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開始(1 / 1)

惡魔囚籠 頹廢龍 1115 字 25天前

一個麵容冷漠,身材筆直。

行走間,動作都是一板一眼的男子走了進來。

對方剛一進來就直直的向著秦然走來,根本無視克雷等幫.派.成.員的槍口,對方這樣的說道:“伊森.亨特閣下,我可以十分明確的告知你,他和‘告死鳥’是敵對關係,因為,他本身就和‘貫穿之刺’不清不楚。”

“證據。”

“你說的這些,都需要證據。”

“謊言是隨口而來的。”

“汙蔑更是罪無可恕。”

一身鮮血的撒克利半躺在地上,用一種誇張的神情方式問道,仿佛他身上的傷就是假的,他隻是在演一場舞台劇般。

“證據?”

“你竟然和我說證據?”

“你真的認為你們最近在炎城所作所為是天衣無縫嗎?”

“還是說……”

“你認為艾利特爾加冕下對此一無所知。”

來人冷笑的反駁著。

“艾利特爾加冕下在炎城自然是至高無上的,但是再至高無上,也不能夠徹底的洞察人心。”

“不然的話,就不會出現剛剛那位了。”

“而你也不過是出現在這裡,做出補救的人罷了。”

“所以,請你做好你的事情。”

“至於我和伊森.亨特閣下的事情,就不用你費心了。”

一聲歎息,撒克利說道。

很顯然,撒克利要知道一些常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同樣的,來人也是如此。

秦然則站在一旁冷眼看著兩人的表演。

沒錯,就是表演。

撒克利是。

來人也是。

兩人說的話,秦然根本不會相信。

就如同他深信兩人的不懷好意一樣。

撒克利本身就是圖謀不軌的。

而後者?

更是如此。

畢竟,對方就是秦然要等待的人:老探長那位臨時助手的幕後者,或者說,是對方的上司。

雖然和那位臨時助手的盛氣淩人不同,但是對方卻在不停的混淆視聽,一露麵就拉虎皮扯大旗,利用‘大沼’的名頭來指認撒克利。

當然,這並不代表對方說謊。

秦然有相當的把握,對方和‘大沼’有著一些關係。

但!

絕對無法代表‘大沼’。

不然的話,對方可不會這麼的‘客氣’。

炎城的主人,可不是什麼軟弱之輩。

秦然從一些半妖嘴中收集到的資料,早已經證明了這些,但也正因為這樣,秦然才越發的肯定了‘大沼’正在準備著什麼。

有關人心的複雜,秦然相信‘大沼’是不需要他人告知的。

至於‘大沼’在準備什麼?

秦然暫時無法得知。

可他知道,眼前該怎麼辦。

砰!

朝天一槍,槍聲壓製了爭吵。

“你們真的認為我有好脾氣嗎?”

秦然冷冷的問道。

“抱歉,伊森.亨特閣下,我並不是有意和這位先生爭論的,但是一些事情卻是必須要說清楚。”

撒克利保持著自己的風度。

“我和他一樣。”

“僅僅隻是一些必要的爭辯,當然,我也為您帶來了好消息——您現在擁有的一切,都將是您的。”

“而剛剛那個人?”

“請您忘掉他的同時,也忘掉我剛剛的無禮!”

“我是貝奇,很高興的認識您,伊森.亨特閣下。”

“以後在炎城將會是我和您聯絡。”

來人想著秦然一鞠躬後,一邊說著,一邊站到了一側。

“所有的一切?”

秦然一挑眉。

“是的,所有的一切。”

“包括山腳街下的莊園。”

“來這裡之前,我已經派人去安排交接的手續了,相信閣下您的屬下很快就會打電話通知您。”

“希望您對此滿意。”

“如果不滿意的話,請您現在告訴我,我會馬上去辦。”

貝奇一掃之前的冷漠,滿是謙卑的說著。

“那他呢?”

秦然指了指撒克利,一副願意傾聽貝奇的模樣。

“他,就如同我說的那樣。”

“不僅認識那位‘告死鳥’,還和‘貫穿之刺’不清不楚。”

“我建議您將他交給我。”

“然後,我會給與您滿意的答案。”

貝奇說著就再次看向了撒克利,後者則是焦急的說道:“伊森.亨特閣下,我可以向你證明……”

“好了。”

“我不需要什麼證明。”

“現在也不關注什麼答案。”

“我現在隻想去我的新莊園去看看。”

秦然一擺手,一臉不耐的說著。

貝奇大喜。

撒克利則是苦笑連連。

他很清楚,他落到對方手裡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下意識的,撒克利就準備動用自己的後手了,雖然這樣做會讓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功虧一簣。

但總比丟掉小命的好吧?

不過,就在撒克利剛準備開始動用後手的時候,秦然再次開口了。

“你剛剛和我說的拍賣,我很感興趣——現在,我需要你給我一個具體的計劃,我認為我可以參與其中。”

“他現在是我的‘客人’,需要一些救助,我帶走他,可以嗎?”

說著,秦然看向了貝奇。

“當然沒問題!”

心裡接受了一次過山車般波動的貝奇,臉上還保持著謙卑,心中卻大罵秦然的貪婪。

同樣的,撒克利也驚訝於秦然的貪婪。

可他沒有在心底大罵,而是無限的歡喜。

看著眼前這個隱藏在狠辣、果敢後的貪婪麵容,撒克利在心底深吸了口氣。

“貪婪的人……”

“也許不是一個完美的合作者。”

“但卻不是不能合作。”

心底連連轉動的撒克利,徹底放鬆了自己,仍由克雷等人將他抬入了一側的房間。

看著任由克雷等人施為的撒克利,秦然心底冷笑了一聲。

秦然貪婪嗎?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貪婪的。

可又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卻是克製的。

他做不到無欲無求。

但他的冷靜會讓他接近這一狀態。

而自始至終,秦然都沒有忘記他的目標是什麼!

打探出‘貫穿之刺’乾什麼!

雖然無法確定撒克利和‘貫穿之刺’的關係,可對方已經出現了,秦然就已經不會放過。

不然的話,也不會放出剛剛的煙霧了。

而現在?

他等待著那些人、半妖、妖魔們會出現的反應。

要知道,好戲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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