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問您找誰?”
華盛頓,某豪華寫字樓,陳耕被漂亮的前台妹子給攔住了。
前台妹子的身後,“卡盧索谘詢服務有限公司”的燙金立體大字熠熠生輝。
雖然陳耕是個黃種人,但漂亮的前台妹子看著陳耕身旁漂亮的金發碧眼的女助理/女秘書,以及他身後帶著墨鏡、一看就很彪悍的保鏢,對陳耕倒是很客氣,沒有直接趕人。
攔住是當然的,陳耕也不至於跟個前台妹子耍什麼威風,那太丟份兒了,對前天妹子笑笑,陳耕道:“我找伊萬·卡盧索。”
“您找我們老板?”前台妹子倒是一點都不覺得意外,這樣的人她見得多了,例行公事般的打開登記表:“請問您叫什麼名字?有預約嗎?”
“我叫費爾南德斯,費爾南德斯·陳,”陳耕再次對漂亮的前台妹子笑了笑:“至於預約嘛……沒有。”
“沒有預約?”前台妹子翻登記簿的手停了下來,臉上帶著抱歉的笑容,但語氣卻很堅決:“先生,對不起,卡盧索先生很忙,除非有預約,否則他不見客人的……嗯,要不您先登個記?”
陳耕還沒說話,凱莉·希克斯開口了,她掃了一眼前台妹子的胸牌,沉聲道:“露西小姐是吧?你應該知道你老板是做什麼生意的,所以如果你不想給你老板找麻煩,最好現在就讓你老板出來。”
叫露西的前台妹子呆了一下。
沒有前台妹子大戰陳耕女助理的狗血情節,能夠被伊萬·卡盧索青睞擔任前台,就足以證明露西察言觀色和看人下菜的本事那是相當的不弱,她馬上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雖然眼前這個華人很年輕,但似乎不太好惹。
就如同凱莉·希克斯說的那樣,露西很明白自家老板做的是什麼生意,“谘詢公司”嘛,既然來人不好惹,而且看上去是非常不好惹的的那種,猶豫一下,她還是拿起內線電話,邊撥電話邊對凱莉·希克斯說道:“我可以幫你們問問卡盧索先生是否有時間,但是我不保證……先生,外麵有人要見您……是的是的,對不起,我知道,但是他說他叫費爾南德斯·陳……”
“什麼?你說他叫什麼?!”
電話裡猛然傳出一聲驚恐的大叫,聲音之大,哪怕陳耕跟前台妹子之間足足有兩步的距離都聽的一清二楚。
“他說他叫費爾南德斯·陳……”
前台妹子露西驚訝的抬頭看了陳耕一行人一眼,她還是第一次聽到老板這麼驚恐和失態,心中越發慶幸了:看來這個叫費爾南德斯·陳的家夥確實不太好惹。
露西的話還沒說完,就再一次被伊萬·卡盧索給打斷了:“是不是一個二十多歲的華人?”
“呃……是不是華人我不知道,但確實是黃種人……”
“啪!”
露西的話還沒說完,電話忽然被掛斷了。
聽著電話聽筒中傳出的“嘟嘟嘟……”的聲音,露西舉著電話聽筒直發愣:老板您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是要見對方,還是讓我把人給趕走?
但是很快,露西就不用猶豫了。
卡盧索先生猛地推開門走了出來,尊敬的、在無數人眼中、包括自己眼中有著強大無比的能量、與多位國會議員、政府部門的高官以及軍方的高官們有著良好交情的卡盧索先生,臉上帶著自己從未見過的燦爛笑容,在推開門的那一刻就熱情的伸出雙手,快步迎向那位費爾南德斯·陳,嘴裡麵更是熱情的讓自己懷疑眼前這位伊萬·卡盧索先生是不是彆人假冒的……
“費爾南德斯先生,見到您真是太高興了,您的到來讓我感到蓬蓽生輝,我早就想要拜訪您了,隻是一直沒有時間……”
看著滿臉諂媚、就差跪在地上舔對方皮鞋的自家老板,露西小姐整個人都淩亂了,下一刻,她就緊張起來:莫非這位費爾南德斯·陳先生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嗯,非常有可能!
她心中暗自慶幸,慶幸自己剛剛應對的很得體,沒有得罪了對方,否則像是這樣的大人物,捏死自己就跟捏死一直蒼蠅那麼簡單吧?
暗自慶幸的姑娘還不知道,自己那個看上去熱情無比的老板,這會兒心裡簡直比生吞了五斤黃連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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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兄弟們不好意思,請稍等幾分鐘。
露西的話還沒說完,就再一次被伊萬·卡盧索給打斷了:“是不是一個二十多歲的華人?”
“呃……是不是華人我不知道,但確實是黃種人……”
“啪!”
露西的話還沒說完,電話忽然被掛斷了。
聽著電話聽筒中傳出的“嘟嘟嘟……”的聲音,露西舉著電話聽筒直發愣:老板您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是要見對方,還是讓我把人給趕走?
但是很快,露西就不用猶豫了。
卡盧索先生猛地推開門走了出來,尊敬的、在無數人眼中、包括自己眼中有著強大無比的能量、與多位國會議員、政府部門的高官以及軍方的高官們有著良好交情的卡盧索先生,臉上帶著自己從未見過的燦爛笑容,在推開門的那一刻就熱情的伸出雙手,快步迎向那位費爾南德斯·陳,嘴裡麵更是熱情的讓自己懷疑眼前這位伊萬·卡盧索先生是不是彆人假冒的……
“費爾南德斯先生,見到您真是太高興了,您的到來讓我感到蓬蓽生輝,我早就想要拜訪您了,隻是一直沒有時間……”
看著滿臉諂媚、就差跪在地上舔對方皮鞋的自家老板,露西小姐整個人都淩亂了,下一刻,她就緊張起來:莫非這位費爾南德斯·陳先生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嗯,非常有可能!
她心中暗自慶幸,慶幸自己剛剛應對的很得體,沒有得罪了對方,否則像是這樣的大人物,捏死自己就跟捏死一直蒼蠅那麼簡單吧?
暗自慶幸的姑娘還不知道,自己那個看上去熱情無比的老板,這會兒心裡簡直比生吞了五斤黃連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