味的看了一眼河雯的胸,這才轉身出了辦公室。
河雯火急火燎的將罩罩和外套全部穿上,這才一屁股癱軟在了搖椅之上。
想想剛剛那令人羞怒的一幕,河雯便咬牙切齒道:“你個混蛋!看光了老娘!逮著機會,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過……
為什麼剛剛感覺他在胸上按的時候……
那麼那麼的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