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2.時代的腳步(1 / 1)

黃金漁場 全金屬彈殼 1088 字 1個月前

秦時鷗第一次參加加拿大的庭審,起初還很有興趣,但後麵很快就覺得枯燥了。

與之相比,他反而覺得拍賣會更有意思,這和環境、氛圍有關,拍賣會是花錢的地方,大家情緒都比較放鬆,不斷輪換的藝術品也是個看點。

法庭的氛圍過於凝重,除了法官、律師、書記員和被告原告之外,就再沒人說話了,秦時鷗參與不進去,自然覺得沒有興趣。

不過在社會主義培養的價值觀影響下,他還是堅持觀看,就想聽到最後的宣判。他覺得朱蒂父親這種心理有問題犯下這種罪惡的人,必須得受到法律製裁。

他沒有等太久,雙方律師在一番交談之後,陪審員進行密室討論,主審法官聽取意見,最後就做出了判決:起訴成立,原告剝奪對被告的監護權、剝奪政治權利十五年,有期徒刑十五年!

朱蒂父親聽到宣判之後沉默的點點頭,表情看不出後悔或者不甘,好像失去了靈魂一樣。

朱蒂也是一樣,隻是緊緊地抱著虎子和豹子,並沒有露出逃出魔掌之後的喜悅。

秦時鷗覺得這種案子傷害的是雙方,他不知道朱蒂以後怎麼辦,她還得負責撫養他們的孩子,而這個本來不該出生的孩子,又該怎麼辦?

從這件事,他又突然想到了伊沃森,當年伊沃森的父母,也是遭遇了一樣的困境,留下了一個傻乎乎又胃口奇大的孩子。

要不是告彆鎮民風淳樸且鎮民們善良,自覺的供養了伊沃森,那恐怕他早就死了。

好一些的是,朱蒂經濟不會有問題,她屬於單親媽媽,將會接受政府的社保補貼、可以領取牛奶金,而她的父親之前答應將存款轉移到她的名下,那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有四十多萬加元。

案子審判結束。進入休息時間,半個小時後第二個案子開啟。

這樣虎子和豹子就要和朱蒂分開了,但朱蒂一直死死的抱著兩個小家夥,無論說什麼也不鬆手。而且她並不和人說話,隻是抱著拉拉汪。

路易斯為難的看著秦時鷗,秦時鷗心裡不好受,他搖搖手,說道:“讓虎子和豹子再陪她一會吧。不耽誤下一場審判就可以。”

朱蒂總算有了點反應,她感激的看了秦時鷗一眼,帶著拉拉汪坐在法庭外的草地上,怔怔的看著遠處發呆,好像木偶人。

薇妮想了一會,提起自己的小包包走了過去,和朱蒂坐在一起低聲聊了起來。

兩場庭審都和虎子、豹子有關,第二個案子就是對羅珊小姐妹受虐案進行終審,虎子和豹子依然要做她們的治療犬,所以還得提前入場。

不知道薇妮和朱蒂說了什麼。總之在第二次庭審之前,她放開了虎子和豹子,薇妮抱住了她,秦時鷗過去問,她說道:“你進去陪虎子和豹子聽審吧,我在這裡陪一下這姑娘,在外麵陪你回家。”

秦時鷗點點頭,吹了聲口哨帶著兩個拉拉汪走進了法庭。

這一進去他嚇了一跳,法庭的布置進行了改變,兩座攝像機好像大炮一樣一左一右的架設在審判席兩旁。一個對準法官,另一個則對著原告、被告席。

這讓秦時鷗有些奇怪,據他所知,在加拿大。攝像機一直是不允許進入法庭拍攝審判過程的。

因此,電視台的記者過去在報道法庭審判的案件時,隻能在法庭外介紹案件及審判的簡況,或采訪與案件有關的人員,如律師和當事人。這也是為什麼在加拿大電視上,報道法庭案件時都是用素描圖案來代替的原因。

路易斯負責陪同虎子豹子。因此秦時鷗有什麼問題的時候他會幫忙解答,而看到攝像機後,不等秦時鷗發問,他就知道怎麼回事:“你好奇攝像機為什麼會進入法庭是嗎?”

秦時鷗點頭道:“是的,現在加拿大也允許對法庭現場直播了嗎?”

其實以前不光加拿大,其他國家也不允許電視台對審判現場進行錄播,認為這侮辱法庭威嚴和會侵犯當事人的**,也怕電視台錄製會影響到原告、被告、當事人的情緒等等。

但是現在國際上有越來越多的國家通過電視來公開法庭審理案件的情況,比如美國審訊辛普森案和南非“刀鋒戰士”殺妻案等,當然,這種公開是有限度的,僅限於開庭和宣判以及司法專業人員作證階段,在對犯罪者本人和證人的庭審環節還是保密的。

加拿大有些省級上訴法院,由於不會召集證人出庭,隻聽取律師的辯護,有時也偶爾會允許攝像機進入法庭,比如安大略省和新斯科舍省的一些法官就曾勉強地允許了幾次。

聯邦最高法院則從90年代中期起,已經在所有庭審中允許攝像機存在,包括一些非刑事案的聽證。

但總體上來說,加拿大的法庭還沒有向電視記者開放,法庭審判的電視直播還很少見。

這次開放的就是電視記者,難怪帕麗斯會來,她是《紐芬蘭時報》和紐芬蘭電視台的交換記者,可以參與後者的實地采訪,信息夠用。

經過一年曆練,她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采訪告彆島時候的呆萌小記者了,變成了職場麗人,從這點來看,有個好哥哥就是占便宜,帕麗斯的資源都是哈姆雷幫忙整合的。

帕麗斯在觀看案子的介紹,秦時鷗和她打了個招呼,她抬起頭看到虎子和豹子,頓時笑了起來。

有刁民想要害朕!虎子和豹子頓時警惕起來,它們看看彼此的領結,然後點點頭,繞遠路到了前庭,反正不經過帕麗斯的位置。

路易斯回答了秦時鷗之前的問題,說道:“顯然人們觀念改變,認為既然法院屬於公共機構,那所有人都應該有權利知道那裡正在發生什麼。”

不過和法庭治療犬來說,這種行徑也是處於試行階段。

“一開始,我們沒有想到使用治療犬,但羅珊姐妹恐懼在私底下和父親的相見。於是我們提議了使用攝像機進行現場錄製,告訴兩個女孩,全國觀眾都在陪著她們,這樣她們才擁有一些安全感。”路易斯接著說道,“這就是聖約翰斯第一次出現庭審錄像的背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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