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猴子已經徹底瘋了，我們就算聯手也無法攔住他。”
楊戩咬牙道，他好不容易成聖，沒想到孫悟空一舉遠超他，讓他心裡苦澀，成聖的喜悅早已蕩然無存。
同樣心情的還有李元霸，伏羲倒沒什麼，即便是前世，也有強者淩駕於他頭頂，能成聖，他已經很滿足。
後土一言不發，但心底對秦君充滿了好奇。
此子到底是何方神聖，手底下竟然有這麼多聖人。
最讓她驚奇的是孫悟空也成聖了，看這架勢，即便是三清駕到，也奈何不了他。
“彆慌！”
秦君盯著孫悟空的方向輕聲道，現在係統在升級，否則他可以讓兩名神魔極限覺醒。
伏羲和後土都屬於天地初開的第一批生靈，若是極限覺醒，很可能超越孫悟空。
但秦君擔憂，無法掌控他們。
按照係統所說，極限覺醒太過強大，神魔們又不都是單純之輩，修為飛躍，若是超越他太多，即便曾經滿值忠誠度，也可能下降。
當然，一切情況都是未知，連係統都無法肯定。
或許係統升級後，會有變化。
每一次升級都有強大功能出現，這一次，秦君很期待。
看到秦君如此鎮定，眾人也不好多說什麼。
“此猴修為強得離譜，妖族也能誕生這種強者？”
死道摸著下巴喃喃道，秦君不由回頭，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相傳，很久以前，無論是哪一個宇宙，都是以妖族為尊，那是妖族的領袖為至尊，使得其他世界的妖族也以此名稱呼領袖，不過內宇宙的妖族至尊絕對是最強的。”
死道娓娓道來，讓姬不敗詫異看向他，顯然沒有想到死道知曉這麼多。
秦君眯起眼睛，莫非死道來過內宇宙？
“據說妖族曾出過一名絕代至尊，名為蘇帝，蘇帝太強，妄圖掌控大道天機，後失敗，使得妖族氣運衰落，此後，妖族氣運再也沒有增長過，人族開始崛起。”
死道語氣唏噓，世間萬物，難逃命數。
妖族至尊又如何，隻不過是更大的棋子。
妖族至尊，蘇帝？
秦君眉頭一皺，聽名字就很吊，莫非是堪比囚命帝尊的存在？
不過聽死道的意思，蘇帝是遠古級的人物，早已消失於曆史長河中。
“你什麼時候來過內宇宙的？”姬不敗鬱悶問道。
死道翻了翻白眼，道：“當年我離去，前往古聖帝道，你以為我無功而返？”
古聖帝道！
秦君眯起眼睛，又是這個地方。
囚命帝尊留下的話中就提到過古聖帝道，死道曾猜測白帝就是去了古聖帝道。
“古聖帝道？儘頭是什麼？”
姬不敗好奇的問道，其餘人也感興趣，靜靜的聆聽。
“沒有人知道，古聖帝道貫穿外宇宙與內宇宙，但儘頭不在內宇宙，內宇宙隻是其中一個起點。”死道搖頭道，提起古聖帝道，他就滿臉複雜。
轟——
這時，星空深處再次傳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又是一尊聖人被孫悟空打爆。
隻見孫悟空掛在混沌紫金棒上狂笑著，神武的金色鎖子甲已經沾滿了鮮血，顯得無比邪惡。
“我是齊天大聖！我是鬥戰勝佛！我是孫悟空！”
孫悟空麵目猙獰，自顧自的笑著，瘋癲姿態讓人心寒。
上官刀聖同行的聖人們全被他轟殺，雖然有漏網之魚靠著元神逃遁。
在他所看到的世界裡，沒有五顏六色，隻有血色。
他搖頭晃腦，尋找獵物，目光落在遠方的秦君身上，眼中的紅光忽然閃爍起來。
由於距離太遠，秦君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目光。
“天帝陛下……”
“不行……我不能殺他……”
“殺了他，你就真正解脫了！”
“不行……我乃天帝座下齊天大……”
“放屁！齊天大聖會居於人下？”
孫悟空似乎精神分裂一般，自己跟自己爭吵，使得他越發暴躁。
腦海裡開始浮現各種記憶畫麵，全是他與秦君的經曆，讓他眼中的紅光越發微弱。
另一邊，帝天無、蕭如水、天命大帝懸浮在一顆星球旁邊。
“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們來到內宇宙，可不能亂行動。”
蕭如水沉聲道，他目光看向帝天無，道：“你能否請動神皇來救我們？”
他們連外宇宙都無法做到真正的橫行，來內宇宙，絕對是螻蟻。
帝天無臉色難看，咬牙道：“我在內宇宙如何聯係神皇？”
神皇雖是聖人，但聖念卻無法從外宇宙通達至內宇宙來。
兩位天驕頓時慌了。
聖門隕落，他們對內宇宙一無所知，該如何生存？
天命大帝麵無表情，道：“你們好自為之吧！”
丟下這句話，天命大帝忽然向孫悟空的方向衝去，讓兩人臉色劇變。
“你想乾什麼？找死嗎？”
蕭如水驚聲喊道，他們好歹一起拜入聖門，算得上師兄弟。
可惜，天命大帝不予以理會，自顧自的向孫悟空掠去。
“他想乾什麼？”
帝天無驚愕問道：“難道想自殺？”
天命大帝的速度提至極致，讓秦君等人也注意到。
“這小子想乾什麼？單挑孫悟空？”
李元霸饒有興趣的笑道，以前他仰望天命大帝，現在風水輪流轉，讓他心情微妙。
“可能是害怕絕望了吧。”楊戩冷聲道。
一名入聖也敢去挑戰孫悟空？
簡直不知死字怎麼寫。
秦君則皺眉，天命大帝若是心理素質脆弱，早就自殺了，何必等到現在？
一定有貓膩！
等等……
難道是……
秦君瞪大眼睛，連忙叫道：“快去抓住他！”
他的異常反應讓眾人錯愕，李元霸率先向天命大帝追去。
然而，孫悟空已經盯上天命大帝，一個晃身就來到天命大帝前，混沌紫金棒高舉過頭頂，欲要砸爆天命大帝。
天命大帝表情凝固，隻感覺天忽然黑下來，混沌紫金棒的懾人壓迫感讓他失去了思考。
“哼——”
就在這時，一道冷哼聲響起，隻見天命大帝頭頂忽然浮現出一個黑洞，緊接著一隻黑手從中冒出，一把抓住砸下來的混沌紫金棒，讓其無法再下降。
恐怖勁風向四麵八方席卷而去，天命大帝臉上滿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