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上帝!”
加萊內爾到達倉庫看到滿滿的黑胡椒,嘴巴瞪得大大的,雙手用力地揪著頭發,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的這一切。卻不得不收回剛才的狂言,他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吃下這一批黑胡椒。
至於這批黑胡椒哪裡來的,這一切已然不重要。隻要他能將這一批黑胡椒運送回去,屆時將會是大筆大筆的金子,足夠以他的家族重新崛起。
楊春來將加萊內爾的強烈反應看在眼裡,已然確信香料對這些葡萄牙人擁有著極大的誘惑力,這香料貿易極可能成為他們聯合商團的又一項重要業務。
在查看過這一批香料後,加萊內爾已經顧不得跟楊春來打招呼,急匆匆地前去尋找林晧然。林晧然在濠鏡的居所正是加萊內爾昔日的住處,而林晧然正跟著一位漂亮至極的東方女人在陽台一起用茶。
這個女人身穿著東方貴婦的服飾,擁有白皙的肌膚,一張精致的臉蛋,身材高挑而富有曲線感,整個人顯得十分的高貴,是他遇到過最有漂亮的東方女子。
加萊內爾先是朝著這個高貴的女子施禮,然後目光落回到林晧然身上顯得激動地道:“尊敬的林大人,十萬兩!我們願意出十萬兩買下這一批香料!”
在聽到這個報價的時候,不管是跟著上來的楊春來,還是陪伴在林晧然身側的花映容,心裡都難免暗暗地吃驚著。
那批香料不過是幾千斤的東西,竟然能賣得十萬兩,這香料的價格當真是高得驚人。要知道。如果是幾千斤的大米,花費根本不到十兩銀子。
楊春來暗暗咽著口水,目光興奮地望向林晧然,甚至很想替著他答應下來了。要是能換得十萬兩銀子,那他們完全可以用這筆錢去經營呂宋的種植園。
林晧然的眼睛正慵懶地望著議事廣場,聞言便睥了加萊內爾一眼,這才淡淡地說道:“這批香料至少三十萬兩!”
“你……這太貴了!”加萊內爾的眉頭微微蹙起,卻是搖著頭認真地道。
“貴?若是你運回西洋,賺的利潤起碼得翻倍!加萊內爾先生,咱們是要結成友好的貿易夥伴,你可彆因為貪婪而損壞了我們的友誼!”林晧然知曉西方社會對香料追捧的程度,特彆那些黑胡椒的價格一度是價比黃金,卻是冷哼一聲道。
加萊內爾心裡卻是暗歎一口氣,他自是希望將采購香料的價格壓得越低越好,甚至是以白菜價賣給他,但顯然這個精明的東方人並不好糊弄。
雖然對方的價格確實是超過他的心理預期,但想著運回西方的驚人利潤,當即咬著牙點頭道:“林大人,我可以答應你的價格,但你得給我一些時間,畢竟……我一個人吃不下!”
“那你得先繳納一些押金,不然我難保會將這批香料給西蒙先生或其他人,甚至是賣給西班牙人!”林晧然顯得是奇貨可居,淡淡地說道。
花映容聽到這話,那雙美眸暗睥了旁邊的男人一眼。這從西班牙人手上搶來的東西,卻還要賣回給西班牙人,這話當真隻能糊弄這個不知情的葡萄牙人了。
加萊內爾心裡卻是一驚,他們最大的敵人無疑正是西班牙,當即連忙答應著道:“可以,我明天就返回印度籌集資金!”
我的天啊!
楊春來聽到這個價格真的同意了,在高興的同時,亦不由得更加佩服地望向了林晧然。若不是林晧然指導,他們根本不可能知道胡椒的價值,更不可能知曉能賣上這麼高的價錢。
在這一刻,他知道林晧然說得沒有錯,香料貿易要在雷州布的利潤之上,這開拓南洋是一項無比英明的決策。
林晧然的反應很是平淡,扭頭望向了身旁端坐著的花映容。
花映容跟著林晧然已然有了默契,輕輕地點了點頭,如同生意人般突然開口道:“加萊內爾先生,我的聯合銀號有三萬兩黃金,你要嗎?”
