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李毅恒聽到黃浦說有辦法,立刻來了精神。
黃浦這個時候倒也沒有再賣關子,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說道:“找人帶我們混進去。”
李毅恒原本還以為黃浦能有什麼有辦法,結果一聽之下立刻失望的搖頭說道:“帶我們混進去?這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事在人為,能進到皇宮裡的人有很多,我們完全可以找到機會混進去。”黃浦反問道。
“就算是可以混進去,又怎麼出來,皇宮裡麵一定守衛禁嚴,你不會認為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能混進去幾百人吧?”李毅恒有些抱怨的說著,顯然他並不認為黃浦的主意是一個好主意。
“可是除了這個辦法之後,我們沒有任何其他的途徑能夠進去了,如果想要殺進去彆說現在這些人,就是再多十倍,百倍估計也很難辦到。”黃浦的提議一再被否決也有些急了,聲音不自覺得大了起來。
“我覺得我們可以對獨孤玉鳳下手,隻要我們能夠抓住她,其實去不去皇宮裡救她的男人都不重要。”一個聲音突然從外麵傳進來,嚇了房間中李毅恒兩人一跳。
但是黃浦很快便冷靜了下來,伸手推開窗子:“‘喂’先生既然來了,怎麼不進來?難道還要老夫出去請你?”
“嗬嗬……,某家不請自來,也不知道主人家歡迎與否,哪敢擅自進入。”外麵那人正是之前與黃浦見過麵的‘喂’先生。
不過此人雖然口中說的客氣,但其行為卻沒有任何一點客氣的地方,在他的身後此刻正站著五個黑衣人,而在那五個黑衣人的腳下,則躺著七、八個已經暈厥過去的壯漢。
黃浦隻掃了一眼便已經看清了外麵的情況,冷冷一笑說道:“想不到,‘喂’先生竟然如此熱情,來到主人家便先將主人家的護衛給綁了,難道這就是高句麗特有的禮節?”
“嘿嘿……,鬼麵先生何必如此斤斤計較呢,某家隻不過是怕他們打擾了我們的談話罷了。”所謂的‘喂’淡淡一笑,隨意的一揮手,他身後的五個黑衣人便彎下腰將地上的躺著的幾個人拖了起來,幾人合力全都拖了出去。
黃浦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幾個手下被人拖走,卻沒有任何異樣的表現,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略有些不屑的說道:“是麼?那不知道‘喂’先生想要談些什麼。”
“合作,不知道鬼麵先生敢不敢!”‘喂’先生獨身一人在在院子裡麵,隔著打開的窗子與黃浦地視著,胸有成竹的說道。
剛剛他在外麵的時候已經把房間裡李毅恒與黃浦的對話聽了清楚,知道他們現在麵對的是什麼樣的困難,所以在他看來對方根本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
但意外的是在黃浦還沒有開口的時候,李毅恒已經出現在他的身邊,用十分不屑的語氣說道:“不好意思,我們從來不跟藏頭露尾的人合作,‘喂’先生請回吧。”
被李毅恒拒絕之後,那‘喂’先生顯然有些意外,想了想之後說道:“名字不過是一個人的代號而已,叫什麼真的那麼重要麼?如果你們一定想要知道,某家完全可以現在就編一個名字出來。”
“名字叫什麼的確並不重要,但卻代表了一個人是否有誠意,你連名字都是編的,連自己的父母留給你的東西都不珍稀,你還想讓彆人相信你?還想讓彆人跟你合作?”李毅恒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所以你還是走吧,看在有過一次交易的份上,這一次你擅自偷聽的事情本公子便不追究了。”
‘喂’先生顯然被李毅恒的話刺激到了,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說道:“笑話,這位李公子,請你看清楚眼下的形勢,你的人現在已經全都被我控製了,這個院子裡也隻剩下了你和鬼麵修羅,你覺得你還有選擇的餘地麼?”
不知是出於自信還是自大,李毅恒像是根本沒有聽到‘喂’先生的話一樣,滿不在乎的對他說道:“那你可以試試看,隻要你的人能進來這間屋子,本公子便一切都聽你的安排。”
局麵似乎一下子就僵持住了,雖然那個所謂的‘喂’先生很有把握可以將黃浦與李毅恒兩人抓住,可是他眼下需要的卻是合作,而不是將兩個人都殺了。
黃浦似乎也看出了他的猶豫,在暗處給李毅恒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後發出一陣如同夜梟般的笑聲:“桀桀……,‘喂’先生,不如這樣好了,隻要你敢隻身進來這間屋子,咱們便繼續談談合作如何?”
“好啊!勞煩開一下門。”自認已經吃定李毅恒和黃浦的‘喂’先生沒有任何猶豫,輕輕一點頭,抬步便向著房間的門口走了過來。
不得不說,此人膽氣的確是有些,因為雖然他相信李毅恒和黃浦兩人是甕中之鱉,但是獨身進入房間還是有些風險的。同樣的事情如果放在李毅恒身上,他相信自己決不會去冒這個險,哪怕是不能完成合作!
“啪嗒,啪嗒”腳步聲不停,很快‘喂’先生便已經來到了房間的門口。
“嘎吱”一聲,房間的門被人從裡麵打開,黃浦肅手而立:“請!”
“鬼麵先生客氣了!”‘喂’先生點頭為禮,腳下不停,數步間已經進了房間之中,並且還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哼,先生好大的膽子,竟然真的敢獨自進來。”李毅恒看著神態自若的‘畏’先生,不屑的哼了一聲。
‘喂’先生聳聳肩膀,做了一個那又如何的表情:“李公子還是不要說這些沒用的東西了,現在某已經進來,我們是不是可以繼續談一下合作的事情?”
“好啊,那就說說你的打算好了,讓我們聽聽你打算怎麼合作,合作的目的又是什麼。”黃浦此時已經關好了房門,回到了房間之中,與李毅恒並肩站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