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月王國四皇子!
葉軒和同伴們對視一眼,皆看出對方眼中的意外。
“見過四皇子,四皇子也要參加潛龍會武?”葉軒繼續問道,隻是臉上的笑容越發明顯,秦雲還以為他是好結交朋友。
殊不知葉軒開心的是乾月王國如此弱。
乾月王國一直對外征戰,東西兩邊的滄藍王國和吳崎王國卻不是它的敵人,滄藍王國和乾月王國明麵上有聯盟關係,而吳崎王國處於較為封閉的狀態,乾月王國曾經出兵征討過吳崎王國,可惜一戰打敗,乾月王國便不敢再招惹吳崎王國。
甚至有人說過,乾月王國和滄藍王國合力都不是吳崎王國的對手。
身為吳崎王國第一宗門的大弟子,葉軒看到秦雲後便知曉乾月王國有多差勁,所以自然而然的欣喜起來,鄰國越弱,他們國家就越安全。
“沒錯,我不像你們,是為了前途,我隻是代表我們皇室出麵而已,不求名次多高,不丟人就好。”秦雲爽快的笑道,絲毫不裝胖子,很誠實。
賈洵不禁搖頭,秦雲就是太老實,所以注定和皇位無緣。
葉軒擺手謙虛的回應了一句,後麵的交談便變得沒有營養。
“那我們繼續上路吧!”賈洵下意識看向最後一輛馬車然後說道,秦君前不久才突破金丹境,和他相比,這五名炎擎宗的天才也不禁黯然失色。
隊伍繼續前進,葉軒五人的加入倒是讓隊伍更添一分生氣,大部分都是秦雲和葉軒五人在笑談,五人中唯獨那名紅衣女子沒有開口,一直滿臉冷漠,而秦雲最感興趣的正是她,所以使得表麵堆笑的秦雲心中著急。
“有四輛馬車,除了殿下和賈太師還有誰?”葉軒有些好奇的問道。
“還有一位皇兄以及一名仙人。”秦雲這廝直言不諱,讓旁邊的賈洵嘴角抽搐。
能不能不要把我們的底細透露給陌生人!
秦雲的話讓葉軒五人不由好奇,就連紅衣女子也投來詫異的目光。
仙人?
葉軒五人第一想法便是不信,其次便是認為秦雲等人被江湖術士騙了。
雖然王國內修仙很普遍,但仙人依舊是傳說。
感受到紅衣女子的目光,秦雲頓時激動,他假咳一聲,然後道:“這位仙人是我皇兄請來的,連化……”
“咳咳!”賈洵終於忍不住打斷他。
秦雲不由詫異看向他,隻聽賈洵笑道:“什麼仙人,殿下不要說笑。”
這時,一直未開口的紅衣女子忽然出聲道:“殿下是想說連化虛境強者都不是那位仙人的對手吧?”
秦雲眼睛一亮,一副你懂我的表情,讓賈洵嘴角一抽,能不能不要這麼蠢!
“噗嚇——”
另一名白衣女子忍不住笑道,雖然比起紅衣女子,她如同鮮花旁邊的綠草,但她是屬於耐看的類型,隻見她嗤笑道:“化虛境有多強,你們知道嗎?”
吳崎王國便有一尊化虛境強者,保護了吳崎王國數百年,所以化虛境強者在他們眼中就是神。
聽到有人能擊敗化虛境強者,他們自然忍不住笑起來。
一群不知化虛境有多強的井底之蛙,怪不得乾月王國逐漸衰敗。
秦雲不禁氣急,他自然能聽出白衣女子語氣中的鄙夷,他正欲解釋之時,前方忽然傳來一聲狼嘯,霸氣無比,也葉軒五人臉色劇變。
“金丹境妖獸!大家小心!”
葉軒趕忙拔劍,其餘四人也是如此,反觀秦雲等人卻是露出戲謔之色。
狼嘯聲的主人正是前不久去探路的蒼君狼。
隻見體型龐大的蒼君狼狂奔而來,四腳帶起沙礫橫飛,聲勢浩大,給人一種勢不可擋的感覺。
葉軒五人如臨大敵,同階之中,妖獸比修士要強一分,更何況金丹境和築基境巔峰有著難以逾越的天塹。
“不必驚慌,那是我皇兄的坐騎,蒼君狼!”秦雲嘚瑟道,先前你們還瞧不起我們,現在卻被我們的坐騎嚇到,真是打臉!
坐騎?
葉軒五人錯愕不已,那名白衣女子震驚的問道:“怎麼可能?如此氣勢,這頭妖狼至少是金丹境存在,凡是凝結妖丹的妖獸寧死不降。”
秦雲更加得意,正欲解釋,這時,最後的馬車忽然走出一道挺拔的身影,正是秦君。
“尼瑪,老子還不容易睡一覺,你們能不能彆BB!”
秦君怒聲罵道,話音落下,他還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角。
靜!
所有人都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賈洵滿臉無奈,秦雲臉上則是驚恐之色,葉軒五人則有些羞怒。
雖然聽不懂秦君的用詞,但也明白不是好詞。
就連冷淡的紅衣女子也不禁蹙眉,脾氣火爆的一名男弟子頓時就破口大罵:“你能不能放尊重一點!”
葉軒下意識皺眉,同時看向已經靠近隊伍的蒼君狼,如果蒼君狼真是秦君的坐騎,那他師弟的話無疑會把他們帶入萬劫不複之地。
秦君瞪眼看去,麻痹,竟然還有人敢還嘴!
“你丫的是誰啊?”
丫的?
那名男弟子愣了愣,然後冷哼道:“我叫宗彥,炎擎宗弟子!”
“炎擎宗又是什麼玩意?”
“尼瑪!你什麼意思?休要辱我宗門!”
“辱了又怎樣?”
“啊——”
眼看兩人吵得越來越越火爆,賈洵趕忙跳出來打圓場:“越王殿下,他們乃是吳崎王國炎擎宗弟子,也要前往參加潛龍會武,因遺失地圖,所以跟著我們同行。”
蒼君狼路過葉軒五人,它還故意將宗彥撞倒,然後搖著******走到秦君的馬車前。
宗彥氣得想大罵,但一看到蒼君狼就慫了。
“遺失地圖?怎麼沒把人丟了?”秦君笑了,他的笑聲讓葉軒等人臉色更加難看。
其實葉軒等人到來時,秦君已經醒了,葉軒他們和秦雲的交流,他也聽在耳中,所以才故意裝作蠻橫姿態,打壓他們。
他看不慣葉軒等人高高在上的語氣,仿佛嘲笑他們無知一般。
“喂,你這人嘴巴能不能乾淨一點?”白衣女子怒道,雖然秦君生得一副好皮囊,但言語難聽,讓她毫無好感。
就連紅衣女子也是蹙眉冷對秦君,仿佛隨時會拔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