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示完幾張羊皮手稿,葉天就將它們放回了這個箱子,然後又從箱子裡拿出了一個泛黃的文件袋。
在這個文件袋上,寫著一行花體拉丁文,還印著斯福紮家族的族徽,已經有點模糊。
葉天小心翼翼地打開這個文件袋,往裡麵看了幾眼,但並沒有取出裝在文件袋裡的曆史文獻資料,吊著所有人的好奇心。
片刻之後,他才微笑著朗聲說道:
“女士們、先生們,這個文件袋裡裝著的,同樣是一些機械裝置的設計圖紙,上麵畫著一條拱形甬道,就是咱們剛剛走過的那條拱形甬道。
由此可見,這些設計圖紙上所畫的各種裝置,就是那條拱形甬道裡的機關陷阱,推而廣之,畫這些機械裝置的人,極有可能就是達芬奇。
跟之前那幾張羊皮手稿一樣,這些出自達芬奇之手的設計圖紙,也是非常珍貴的曆史文獻資料,出於保護和保密需要,我就不再展示了!
等清理行動結束,返回地麵之後,大家可以私下欣賞並鑒定達芬奇這些珍貴的手稿,以滿足大家的好奇之心,到時就不進行現場直播了!”
聽到這話,現場眾人也隻能按下強烈的好奇心,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不同意又能怎麼辦?誰讓這處驚天寶藏不屬於自己,連半點主動權都沒有!
而在無數直播端前,很多人已扯著嗓子叫罵了起來,也恨得牙根直癢癢,卻又非常無奈!
尤其是那些研究常年西方藝術和達芬奇的專家學者,一個個都氣得鼻子裡直往外冒煙,大聲叫罵不止!
接下來,葉天又陸續拿起幾個文件袋和一些裝訂成冊的文獻資料,走馬觀花似得查看了一下,然後又將這些文獻資料放回了箱子裡麵。
這些文獻資料大多是達芬奇的手稿,既有機關陷阱的圖紙,也有他的一些發明創造的圖紙,比如放在平台後麵的那輛三蹦子的設計圖。
還有一些達芬奇所做科學研究的手稿,比如對飛行器的研究、對地質的研究、對人體結構的研究、對天文、物理、數學、光學、力學、軍事等各種知識的研究等等。
葉天雖然不懂意大利人和拉丁文,看不明白這些手稿上的文字內容,但從這些手稿上的各種圖形和數據就能分辨出,這些手稿究竟有多大價值!
毫無疑問,達芬奇的這些手稿都極具研究價值,它們的發現,不但會轟動整個西方藝術界,也會轟動整個科學界!
甚至可以這樣說,達芬奇的這些手稿,價值絲毫不比他的那些曠世之作低,在某種程度上,這些珍貴無比的手稿甚至更具價值!
尤其是其中一些研究人體結構和解剖學的手稿,葉天僅僅看了幾眼,就完全確定,那是達芬奇的著作《繪畫論》裡人體結構部分的原始手稿,價值連城!
正是因為對人體結構了若指掌、對人體解剖學的深刻認識,達芬奇筆下的人物形象才近乎完美,在西方藝術史上根本無人能夠超越!
而且這些手稿裡的一部分內容,就連《繪畫論》裡也沒有,之前從未出現過,這是第一次發現!
也就是說,這些手稿才是最完整、也是最珍貴的,無疑會大幅提升這些手稿的價值!
除了達芬奇的手稿,這個箱子裡還有一些與米蘭公國和斯福紮家族相關的曆史文獻資料,具有一定的曆史文化研究價值!
當然,這些曆史文獻資料跟達芬奇的手稿就不可同日而語了,畢竟已時過境遷,米蘭公國和斯福紮家族早已成為了曆史名詞!
有關他們的曆史文獻資料,隻能讓後人了解那個時代的曆史真相、了解一些不為人知或不可告人的秘密,隻能改變過往的曆史,卻改變不了現實!
