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耕有些為難,因為安東尼·福克的意思是讓陳耕去荷蘭。
察覺到陳耕的為難,安東尼·福克鬱悶了:總不能次次都是我上杆子的找你吧?雖然福克飛機算不上是什麼大型的飛機製造商,可也馬馬虎虎能夠在第二梯隊當中排在前麵,難不成這點麵子還沒有?
陳耕猶豫了一下,也沒隱瞞:“阿曆克斯·古德裡奇先生在我這裡。”
“……”
安東尼·福克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這位阿曆克斯·古德裡奇是何方神聖,因為想不起來,他心裡越發的不滿了:你費爾南德斯·陳為了這麼一個無名小卒就要耽誤咱們的合作?你是不是太拿大了?
可下一刻,陳耕的一句話就讓安東尼·福克僵在了當場:“嗯……阿曆克斯是我們底特律的市長,他準備參加本屆密歇根州州長的競選。”
“……”
如果可以,安東尼·福克很想罵娘,這都叫什麼事啊。
可事實上他並沒有罵娘,非但沒有罵娘,他心裡更多的其實還是慶幸:臥槽!現在陳耕竟然摻合到美國州長的競選當中了?!
美國獨特的政治體製決定了每一個州的州長基本的都等於是“低配版”的總統,這個沒辦法,誰讓人家連立法權都有呢,而縱觀美國曆史上的諸位總統,基本的都有擔任州長的經曆,也可以說州長們是“總統預備役”,陳耕可以摻合到密歇根州州長的競選當中,就說明他在美國政壇有著深不可測的人脈。
然後……
安東尼·福克迅速慫了。
美國的州長、美國的總統預備役乃至將來有可能成為美國總統……這一係列的可能壓的安東尼·福克幾乎要喘不過氣來,而陳耕在這其中隱隱透露出來的強大的能量,更是讓安東尼·福克覺得還是自己去陳耕哪兒拜訪一趟比較好。
掛了電話,陳耕歉意的向阿曆克斯·古德裡奇點點頭:“這麼說來,你們黨內的大佬同意你競選密西根州州長了?”
雖然很好奇剛剛打來電話的那個家夥是誰,可阿曆克斯·古德裡奇很識趣的沒有問,他點點頭,一臉興奮的對陳耕說道:“黨內的意思,是前期允許我們公平競爭,到了後期,誰的優勢更大,黨內資源就更向誰傾斜。
另外他們也向我保證,隻要我能夠在競選當中進入前四名,並且最終競選成功的是我們這邊的人,就支持我進入州內閣成員班子。”
陳耕還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他驚訝的挑了挑眉毛:“這樣說來,豈不是對你更有利一些?”
“嘿嘿……”阿曆克斯·古德裡奇謙虛的擺擺手:“也不能這麼說……”
“虛偽,”陳耕沒好氣的撇撇嘴:“成了,我知道了,放心,我肯定支持你。”
阿曆克斯·古德裡奇要的就是陳耕這句話!
至於更多的承諾,什麼“如果我當選了將如何如何”之類的話,阿曆克斯·古德裡奇沒說,不說不是他想占陳耕的便宜,而是在此前的溝通當中雙方早已經就這些事宜溝通完畢了,就等著阿曆克斯·古德裡奇所在黨派內部對他競選的支持,現在一切終於塵埃落定,還有什麼好說的?等最終的競選結果就是了,最差最差,他阿曆克斯·古德裡奇也可以成為一名州議員。
……………………
再次見到陳耕的時候,知道了陳耕在美國政壇同樣有著深厚關係和人脈的安東尼·福克,態度比之前可是好的太多了,他小心翼翼的陪著笑、小心翼翼的走在陳耕的後側方、小心翼翼的……
陳耕也沒有糾正的意思,他太清楚歐洲這些效果在麵對強大的美國的時候的態度了,毫不客氣的說,就差叫爸爸了,之前自己自然不自然的因為膚色問題被人家小瞧了,現在還允許自己找補回來?
“其實沒什麼好說的,”陳耕背著手,大刺刺的走在前麵:“咱們之前不是已經協商好了麼,就按照那個協議走就是,至於合作的具體細節和需要微調的地方,自然有下麵的人去溝通、協調,哪怕是付款的步驟咱們也都協商好了,所以安東尼先生,你到底是想跟我說什麼?”
