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金主來了(1/5,求訂閱嗷嗷)(1 / 1)

下午兩點半,熾熱的陽光儘情的炙烤著大地,仿佛要蒸乾每一絲水分。

但告彆島四麵環海的地理優勢讓它無懼陽光熾烈,溫柔的海風帶來了廣袤的水汽,這樣溫度還是一樣高,可隻要不在陽光下暴曬,那吹著海風,就不會感覺天氣多糟糕。

有些水氣充沛的地方,夏天會讓人感覺仿佛身在蒸籠中,而如告彆島這種地方卻不會,因為它們隔著海洋太近了,海洋上吹來的海風,永遠都是涼爽的。

告彆鎮人畢竟少,每天從聖約翰斯開過來的輪渡隻有兩趟,上午九點半和下午兩點半。

秦時鷗開車提前等在了碼頭上,兩點四十分,一艘已經有些古舊的客輪靠上了碼頭,幾個零零散散的行人走了下來。

小鎮隻有這麼大,低頭不見抬頭見,秦時鷗基本上已經把人認全了,所以當一個提著小皮箱、帶著大墨鏡的金發青年走下碼頭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是比利-斯特默。

比利-斯特默也一眼認出了秦時鷗,碼頭上就這麼一個華裔,很好確認身份。

秦時鷗走上去伸出手,使勁握了握比利的手掌道:“我是秦,夥計,歡迎你來到告彆島,路上比較累吧。”

比利看上去二十七八歲,身高一米八左右,骨架粗大,金色短發剪得很短,一根根豎立著,好像頭上長滿鋼刺一般,這樣讓他看起來侵略性十足。

他穿了一件north-face的t恤和耐克的七分褲,滿身朝氣和活力,代表了美國的青年,自信、桀驁、勇敢、霸道。

當然,麵對秦時鷗,他的桀驁和霸道隻能收斂。一邊握手一邊摘下眼鏡,比利興奮的說道:“不不,路上還好,隻是邁阿密飛聖約翰斯的飛機上空姐檔次太差,否則我覺得這趟旅途會很愉快。”

秦時鷗禮貌的微笑,暗道難怪薇妮說這家夥是個著名的花花公子,跟自己一個陌生人初次見麵這家夥就談起了女人,這簡直就是一匹人形種ma。

這些不能說,秦時鷗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告彆島,帶著比利上車。

看到總統一號。比利笑道:“你騎了一匹好馬,夥計,我哥哥格雷格也有這麼一輛車。性能很棒,底特律的工人們打造了一件很棒的藝術品。”

一般來說,像比利這種自來熟的人,秦時鷗不是很待見,但比利這家夥有點奇怪。

才剛認識他就敢和秦時鷗勾肩搭背,大聲說笑、隨意開玩笑。卻沒有讓秦時鷗感到厭惡。反而因為他的自如迅速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好像他天生就適合和人做朋友。

上車不久。比利就開門見山,說道:“秦。我這次來兩個目的,一是幫你解決白銀問題,二是想看看鄧氏魚號的船長日記。如果可以,我想得到它。”

秦時鷗說道:“這個細談,到了我的家裡,慢慢談。”

總統一號開進漁場,又開了一段時間才停在彆墅前,比利咂咂嘴,道:“哇喔,夥計,你的地盤可真大,難怪你不在乎那些白銀,如果我有這麼大的漁場,即使所羅門王的寶藏放在我麵前,我都不會在乎。”

秦時鷗笑著說過獎,他下了車,虎子和豹子歡快的從門口跑了上來。比利還想自來熟一下,對著兩個拉布拉多吹起了口哨,叫道:“小夥子們,到我這裡來,我喜歡你們。”

他的熱情吃了癟,虎子和豹子聽到他的哨聲歪著頭看向他,然後一起不屑的瞥了一眼,繼續搖著尾巴跟在秦時鷗身後。

比利哈哈大笑,他走在秦時鷗前麵想進彆墅,結果一個圓滾滾的肥大身影撲了出來,當胸就撞了上去。

這樣比利防不勝防,他趕緊後退結果踩岔了樓梯差點後仰跌倒,好在秦時鷗一把扶住了他。

站好之後,比利有些驚魂未定,睜大眼睛看著麵前這個肉滾滾的短毛家夥,道:“上帝,這是什麼玩意兒?彆告訴我它是一頭熊,難道還有熊長成這樣子?”

熊大瞪著漆黑的小眼無辜的看著比利,大白跳到它肩上,兩個小家夥擋住了路。

被一頭半人高的棕熊迎麵撲擊,這種震撼是很強烈的,不說一頭熊,就是你在陌生環境下被一條土狗撲擊,恐怕也會嚇得雙腿發軟,所以這會比利有點忌憚了。

秦時鷗解釋說這是自己的寵物,薇妮跟在後麵走出來,對著熊大招手脆脆的說道:“到媽媽這裡來,乖孩子,不要嚇到客人。”

薇妮還是那幅波多米亞長裙和雪紡紗罩衣打扮,慵懶的風情和典雅的氣質完美結合,她的出現讓彆墅小院變得更加生動起來。

比利發出‘哇哦’一聲驚呼,然後回頭對秦時鷗擠了擠左眼,悄悄豎起大拇指。

薇妮對他禮貌性一笑做了問候,然後帶著虎子、豹子和熊大一行進了屋。

等她離開,比利對秦時鷗欽佩的說道:“你簡直是人生贏家,夥計,你是能讓三十億男人羨慕的家夥!這是你的女友?她可能是我見過的最棒的姑娘!”

這樣一路回來,比利和秦時鷗就熟稔進來,進屋兩人一人拿了一瓶冰啤酒坐在門口,就直接切入了主題。

比利先做了自我介紹,他是奧德賽海洋勘探公司的小股東,現在公司的總經理格雷格-斯特默就是他的親哥哥,畢業於哥倫比亞大學的考古學,現在在公司做潛水員。

比利先說了怎麼處理這些白銀,道:“鄧氏魚號是在一場暴風雨後突然消失的,當時沒有人知道它的具體沉沒地點,所以一直無法打撈,現在你發現了它,它是在深海還是淺海?”

不等秦時鷗回答,他先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如果在深海,那恐怕我得讓我們的打撈船過來幫你打撈白銀,如果在淺海,顯然你自己就能處理這些,我幫你賣出白銀就行。”

秦時鷗道:“處理白銀沒什麼麻煩,我隻要將它出售給貴重金屬企業不就得了?”

比利笑著搖頭,道:“不是這麼簡單,夥計,首先,你的白銀純度如何?直接賣給貴重金屬公司,他們不會給你公道價;其次,你的白銀量太大了,缺少清晰的來源證明,他們不敢收;最後,即使你說你是從海裡撈上來的,可是,它們是從哪裡撈上來的?公海?國家海域?私人漁場?不同來源不同處理方法,小心你們的政府坑你。”

秦時鷗笑了起來,他之前谘詢過奧爾巴赫,確實,這批白銀量太大,不好處理。

見秦時鷗微笑,比利也笑了起來,然後狡黠的說道:“如果我們幫忙,那就簡單多了。我們奧賽德專門處理海洋打撈上來的財物,所以銷售方麵有自己的渠道,隻要把你的白銀重新燒融提純,肯定能賣出一個好價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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