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吃著香噴噴的早餐,鹿媽媽一邊打量著管詩涵,像是看自家兒媳婦似的,看的管詩涵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詩涵啊,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啊?”鹿媽媽微笑著問道。
“阿姨,我是一名警察,就在咱市局工作,偶爾會下派到下麵的派出所。”管詩涵實話實說道。
“市局的?哎喲喂,那可是吃公糧的啊!嗬嗬,厲害了,厲害了!”
接下來,鹿媽媽把管詩涵家底問了個底朝天。
連鹿一凡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說道:“媽,你還讓人吃飯嗎?”
鹿媽媽白了鹿一凡一眼,低聲嘟囔道:“這還沒過門就開始向著媳婦了。”
吃過飯後,鹿媽媽找個借口回自己屋了。
鹿爸爸出去找朋友打牌去了。
客廳裡留下鹿一凡和管詩涵尷尬的大眼瞪小眼的乾坐著。
良久,管詩涵有點兒受不了這種氣氛,去陽台上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
這麼大熱的天,都曬了快一個小時了,衣服居然還是濕的!
這時鹿媽媽走過來笑嗬嗬道:“衣服還沒乾呢,你就再進去跟小凡隨便聊聊天唄!”
管詩涵無奈隻能再次進屋。
不過鹿一凡倒是留了個心眼。
這麼熱的天,就是帶冰碴的衣服,半小時也能晾乾啊!
他先是稍坐了一會兒,然後躡手躡腳的偷偷走到陽台上。
鹿一凡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隻見自己老媽拿個噴花的小噴壺,在那噴管詩涵的衣服!
怪不得她的衣服一直不乾呢!
“媽!你乾嘛呢!”鹿一凡哭笑不得的走上去說道。
被抓了個現行,鹿媽媽也是有點兒尷尬的說道:“我這不是想讓你跟人詩涵多聊會兒嘛!”
親媽呀!
知道了真相之後,鹿一凡自然不會再讓自己母親這麼胡鬨下去了。
“媽,您覺得您兒子是那種找不到對象的人嗎?彆說是管詩涵,更漂亮的妞都得倒追我!
您就把心鐵了放肚子裡,我肯定能找到對象的。
說不定還不止找一個!”鹿一凡安慰鹿媽媽道。
將晾乾的衣服送給管詩涵換上。
管詩涵還是很感激的說道:“雖然你這人很好色,而且有點兒變態,但是還是很感謝你昨晚救了我,再見!”
這特麼是誇人的話嗎?
管詩涵說完,轉身便朝著門外走去。
她的圓滾滾的,被下裙擺裹住,充滿了她這個年齡不該擁有的成熟女性的性感的味道。
看著管詩涵離去的那一抹倩影,腦海中浮現出她潔白的嬌軀,鹿一凡的嘴角不自覺的翹起了一抹弧度。
這小妞,有點兒意思!
……
……
夜晚降臨。
因為酒吧距離自己家不遠,鹿一凡便騎著自行車慢慢悠悠的來到了這裡。
剛到酒吧門口,自己的電話鈴聲就響了。
來電顯示是自己的好基友張士博的電話。
“喂,博士找我有啥事嗎?”
“凡哥……我……我失戀了……我心裡苦啊……”
電話那頭,張士博哇啦哇啦一陣大哭,開始跟鹿一凡訴苦。
內容嘛,無非就是他對自己女朋友多麼多麼好,但是自己女朋友還是跟一個富二代跑了這種爛俗的內容。
“行了,彆哭哭啼啼了,來skyangle酒吧,今天哥請你喝酒。”鹿一凡道。
“還是凡哥對我好。”
酒吧是什麼地方?
是激情、性與酒精混雜的曖昧之地。
動感的音樂在整個大廳裡轟鳴,舞池中間密密麻麻的都是人,放肆而自由的扭動著身軀。
燈光昏暗而迷離,甚至有人在酒精的作用下,不顧眾人的目光,扒開女生的褲子,抱著女生的屁股一陣猛懟。
旁邊的人還在那歡呼雀躍,加油助威。
不過很可惜,這種事情並沒有發生在skyangle酒吧。
沒有主題派對的skyangle酒吧,平時隻是一家十分文藝範兒的“靜吧”。
許多情侶,會選擇來此地,享受舒緩的音樂,喝一些味道不錯的雞尾酒,過一過小資的生活。
一進酒吧,張士博臉色的表情雖然十分鎮定,但是圓溜溜在到處轉的眼珠子卻是出賣了他此刻真實的心情。
到處遊走的性感女服務生,讓張士博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而當他看到女老板朱豔扭著一對豪~臀,搖擺著曼妙的腰肢走過來時,整個人都緊張的僵在了原地。
他一個學生,哪裡見過這種風韻的熟(和諧)女啊!
朱豔微微一笑,輕啟朱唇道:“一凡,昨晚和那撿回去的小美眉玩的很爽吧?”
張士博一聽。
臥槽!
鹿一凡都在酒吧撿屍了!
這把他羨慕的,磨手擦掌,一副老子也要大乾一場的表情。
鹿一凡搖頭苦笑道:“彆提了,我媽快把我給坑死了!對了,豔姐,這位是我同學,張士博。
他剛失戀,我想請他喝兩杯,解解悶。”
朱豔笑了笑道:“正好,我們酒吧今天舉行失戀專場,隻要是失戀的人,酒水打八折。
看在你是小凡同學的麵子上,姐姐我就免費請你喝兩杯吧!”
“多謝老板娘了。”張士博看到朱豔如花兒般鮮豔的微笑,受寵若驚的回答道。
心情本來就不好,再加上雞尾酒剛喝起來並不那麼容易醉,勁兒都在後頭,所以張士博連著喝了五杯。
鹿一凡好心提醒道:“少喝一點兒吧,彆看這雞尾酒甜甜的跟果汁似的,後勁可大著呢!彆喝醉了。”
“放心吧,這點兒酒,還能灌倒我?”
張士博滿不在乎的揮揮手,再將一杯酒一飲而儘。
就在這時,舞台上傳來了一陣舒緩的歌聲。
穿著性感的兔女郎服裝的徐婷扭著走了過來,指著台上唱歌的那個男人說道:“貌似你對那上邊唱歌的人很感興趣啊?
那個樂隊叫‘香水樂隊’,名字挺娘的,但全是老爺們。主唱最近剛換過,貌似是個二星歌手,不過聲音很不錯,你可以聽聽看。”
鹿一凡隨便聽了兩句便搖頭笑道:“他不行,唱的歌完全不貼合今天酒吧的主題。”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
就挨著舞台的鹿一凡的話,好賴不賴的被香水樂隊的主唱給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