“黃金賣的?”加萊內爾頓時一愣,腦子似乎是被卡住了。
花映容將他的反應看在眼裡,卻是淡然笑道:“自然可以賣!你們隻需要支付給我們二十一萬兩白銀,我們便會將三萬兩黃金交給你們,如何?”
“這事應該可以,不過我得跟總督大人進行商議!”加萊內爾很認真地掰了幾下手指頭,眼睛當即是一片雪亮,連忙點著頭道。
雙方很快就簽訂了合同,加萊內爾交納了五萬兩訂金,次日清晨便急匆匆返回了印度。
儘管大明商品的利潤不低,但跟著香料相比,後者的利潤卻要高得多。特彆香料在西方社會極受追捧,完全不需要擔心銷售和價格。
當然,單憑他一個人的實力是無法促成這筆巨額交易,還需要更多的合夥者,特彆需要葡屬印度總督的支持,需要將南美洋的白銀船調往大明。
六月的濠鏡氣溫適宜,但雨水卻不少,一場大雨伴隨著夜幕而降臨。幾支蠟燭在那樁西式的房屋中亮起,將這裡照得如同白晝般,且多了一絲溫暖。
西式的大床上鋪好了被褥,林晧然依靠在床頭看書,而花映容坐在鏡前取下那根金銀釵,整理著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
二個人的關係已經處於半公開化,而花映容更是成為了聯合銀號的掌舵人,在某方麵已經是代表著林晧然的意誌。
二人正是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隻是林晧然看書極得不是很認真,數次睥向了身穿內衣的花映容身上。
每個朝代的內衣都有不同,而明代的內衣是“主腰”,製式跟背心相似,開襟,兩襟各綴有三條襟帶,腰側還各有係帶將所有襟帶係緊後形成明顯的收腰,已然是深諳凸現身材之道。
這種內衣穿在花映容身上,卻是卻女人的魅力百分百呈現。不僅是那“開襟”所呈現的深邃,還是束腰中呈現著落差美,她這種腰細胸大的身材彰顯著無形的魅力。
林晧然有心想要催促她上床,但又不想落得下乘,便是苦苦地忍著,顯得心不在焉地回答道:“這有什麼?我們大明說是地大物博,但實質是缺金缺銀,而西方現在是多銀少金,所以金子就顯得珍貴唄!”
“那是金子值錢還是銀子值錢呢?”花映容認真地梳理著頭發,歪著脖子如同少女般詢問道。
林晧然暗暗咽著口水,很是肯定地回答道:“長期來看,自然是金子更值錢?”
“為什麼?”花映容已經梳理完畢,朝著床這邊款款走來道。
林晧然的小腹已經燥熱,不動聲色地給她騰了位置回答道:“因為這世間是銀礦多而金礦少,以後白銀越來越多,金子會顯得更稀缺!”
“那我們還用金子換銀子?”花映容坐到床上,顯得疑惑地詢問道。
林晧然將她輕輕地推倒,嘴裡分散著她的注意力道:“我們不用金子換白銀,美洲的白銀船怎麼會過來!再說了,以後的事情誰能說得準,咱們現在抬高大明黃金的價格,以後肯定會有更多的黃金流進來,這對大明其實更有益!你這女人倒是好,剛剛還興奮賺了一大筆,現在卻要患得患失了!”
“跟你說正事呢……哦!”花映容輕咬著下唇,很快卻是淪陷了。
林晧然看到羊入虎口,當即是狼性畢露。將這個女人牢牢地壓在下麵,將她身上的衣物撥開,根本沒有空閒時間再替這女人解釋種種疑惑,而是疑惑這個女人為何讓他如此的著迷。
他仿佛擁有著無窮的精力般,貪婪地親吻著這個女人,在這個極品女人身上發泄著獸性。而花映容漸漸有了回應,配合著這個迷一般的男人。
這一夜,整個濠鏡似乎都是地動山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