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做什麼?”
雨姬配合著孫小六解開身上的那個厚重的枷鎖,但發現這個年輕男人不僅眼神不對勁,連手腳都顯得很不老實的樣子,便是臉帶薄怒地道。
“小娘子,你隻要從了我!這一路上,小爺保證沒有人敢欺負你,吃喝都不用愁!”孫小六不再進行偽裝,顯得色眯眯地說道。
他之所以主動接受這個苦差事,正是衝著這個美人兒而來。
按著江都縣衙老人的教導,他隻要等雨姬受上幾天苦,將她的性子徹底磨掉。到時隻要給予她一點好處,哪怕是天之嬌女,亦會乖乖朝著他爬過來供他玩樂。
隻是看著如此的美人兒,彆說是要等上三、五天了,哪怕一刻鐘他都等不及,他強烈地希望今晚就把這個美人兒給辦了。
雨姬從小在青樓長大,早就看出這個孫小六是要打她的主意,但卻是堅定地拒絕道:“你休想碰我!”
孫小六沒想到會遭受這般無情的拒絕,臉上當即冷冷一笑,說著便伸手朝著她的胸部抓了過去調戲道:“我碰你就怎麼著吧?”
對於這種流放的犯人,她們根本沒處鳴冤,隻能是淪為他們衙差的玩物。現如今,這個女子其實已經落到了他的手裡,注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啪!
雨姬看著孫小六當真是要動手,便是條件反射般,狠狠地甩了對方一個響亮的耳光,臉上的憤怒顯得更濃了一些。
兩名衙差原本樂於不用動手,便是伸了伸懶腰,打算在院中的石板上休息。隻是聽到這個響亮的耳光聲,不由得疑惑地扭頭朝著這邊望過來。
卻見雨姬一個耳光甩到了孫小六的臉上,雨姬的臉上明顯帶著厭惡,而孫小六的臉上則是由晴轉陰,漸漸宛如一頭野獸般。
“臭娘們,你當真還以為你是花魁嗎?你不過是被魏國公丟出來的殘花敗柳,現在是一個被逃放貴州的女囚!”孫小六徹底被激怒了,顯得原形畢露地道。
雨姬看著孫小六凶神惡煞的模樣,心裡隱隱產生了一些害怕,卻是出言製止道:“你彆過來!”
“孫小六,你這樣做不合規矩!”兩個衙差看到這裡的糾紛,亦是上前製止道。
其他三名犯人同樣看到這一幕,但誰都不敢吭聲,甚至都懶得多瞧這邊一眼,仍然是一副行屍走肉般。
“你們兩個廢物給老子閉嘴,這裡老子便是規矩!”孫小六惡狠狠地瞪了兩名衙差一眼,毅然是沒將二人放在眼裡道。
兩個衙差看著陳小六如此的聲勢,心裡倒是隱隱生起了幾分怯意。他們在縣衙都是沒有任何背景,若是真惹上這種關係戶,恐怕在縣衙是混不下去了。
在縣衙中,資曆是他們這些沒有背景的衙差進行排序的,而關係戶從來都不在此例。
“孫小六,你想要做甚?”
李三帶著一些柴木從外麵回來,看著這廳中的動靜,當即便是擺出領隊的架子詢問道。
兩名衙差看著李三回來,亦是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李哥,彆怪我不給麵子你!我跟二老爺是什麼關係,縣衙上上下下都很是清楚。若是惹得我不開心了,你縱使還能繼續在縣衙乾下去,那日子定然不會像現在這麼舒服!”孫小六淡淡地瞥了一眼李三,顯得有恃無恐地威脅道。
李三的眉頭不由得微微蹙起,顯得陰晴不定地站在那裡。
經過了這麼多年的磨練,令到他不得不考慮得更多一些。他固然能夠出手拯救這個女囚犯,但其中的後果同樣很嚴重,而這個孫小六跟縣丞的關係極可能是如同傳聞那般密切。
特彆這個孫小六是衝著這個女人而來,那一切似乎又解釋得通了。
“識相的,現在便好好伺候小爺,不然這一路便有你苦頭吃的!”孫小六解開了衣襟,直接將雨姬當成是甕中之鱉邪邪一笑道。
雨姬在青樓都能夠潔身自好,在這裡自然更不會輕易服從,卻是迅速從地上撿起一根大拇指大的樹枝,指著孫小六威脅著道:“你走開!”
孫小六的嘴角微微上揚,不僅沒有選擇後退,反而穩步朝著雨姬慢慢地走了過去。
雨姬看著孫小六緩緩地走了過來,卻是不由得向後退去,很快便退到了牆角處,她已然是退無可退,而孫小六又是步步緊逼。
她心裡突然一發狠,便是閉著眼睛揮動著手上的樹枝,朝著走過來的孫小六打了過去。樹枝並不粗,上麵還帶著枝條,這打在孫小六的身上,隻能算是抓癢般。
“美人兒,小爺來了!”
孫小六已然看到了這裡有個草垛子,很是滿意於這個角落,便是冒著這不痛不癢的樹枝,如同老鷹抓小雞般地撲了過去。
兩名衙差將這一幕看在眼裡,不由得將目光投向了李三,李三卻是一聲不響地走到關二爺的像前,默默地開始生火。
他的心性並不壞,但僅此而已。
這些流放的女囚,命運大抵已經是如此了。縱使他們押送的衙差不下手,到了流放的衛所,這些漂亮的女囚也會成為**子的玩物。
這個事情隻能怪她犯了事,更不該得罪了權勢滔天的魏國公府,所以她隻能接受這一種充滿悲慘的命運。
“不要,救命!”
雨姬根本不是孫小六的對手,她手上的樹枝根本無法庇護住她。她整個人已經被孫小六壓在地上,上身的囚衣被剝開,裡麵是鮮豔的紅肚兜和雪白的肌膚。
“哈哈……你叫破喉嚨也沒有用,不會有人來救你!你如果識相的,便拿出你在青樓學到的本領好好服侍小爺,小爺在路上便會多照顧你一些!”孫小六已然處於亢奮中,嘴裡顯得得意地說道。
他看著胯下令人垂涎欲滴的美人兒,看著根本無力反抗的花魁。正想要將她的衣服通通剝光之時,他卻是突然愣住了,整個人顯得一動不動地停在那裡。
卻是不知何時,一把利刃已經悄無聲息地架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