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楊雨馨的名字後,楊天有些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巴,而李佑則是對他拋了個媚眼兒,十分猥瑣的叫了聲:“妾身見過國舅爺!”
本來李佑的意思是開個玩笑,但沒想倒話一出口卻使得整個場麵為之一頓,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李承乾。
啥意思?李佑有些莫名其妙,心說開玩笑的是我,你們看他乾啥。
而就在此時,李承乾十分尷尬敲了敲桌子:“小佑,玩笑不要亂開,你這樣會坑死你哥我的知道不。”
“坑?”李佑愣了一下,片刻間有些恍然,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但卻不依舊不服輸的說道:“哥,這不就是早晚的事兒麼,我不信三哥、四哥他們還有誰敢和你爭。”
“越說越不像話了,我看你小子就是皮子緊了,等你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李承乾無奈瞪了李佑一看,轉後悄然對一直沒有說過話的催鈺打了個手勢。
……
空間破碎,午夜夢回!
候君集、牛進達兩個隻覺得好像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的情景十分清晰,所有的一切曆曆在目,完全不像以往那般醒了之後隻能記起一些片斷。
帶著一份強烈的好奇,兩個老頭兒各自決定找人問問,於是乎比較靠譜的鬆讚乾布便成了詢問的對像,而兩人也在鬆讚乾布的帳篷口不期而遇。
“老候,這大半夜的,你來乾啥?”牛進達看著候君集一腦門子迷團的表情,試著問了一句。
“做了個夢,有點想不明白。”候君集倒也不瞞牛進達,大咧咧的說完之後,反問道:“你呢,你大半夜的跑來乾啥?”
牛進達聞言笑道:“咦,這倒是巧了,我也是做了個夢,所以來找這小子解解。”
……
拋開兩個老頭兒去找鬆讚乾布解夢的事兒不談,卻說此時的長安城。
李承乾在夜裡安排好一些事情這後,第二天一早便叫醒楊雨馨,對她說道:“小雨,一會兒有時間了,你去宗正寺看看媚兒吧。”
“是,殿下!”楊雨馨見李承乾似乎神情有異,心中隱隱有了一絲猜測,順從的點了點頭之後問道:“殿下可是想到解決問題的辦法了?”
“辦法早就想到了,隻是以前不確定,現在把握更大一些了而已。”李承乾笑著答道。
“嗯!”楊雨馨見李承乾沒有細說的意思,識趣的沒有多問。
看到這裡或許有人會說,這李承乾夠渣男的了,竟然讓新婚老婆去見被關起來的小三。
其實按實際情況說來卻是不然,李承乾之所以這樣做,不過是想要緩解楊雨馨和小武之間的關係,否則這兩人一個認為自己的婚禮被鬨,一個認為自己的哥哥被搶,將來必然勢成水火,遠不如現在就讓她們兩個好好談談,把話說開之後自然也就好了。
……
隨著年齡的增長,時間總是不知不覺間從我們身邊溜走,轉眼間冬去春來,又是新的一年。
程老妖精已經離開長安幾近半年,林邑那邊傳來消息,說是老程大展神威將一群土人殺的屍橫遍野,斬首數萬。
對此,李承乾表示嗤之以鼻,特麼這個時代的南亞障氣橫生,生存環境極差,人口照比大唐要差上不知多少倍,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人頭給他砍。
隻不過看在這老貨是自己老丈人的份上,索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是真的好了。
另外還有就是大食人這段時間有些不大消停,在天竺邊境一直在搞事,跟西域軍團的摩擦不斷,看樣子要不了多長時間便會有一場大戰。
再有就是倭國的歸化人已經派出了請降的使者,跨海而來,想必不出數月便可抵達長安。
這些都是和軍事方麵有關係的事情,而國內的政務則有兩點,一是火車,在加大投資的情況下,鐵路建造工程突飛猛進,現在已經把通往洛陽的一段延伸到了開封,而向西的一段則已經修到了甘州。
不得不說,在見識了鐵路的方便與快捷之後,這幫大唐瘋子們簡直是拚了,戰俘源源不斷從各處戰場送回來投入到修建鐵路的大軍之中,而鐵路工地更是夜以繼日三班輪換無休止的建設著。
其它事情先不說,單就火藥的消耗上就看的李承乾觸目驚心。
兩條路的每天在火藥的消耗上竟然比整個戰場上的消耗還要大上數倍,如果真要橫向比較一下,那就是李佑攻打倭國平城京的那七天消耗的火藥,隻夠鐵路工程兩天的量,由此可見,這幫瘋子有多瘋狂。
而這些還隻是鐵路,另一邊的鐵甲艦此時也已經完成了外殼的壓接,在土坑中引入河水之後那巨大的艦身穩穩的浮在水麵上,使得唐善識那家夥再次被老頭子賞了無數的金銀。
不過船雖然浮起來了,但問題也隨之而來,大唐的鋼鐵材質不過關,船上某些關鍵的受力部位無法完成施工,這使得那艘巨大的鋼鐵巨獸不得不暫時停工。
李承乾也正是因為這個事情,才不得不跑到了將作監的冶煉坊。
“殿下您看,眼下就是這個情況,工人們已經很努力了,可是我們的設備不行,根本無法將您說的所謂合金鋼煉製出來,甚至就連原材料我們都沒有辦法完全融化。”柳敏、唐善識、公輸老頭兒,幾人圍在李承乾的身邊,忍受著煉鋼爐帶來的高溫,一個個愁眉苦臉。
“無法完全融化,知道是什麼原因麼?”李承乾看了一會兒,高溫讓他感覺有些呼吸困難,索性轉身向外走,反正該看的都看了,接下來的事情出去再說也不耽誤事兒。
“爐溫不夠,如果爐溫再升高一些自然可以融了它。”唐善識一邊擦汗一邊說道。
“你的意思是石炭司那邊送來的焦炭不合格?”李承乾頓了頓。
“不,焦炭都是合格的,隻是我們沒有辦法讓其產生其高的溫度。”柳敏那老頭接過話頭。
是啊,任何東西都是有極限的,包括火的溫度,李承乾明白這個道理,可是明白是明白但總不能工程乾到一半就停了吧?等到千把年以後有了更高的技術再搞?這明顯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