這才是陳耕最為疑惑不解的地方:咱們此前什麼都商量好了,你這次又來找我,打算是跟我說些什麼?
安東尼·福克有些訕訕,他能說我來找你,是因為咱們此前商量的那些合作框架內容並沒有落實在具體的合作合同上,不具備法律效力,所以我打算從您這邊多弄點好處麼?但現在,之前的想法肯定是不能說了,但另外一件事他就必須的說:“是這樣的費爾南德斯先生,您此前不是說過準備派遣一批人參與到全新一代F28的設計工作當中來麼?”
“嗯……”陳耕點點頭,他已經意識到安東尼·福克真正想說的是什麼了,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怎麼?你不同意?”
“不是我不同意,”安東尼·福克急忙解釋道:“是董事會那邊的問題……”
看陳耕一臉的不高興,安東尼·福克心裡咯噔一下,急忙解釋道:“陳先生您彆誤會,董事會的意思,是您既然參與到了全新一代F28的項目當中,而且是這個項目的股東,派遣工程師、設計師進入這個項目是理所當然的,但我們希望您派往全新一代F28項目的是您的手下的美籍員工,而不是華夏籍的員工。”
至於原因,安東尼·福克沒說,他相信陳耕明白。
陳耕當然明白,他也沒有揣著明白裝糊塗問安東尼·福克為什麼不許我派華夏籍的員工,而是皺了下眉頭,逼視著安東尼·福克:“但是將來這款飛機要在華夏進行生產,我讓華夏籍員工參與到設計當中來,本就有讓他們在投產之後擔任中方培訓人員的考量,如果不讓我的華夏籍員工參與到飛機的設計當中來,將來增加的培訓成本,你們承擔嗎?”
“這個……這個……”
安東尼·福克有些訕訕,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陳耕的理由非常的強大:我安排人參與到設計當中來,本就是讓我的人熟悉這款飛機、將來設計工作完成後好擔任中方的培訓主管、降低成本的,你們一句話不許華夏籍的員工參與到設計當中來,由此給我造成的成本的增肌,誰負責?你們負責嗎?
安東尼·福克當然不願意承擔這額外增加的成本,但他也不願意讓華夏的工程師、設計師參與到全新一代F28的設計當中來,一時間頗有些為難。
陳耕卻沒有放過這個機會,步步緊逼:“福克先生,我明白你們的擔憂,但我是個資本家,我必須考慮成本,而且恕我直言,你們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你覺得以華夏當前在民航工業領域的水平,能偷學到你們福克飛機的核心技術?”
“這個……”
安東尼·福克支支吾吾的無言以對。
其實說實話,安東尼·福克也覺得董事會的這個決定相當的愚蠢,可再愚蠢又有什麼辦法?畢竟這個決定是董事會的具體決定,哪怕他安東尼·福克是福克飛機公司的董事長,也不可能推翻董事會的集體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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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不好意思,請稍等幾分鐘。
陳耕當然明白,他也沒有揣著明白裝糊塗問安東尼·福克為什麼不許我派華夏籍的員工,而是皺了下眉頭,逼視著安東尼·福克:“但是將來這款飛機要在華夏進行生產,我讓華夏籍員工參與到設計當中來,本就有讓他們在投產之後擔任中方培訓人員的考量,如果不讓我的華夏籍員工參與到飛機的設計當中來,將來增加的培訓成本,你們承擔嗎?”
“這個……這個……”
安東尼·福克有些訕訕,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陳耕的理由非常的強大:我安排人參與到設計當中來,本就是讓我的人熟悉這款飛機、將來設計工作完成後好擔任中方的培訓主管、降低成本的,你們一句話不許華夏籍的員工參與到設計當中來,由此給我造成的成本的增肌,誰負責?你們負責嗎?
陳耕卻沒有放過這個機會,步步緊逼:“福克先生,我明白你們的擔憂,但我是個資本家,我必須考慮成本,而且恕我直言,你們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你覺得以華夏當前在民航工業領域的水平,能偷學到你們福克飛機的核心技術?”
“這個……”
安東尼·福克支支吾吾的無言以對。
其實說實話,安東尼·福克也覺得董事會的這個決定相當的愚蠢,可再愚蠢又有什麼辦法?畢竟這個決定是董事會的具體決定,哪怕他安東尼·福克是福克飛機公司的董事長,也不可能推翻董事會的集體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