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古聖帝道,秦君坐在至尊九龍椅上,由至尊九龍椅托著他飛行,前麵還有極帝的光鳥帶路。
他的飛行速度算不得全速,但他也不急。
反正距離極帝與淩帝之戰還有七日時間。
飛行途中,他翻閱著神話商城,看看最近有沒有出新的東西。
大概飛行四個時辰,光鳥帶著秦君離開古聖帝道,進入鴻蒙之中。
再回鴻蒙,秦君的心情倒沒有什麼變化,也沒有絲毫忐忑,突破之前他就能擊敗極帝,更何況現在,即便是淩帝也不被他放在眼裡。
“叮!觸發主線任務——任務詳情:淩帝聽聞宿主出世,燃起鬥誌,欲要擊敗宿主,倘若宿主擊敗淩帝,將獲得一次鴻蒙渡劫機會、一次極限覺醒機會、一次大道傳承機會、一次神魔征召機會、一次係統恩惠機會!”
係統提示音忽然在秦君腦海裡響起,讓他睜開眼睛。
淩帝?
有意思!
秦君樂了,他剛還在想淩帝與極帝誰會更強,沒想到淩帝便想挑戰他。
旋即,他再次閉眼。
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到他的心境。
……
浩瀚星空中,一座座大陸漂浮,如同龍卷風般圍繞著一座千萬丈高的偉岸巨塔靜靜立著,每數萬層顏色不同,還鑲嵌著無數奇珍異獸的雕像,在最頂端這是一座龐大宮殿。
李炎龍、蕭狼以及數十位造化太虛尊正站在宮殿前的廣場上,在他們前方,有一道身影,肩膀寬厚,身姿如峰,穿著較為寬鬆的衣袍,腰間纏著一條紅綢,一頭長發束於腦後,隻留兩縷長發在額前飄動。
正是淩帝!
鴻蒙第一尊不敗大帝!
他也是除了鴻蒙神靈外,第一位敢稱帝的生靈!
自他起,大帝在眾生心中有了概念,不是稱號,而是一種氣魄。
氣魄蓋世,淩駕於眾生之上,睥睨天下!
舍我其誰,便是大帝!
淩帝麵容與鴻蒙初開時沒有太多的變化,但多了一分滄桑,曆經無數載,他的赤子之心變得成熟。
他的目光帶著一絲追憶,開口問道:“天帝真的回來了嗎?”
遙想當初,他被九極乾帝碾壓,差點被殺,若無天帝出麵,怎有他今日的輝煌?
“大帝……我們是不是應該注意極帝?”
李炎龍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天帝算什麼東西,配淩帝關注?
其餘造化太虛尊也跟著點頭,他們雖然聽說天帝滅掉血蝠族、金搖神教、神主雲殿,但與極帝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
關於極帝敗於天帝的消息,目前還未在鴻蒙流傳,即便傳開,也沒人信,因為知道該結果的生靈都是天帝從無儘虛空獄救出來的。
“極帝,後起之秀罷了。”
淩帝搖頭笑道,他眼中隻有鴻蒙神靈,可無後人。
即便他沉睡數千億載,他也不信自己會被超越,與極帝的一戰,正好向鴻蒙宣布他回歸。
聽到淩帝如此自信,李炎龍、蕭狼等造化太虛尊頓時眉開眼笑。
他們崇拜的淩帝應當如此!
無視世間一切強敵!
“淩帝可在此?”
就在這時,一道霸道的笑聲傳來,隻見星空深處,唐傾天扛著巨劍踏步而來,黑袍獵獵,自負傲氣如同劍意衝天。
“何人敢直呼大帝名號!”
李炎龍怒喝道,但他並沒有出手,還以為唐傾天是來投拜淩帝的。
每日都有許多強者來投拜,他們已經習慣,隻是對於唐傾天的態度,他很不爽。
“我乃蘇帝宗唐傾天!淩帝可敢與我一戰?”
唐傾天狂笑道,自報名號,完全無懼淩帝。
蘇帝宗!
星空中所有生靈嘩然,那些圍繞在巨塔周圍的大陸上也有許多生靈居住著,聽到唐傾天的聲音,紛紛騰飛而起,準備戰鬥。
“蘇帝宗?”
淩帝好奇的回頭問了一句,顯然沒有聽說過。
“蘇帝乃是極帝之後的又一位絕世天驕,有望成為下一位不敗大帝。”
一位造化太虛尊回答道,眼中滿是疑惑之色。
蘇帝手下有這等強者?
轟——
唐傾天爆發出全部氣勢,高舉巨劍,喝道:“淩帝!你若不出來!我就血洗這裡所有生靈!”
此言一出,無數生靈震怒。
“這家夥太狂妄了吧!”
“唐傾天算什麼東西?無名之輩罷了!也敢狂!”
“我們一起上吧!”
“就是!何須大帝親自出手?我們就可以收拾他!”
“他的劍氣好強……我還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劍氣……”
生靈們怒罵著,紛紛拿出法寶,準備戰鬥。
就在這時,淩帝踏出,出現在諸多大陸前方,遙望唐傾天,道:“來吧!”
唐傾天的目光落在淩帝身上,眼神一凝,暗道:“他就是淩帝嗎……果然名不虛傳……”
心裡雖然有些慌,但他表麵上依舊狂妄。
“淩帝!今日讓你知道我們蘇帝宗的厲害!”
唐傾天的臉上漫出一條條血紋,笑容變得猙獰,如同嗜血惡魔。
大戰即將爆發!
……
“站住!”
閉目養神的秦君又一次被驚擾,從古聖帝道飛來,已經過去兩日,總有不長眼的生靈想要洗劫他。
主要是至尊九龍椅看起來就不是凡物,惹人眼饞。
秦君睜眼看去,隻見一艘千丈長的法船正快速向他飛來,上麵有兩尊鴻蒙太元始祖境的氣息,還有數十名鴻蒙大自在,其他修為的生靈也超過千位,怪不得敢找他麻煩。
他微微一笑,並沒有在意,再次閉目。
“啊啊啊——”
“啊——”
“什麼東西?”
這時,前方的法船上傳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聽得秦君皺眉,再次睜眼看去,隻見那艘法船已停下來,他能看到一陣陣鮮血從法船中飛濺而出,仿佛裡麵正在上演屠殺。
他將神識掃去,方才看見一頭血肉模糊的身影在法船上撕殺生靈,最強的兩尊鴻蒙太元始祖已經身首異處,元神都被吞噬。
此凶物速度極快,每一秒能殺數十名生靈,手段無比凶殘,毫無憐憫。
“那是什麼?”秦君皺眉,這玩意看著就惡心。
很快,整座法船上的生靈被神秘凶物屠殺殆儘,鮮血沾染船板,血腥味飄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