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情況還不錯,沒有遇到檢查哨都沒人的情況,可當車隊剛剛進入營區,根本不等車子停下,一個個手裡拿著易拉罐裝的啤酒搖搖晃晃的德國大兵就出現在了鏡頭裡。
漂亮的女記者都傻眼了:“這……這是……”
“這就是我給你說的,”司機約翰歎了口氣:“你覺得他們還是一群軍人嗎?”
“這可真是……”
記者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
還是約翰提醒了她:“小姐,下車吧,德軍方麵負責接待你們的軍官來了。”
記者點點頭,在下車的同時還對鏡頭說道:“待會兒我要問問他,對於這種情況,難道他們就不管嗎?”
可剛下車,拍攝小組就被指揮官撲麵而來的酒氣給熏了個跟頭——負責接待采訪小組的那位德軍軍官,竟然也是喝的滿臉通紅。
“嘿!”看到從HMMWV軍車上下來的女記者,德軍的這位中校軍官搖搖晃晃的跟她打招呼:“漂亮的小姐,你好……”
當畫麵播放到這裡,畫麵暫停,借著給出了記者的畫外音:“在接下來,我們在整個營地裡看到的情況是,隨時都能夠看到醉醺醺的家夥,給我們的感覺,我們不是身處一所軍營裡,而是在某條遍布酒吧的街道,我們不禁要問,這樣的盟友,真的是一群合格的盟友嗎?真的能夠給我們帶來幫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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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C電視台的報導從這裡入手,而FOX電視台則從德軍士兵的肥胖率這一點上入手,通過FOX電視台的鏡頭,觀眾們入目所及的就是一群群白豬一般的胖子,不管是采訪還是畫麵,都在向電視機前麵的觀眾們灌輸一個事實:這就是德軍現役的士兵,一個個都胖成豬了,我們能指望這樣的一群家夥成為我們合格的盟友?
這些報道一出來,美國人在為自己的軍隊的強大而感到驕傲和自豪的同時,也對德軍糟糕的表現鄙夷不已:一群由酒鬼和胖子組成的軍隊,也配叫軍隊?!
如果這些報道隻是在美國本土出現也就罷了,德國人充其量也就是裝作看不到,但我們都知道,歐洲有兩大神奇的存在,一曰“歐洲攪屎棍”,一曰“歐洲裹腳布”,“歐洲攪屎棍”是大名鼎鼎的英格蘭,至於“歐洲裹腳布”麼,大名鼎鼎的大波蘭是也,看到美國人報道德國人的那些醜事了,這倆在二戰期間被德國人欺負的很慘的國家怎麼可能放過?
德國人在阿富汗戰場上的各種不堪的表現立刻就被兩個國家給搬上了各大媒體,成了英國人和波蘭人的笑料——大概就是一種“當年我們打不過你,可現在老子能嘲笑死你”的心理。
英國人和波蘭人這倆美國在阿富汗戰場的盟友行動起來了,法國人也不敢落灰,沃恩都知道,法國人在二戰期間也同樣被德國人欺負的很慘,現在有個嘲笑德國人的機會,他們怎麼可能錯過?
尤其是自二戰以來,法國人一直自詡自己是歐洲的老大,為此甚至曾經無數次的不給美國人麵子,至於德國人,在法國人看來德國人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個混蛋在經濟發展起來之後就一直妄圖跟自己搶奪歐洲的領導地位,現在有個嘲諷德國的機會,法國人自然是不甘落後。
一時間,整個歐洲都陷入了嘲諷德國軍人的狂歡當中,德國人也成了所有人的笑料,甚至有天才的漫畫師畫了一副漫畫,漫畫上,一個肥頭大耳、手裡舉著啤酒杯的德國軍人,將步槍丟在了一遍,整個人搖搖晃晃,而不遠處則有一副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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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兄弟們不好意思,請稍等幾分鐘。
ABC電視台的報導從這裡入手,而FOX電視台則從德軍士兵的肥胖率這一點上入手,通過FOX電視台的鏡頭,觀眾們入目所及的就是一群群白豬一般的胖子,不管是采訪還是畫麵,都在向電視機前麵的觀眾們灌輸一個事實:這就是德軍現役的士兵,一個個都胖成豬了,我們能指望這樣的一群家夥成為我們合格的盟友?
這些報道一出來,美國人在為自己的軍隊的強大而感到驕傲和自豪的同時,也對德軍糟糕的表現鄙夷不已:一群由酒鬼和胖子組成的軍隊,也配叫軍隊?!
如果這些報道隻是在美國本土出現也就罷了,德國人充其量也就是裝作看不到,但我們都知道,歐洲有兩大神奇的存在,一曰“歐洲攪屎棍”,一曰“歐洲裹腳布”,“歐洲攪屎棍”是大名鼎鼎的英格蘭,至於“歐洲裹腳布”麼,大名鼎鼎的大波蘭是也,看到美國人報道德國人的那些醜事了,這倆在二戰期間被德國人欺負的很慘的國家怎麼可能放過?
德國人在阿富汗戰場上的各種不堪的表現立刻就被兩個國家給搬上了各大媒體,成了英國人和波蘭人的笑料——大概就是一種“當年我們打不過你,可現在老子能嘲笑死你”的心理。
英國人和波蘭人這倆美國在阿富汗戰場的盟友行動起來了,法國人也不敢落灰,沃恩都知道,法國人在二戰期間也同樣被德國人欺負的很慘,現在有個嘲笑德國人的機會,他們怎麼可能錯過?
尤其是自二戰以來,法國人一直自詡自己是歐洲的老大,為此甚至曾經無數次的不給美國人麵子,至於德國人,在法國人看來德國人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個混蛋在經濟發展起來之後就一直妄圖跟自己搶奪歐洲的領導地位,現在有個嘲諷德國的機會,法國人自然是不甘落後。
一時間,整個歐洲都陷入了嘲諷德國軍人的狂歡當中,德國人也成了所有人的笑料,甚至有天才的漫畫師畫了一副漫畫,漫畫上,一個肥頭大耳、手裡舉著啤酒杯的德國軍人,將步槍丟在了一遍,整個人搖搖晃晃,而不遠處則有一副棺材,棺材裡依稀的伸出了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