說話間,葉天從這個箱子深處又拿出一個羊皮文件袋,小心翼翼地將其打開,然後看向了裡麵,開始查看裝在這個文件袋裡的文獻資料。
僅僅看了幾眼,他就詫異地說道:
“咦!這裡麵是一些畫作的素描手稿,準確一點來說,好像是一尊大型雕塑作品的素描手稿,不知道是不是達芬奇的作品?
說實話,我從沒見過這尊大型雕塑,如果這尊大型雕塑真是達芬奇的作品,那這些手稿就太珍貴了,它們將改寫藝術史!”
說著,葉天就從這個文件袋裡抽出一張手稿,展示在了大家麵前、也展示在了攝像機鏡頭前!
在這張素描手稿上,畫家隻用寥寥幾筆就勾勒了一個騎馬的男子,卻沒有畫出這位騎馬男子的麵部輪廓、以及其它細節!
除了人物形象之外,這張雕塑素描手稿上還寫著幾行拉丁文,再就是一些或簡或繁的紋飾,帶有一點文藝複興藝術的味道。
看著這幅雕塑素描手稿,現場眾人都興奮不已,卻也感到有些疑惑,不明白畫中這個騎士是什麼人!
寫在這張素描稿上的那些拉丁文,並沒有揭示這位騎馬男子的身份,內容主要是雕刻時的注意事項和擬采用的材料等等。
這也難怪,僅憑這樣一幅簡潔的素描手稿,大家很難做出判斷,更何況這是五百多年以前的一位騎士!
就在此時,葉天又從那個文件袋裡拿出一張素描手稿,然後將那個文件袋放回了箱子裡麵!
緊接著,他將兩張素描稿同時展示出來,讓大家欣賞並鑒定。
在第二張素描手稿上,畫家把這位騎馬男子的麵部輪廓勾勒了出來,手稿上同樣有幾行花體拉丁文,但依舊沒有點明這位騎馬男子的身份!
看著這兩張雕塑素描手稿,現場眾人全都陷入了沉思,一個個都在冥思苦想,畫中的這個人物究竟是誰?這兩張素描手稿究竟是不是達芬奇的作品?
最終解開這個謎語的,依舊是葉天。
他跟現場其他人一樣,故作認真地欣賞了片刻,這才興奮不已地說道:
“女士們、先生們,大家光顧著欣賞這兩幅素描了,好像忽視了手稿上這些花體拉丁文,隻要稍加注意,相信大家就能看出來,這些文字都是用左手書寫的!
眾所周知,達芬奇是個雙撇子,兩隻手都能寫字,但主要以左手書寫,而且終其一生都使用鏡像書寫法,他流傳於世的日記和各種手稿,上麵全都是鏡像字!
咱們之前看到的那幾張羊皮手稿,上麵也都是鏡像字,這兩張素描手稿上的文字也一樣,而且筆跡完全一樣,由此可見,這兩張素描手稿都是達芬奇的作品!”
隨著葉天這番話,大家全都看向了兩張素描手稿上的那些拉丁文,每個人都兩眼放光,興奮不已!
結果自不必說,大家很快就一致認定,這兩張雕刻素描手稿的確是達芬奇的作品!
確定這點之後,葉天繼續接著說道:
“大家再看著第二張素描,畫中人物的麵部輪廓,是不是有點眼熟?是不是跟刻在螺旋階梯底部那道石門上的弗朗切斯科.斯福紮有點相似?
據我所知,達芬奇受到盧多維奇的邀請前來米蘭時,曾經答應盧多維奇,為他的父親,也就是弗朗切斯科.斯福紮創作一尊巨型騎馬雕塑!
達芬奇後來踐行了承諾,為弗朗切斯科.斯福紮創作了一尊非常出色的巨型雕塑,這尊雕塑剛一麵世,立刻在米蘭及意大利引起了巨大轟動!
可惜的是,在1499年,路易十二征服米蘭時,讓手下人砸毀了這尊巨型雕塑,從此以後,這世界上就少了一尊堪稱奇跡的著名雕塑作品!
如果這兩張素描手稿上的騎馬男子真是弗朗切斯科.斯福紮,那麼毫無疑問,這個文件袋裡裝著的,就是達芬奇那尊偉大雕塑的全部手稿!”
隨著葉天這番話,現場頓時就炸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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