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口一出,便是整個華夏都沒幾個人能作的好的古詩,連準備的時間都沒超過一分鐘!
詩壇何時出了這麼個狠人啊?!
見大家都覺得鹿一凡的詩比自己爺爺的好,她心中雖不服氣,卻也沒法反駁。
最終,她隻能勉強反駁道:“我承認你的古詩寫的很好,不過我爺爺寫的是現代詩,跟古詩沒有可比性!”
“你想耍賴對吧?”鹿一凡輕笑著道。
羞臊的神情寫滿了河雯俏麗的容顏,她的一雙明眸還充滿了羞辱的神色,但最終還是硬著頭皮道:“是你說要現代詩和古詩各來一首的,又不是我要求的……”
越說聲音越小。
曾幾何時,堂堂太陽級詩人河子的孫女也需要耍賴了?
“若我再作一首現代詩,仍能秒殺你爺爺,剛才的打賭是否算數?還是說,你會找各種理由耍賴不認證?”鹿一凡笑著問道。
“我河雯說話算數!你要是能再作一首比我爺爺那首還好的現代詩,我就給你孫子做媳婦!”河雯咬牙切齒道。
所謂術業有專攻,你在古詩的造詣上這麼高,肯定是花了大量時間在這方麵上。
而現代詩則是跟古詩截然不同的領域,她河雯就不信了,你丫還能在這上麵有多高的造詣了!
此時全場鴉雀無聲,大家都在等待著這個神奇的老頭朗誦出他的現代詩。
河雯心裡麵一片緊張,豐盈的雙腿,不由的緊繃的夾緊了起來。
要是這老頭真作的出來比自己爺爺還好的詩,那自己豈不是……
不!
不可能!
河雯,你在想什麼呢?
現代詩領域,爺爺河子可是最權威的人物!
在這個領域沒有人能超得過他!
而河子則內心又是期待又是害怕,糾結的很。
他期待鹿一凡真的能拿出比自己強的作品,讓自己也知道天外有天,他卻害怕鹿一凡拿出比自己強的作品,將自己壓下去。
萬眾期待的目光中,鹿一凡負手而站,45度角仰望天空,輕聲朗誦道:
“那一天,閉目在經殿香霧中,驀然聽見你頌經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的轉經筒,不為超度,隻為觸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長頭匍匐在山路,不為覲見,隻為貼著你的溫暖。
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啊,不為修來生,隻為途中與你相見。”
此詩一出,現場再一次了!
叫好聲,鼓掌聲,連城一片!
畢竟是現代詩,比古詩容易理解多了。
唐夢瑤嬌軀顫抖著,深吸一口氣問道:“爺爺,您的這首詩叫什麼名字?”
鹿一凡笑了笑道:“叫《那一世》。”
“不為修來生,隻為途中遇你相見……爺爺,我真的愛死這首詩了!太美了!”唐夢瑤道。
鹿一凡可不是個得饒人處且饒人的主兒,走到河子麵前,鹿一凡摳著鼻屎問道:“河子老師,我現代詩也沒研究過幾天,就是個初學者而已。
我也虛心跟您請教一下,想請你幫我提高一下水平,您能不能指點一下我作的這兩首詩?”
聞言,河子幾乎一口老血吐出來,差點上去罵娘了!
指點?
這兩首詩無論是在意境還是在辭藻上,完勝他的那首《我的愛人》,一點兒毛病都挑不出來!
他指點個屁啊!
鹿一凡這是在寒摻他呢!
見河子臉拉的老長不說話,鹿一凡繼續摳著鼻屎扭頭轉向那位白領麗人道:“孫媳婦,我現在叫你一聲,你不會不答應吧?”
河雯一張豔麗的俏臉漲的通紅,是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
隻能尷尬的低著頭,悶不吭聲。
河子歎了口氣道:“老哥,我剛剛是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原來世上還有您這種隱世不出的大文豪,您見諒哈!”
“彆整那些沒用的!我就問你剛才的打賭算數不算數?”鹿一凡得理不饒人道。
其實他也沒真的想讓河雯給自己當老婆,畢竟就算人答應了,隨便找個地方一躲,自己能找得到才怪呢!
而且他才懶得為一個女人東奔西走呢!
這麼說,無非是想削弱削弱這老頭和他孫女的氣焰罷了。
河子聞言,倍感無奈道:“老哥,這婚姻之事,不是兒戲,怎麼能這麼魯莽的就定親呢?”
“既然你們知道不是兒戲,為何要和我打賭?是你們挑事在先,又不是我逼你們的!我算看出來了,你們這些個所謂的大詩人大文豪,不過是徒有虛名,翻臉不認賬的事兒估計也沒少乾吧?”鹿一凡冷笑道。
河雯銀牙緊咬,瞪著鹿一凡道:“我們河家人說話算數!給你做孫媳婦就給你做孫媳婦!”
“雯雯,你……”河子瞪大了眼睛望著她。
“靠,居然真的答應了!”鹿一凡一下子也傻眼了。
望著河雯雪白的裙子下,露出的兩條裹在肉色絲襪下的勻稱大腿,以及隱藏在職業套裝下那飽滿的上圍,鹿一凡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自己就這麼著又多了個媳婦?
他不過是想教訓一下這倆囂張的爺孫倆罷了,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給自己又整了個不知道什麼家庭背景的媳婦出來。
“哦……那……那好吧……有空我會聯係你的,那個,夢瑤,咱們先走吧!”鹿一凡拉著唐夢瑤像做賊一般逃跑了。
河子歎了口氣道:“果然是大師風範!人家根本就沒想從咱這占便宜,自始自終都是想告訴我,我的詩太過浮誇!”
河雯也沒想到這咄咄逼人的老頭居然最終沒再逼迫自己,不由的點頭道:“像這樣的文壇大師,已經不多見了。沒想到今天在這種情況下能遇見。”
“雯雯,如果那大師堅持要你嫁給他孫子,你會嫁嗎?”河子道。
河雯臉色一紅道:“我也不知道啊……但是我總不能給咱們河家丟臉吧?不過還好,估計那位大師的孫子我這輩子都見不到了。”
河子點點頭:“嗯,也是。對了,你下個月是不是就要正式去江東大學教書了?好好教,彆給爺爺丟臉哈!”
“知道了爺爺!”河雯嗔道。
可憐的河雯,不知道,鹿尼瑪的孫子,報考的大學同樣是江東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