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映雪和李牧的“早戀”得到了她姑姑的暫時肯定,雖然這種肯定還附加了兩個要求,但對蘇映雪來說,已經非常之滿足了。
也是這次帶李牧見過姑姑、姑父之後她才發現,心愛的人得到家人的肯定,比自己得到家人肯定還要來得幸福得多,而且,她現在心裡對自己和李牧的感情也就更放開了一些。
一天課程之後,兩人相約在教學樓外碰麵,如其他情侶一樣,相互依偎著往校外走,蘇映雪極少見的用撒嬌的語氣對李牧說:“晚上你準備給我做什麼好吃的?”
李牧想了想,笑道:“到超市看看,你想吃什麼咱們就買什麼。”
蘇映雪問他:“買了你就會做?”
李牧點點頭:“當然。”
自己一個人在燕京漂了那麼久,李牧做飯多少還是有點手藝的,有些時候實在是吃夠了外麵的飯菜,忽然發現,偶爾自己買點菜做一頓飯,再簡單也吃的幸福無比,再後來,李牧就習慣了每個周末自己買菜做飯,所以也就有了些許烹飪家常菜的手藝。
兩人如過日子的小兩口一般來到超市,推著車買了一大堆菜還有一瓶紅酒回到裕城花園,李牧今晚準備了四個菜,其中糖醋排骨和麻婆豆腐是蘇映雪欽點的。
對李牧來說做菜倒是不難,難的是做菜前後的準備與善後工作,摘、洗、切、醃幾道工序忙活下來比做菜要累上許多,好在蘇映雪勤快的跟在身邊打下手,兩個人動手做事,比一個人的效率快得多。
兩人一同忙完了準備工作,李牧便對蘇映雪說:“你出去看會電視,一會做飯油煙大。”
蘇映雪搖搖頭,輕輕從身後抱住李牧,低聲說:“我陪你一起,沒準有能幫忙的地方呢。”
李牧笑道:“能幫的你都幫過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就行。”
蘇映雪還是搖頭:“不,我要看著你做。”
李牧無奈,點點頭,對她說:“你稍微離遠一點,待會兒彆濺到你。”
對李牧來說,做飯最主要講究的就是火候,油燒到多熱時放蔥薑蒜、多熱時放肉、多大火炒或燉,最後再用多大火收汁,掌握好火候,一道菜的味道基本上就錯不了。
蘇映雪在旁邊目不轉睛的看著李牧在灶台前麵忙來忙去,李牧每做出一個菜,她就幫忙端到一邊,等李牧把四個菜都做出來,兩人才出了廚房,在餐桌前坐下。
李牧特意把買來的紅酒打開,給自己和蘇映雪各倒了一杯。
李牧做的這幾道家常飯菜不敢說有多好吃,但絕對不輸於一般的飯店,蘇映雪吃的讚不絕口,心情好,酒也不知覺多喝了些許,等吃過飯,七百毫升的紅酒蘇映雪至少喝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都進了李牧的肚子。
吃過飯,兩人把餐桌和廚房收拾了一番,等忙完一切回到客廳的時候,蘇映雪的酒勁兒漸漸上來,小臉兒通紅通紅的,眼神也略微有些迷離。
在客廳的沙發上,兩人相擁著看一檔無聊綜藝節目,蘇映雪把自己的長發托在鼻子前聞了聞,一臉嫌棄的說道:“滿身都是油煙味兒,連頭發裡都是。”
李牧笑著說:“都說了讓你彆在廚房待著,你偏不聽。”
蘇映雪指縫抓著頭發對李牧說:“剛才頭發離你這麼近,你不嫌棄嗎?”
李牧恬著臉說:“我聞著你是香香的。”
說著,李牧又攤開手來,道:“來,接著讓我抱著。”
蘇映雪不看李牧,而是在自己的衣服上也聞了聞,說:“你不嫌棄我,我嫌棄我自己,我去洗個澡吧。”說完,蘇映雪站起身來,看了看時間,現在剛過了八點,時間還早,自己隻要十點半之前回到寢室就行,免得姑姑打電話來查崗。
李牧見她是認真的,便也裝模作樣的聞了聞自己,一臉嫌棄的說道:“哎呀,我身上也挺難聞的,我也得洗個澡,要不咱倆一起洗吧。”
蘇映雪原本就有些泛紅的臉蛋兒瞬間紅如酡染一般,低下頭不敢看李牧,順手拿起茶幾上的手機,低聲說:“要不你先洗吧,我等會兒再洗。”
李牧剛才那句有些唐突的話,一半是真心、一半是玩笑,現在蘇映雪羞成這樣,李牧自然也不好意思再逗她,趕緊說:“跟你開玩笑呢,你先洗吧。”
蘇映雪這才嬌羞的看了李牧一眼,轉身去了衛生間。
衛生間很快傳來花灑不規律的流水聲,蘇映雪在花灑下的一舉一動都會讓這種流水聲不斷變化,如同一種特殊的音律一般,協奏著一首沒有旋律,卻比旋律更激蕩心弦的樂章。
喝了一點酒的李牧隻感覺渾身上下燥熱難耐,身上的血都開始往下半身彙聚,一想到自己重生至今,小兄弟還沒開過張,李牧就忍不住在心裡哀歎。
重生半年,自己賺的錢比自己上輩子三十來年賺的錢多要多得多,可是偏偏女人方麵還一個都沒有染指過。
確實是有些說不過去啊……
可是一想到蘇映雪,李牧心頭就更蒙上一層陰霾,想徹底征服這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小妖精,估計自己這輩子的處男之身還要再保留一段時間,因為李牧看得出來,蘇映雪是在把控著她自己的節奏,自己貪心不得。
等蘇映雪洗完澡出來,李牧胸腔那一團火還不曾熄滅,而此時的蘇映雪卻幾乎已經穿戴整齊,她穿著自己最裡麵的長袖T恤和運動褲從衛生間裡走出來,手上用毛巾揉搓著頭發,對沙發上的李牧說道:“我該在你這裡放幾件換洗衣服,在這兒洗澡比在學校澡堂洗澡舒服多了。”
李牧直勾勾的看著她,心不在焉的說道:“是啊,要不你以後就乾脆每天來這兒洗澡吧。”
“行啊。”蘇映雪擦著頭發,一不小心看到李牧那如狼一般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有些局促的說:“你不是要洗澡的嗎?還不趕緊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