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七五章 長安城新來的騙子(1 / 1)

程咬金的猜測對不對?對,也不對!但是猜測終歸是猜測,並不能構成現實,所以他才會囑咐老婆大人不要出去四處亂說。

而就在整個長安都在討論李承乾的未來時,被討論的主人公正坐在李淵的陵墓前麵有一句沒一句的訴苦。

“皇爺爺,您說,您說您兒子怎麼能這樣呢,他怎麼能拿您孫子的錢去修宮殿呢?”

“是,宮殿修好了以後您孫子也跟著享福,可是那錢是您孫子留著搞科研的錢啊!”

“皇爺爺,那可是好幾百萬貫啊,堆起來可以把我埋進去好幾百次,現在就要變成一堆破磚爛瓦,您說,您說您心疼不心疼?您說要是有這個錢,多搞幾台電風扇多好,又省人工又涼快!”

“嗯,對,電風扇現在是沒有研究出來,可是以後總能研究出來吧?您說有了電風扇是不是咱就可以搞飛機了?飛機那東西有什麼啊,不就是幾台電扇加幾個沙發麼!隨隨便便就可以搞出幾萬架出來。”

“您說到時候咱坐著飛機,天天往敵人頭上丟炸彈多爽啊。何必搞什麼宮殿呢,修那麼多宮殿,最後還不是給彆人住,自己才能住幾間啊,對不對?”

李承乾嘮嘮叨叨的坐在那裡訴苦,一身純白的練功服被他弄的臟兮兮的,而夜魅、楊雨馨等人則被打發到了數百步遠的地方。

自從三天前李承乾收到長安城裡傳來的消息,知道了老頭子重開龍首原上大明宮的修建工作之後,他便開始了這樣的生活。天天找老老李訴苦,看上去頗有把老老李從棺材裡麵扶起來教訓教訓李二的意思。

“殿下,齊王來了!”就在李承乾嘮叨個沒完的時候,守在遠處的楊雨馨走了過來。

“叫他過來,先給老爺子叩幾個頭,省得讓人說閒話!”李承乾頭也不抬的說道。

“是!”楊雨馨脆聲聲的答應著轉身離開,時間不大,便看到李估晃著膀子走了過來,等到了李承乾的身邊便老老實實跪了下來,恭恭敬敬的朝著老老李的祠堂磕了幾個頭。

“哥,這段時間長安城裡傳遍了你的事情,想不想聽聽他們是怎麼說的?”等到所有的禮節都做足了,李佑也不管身上穿著的親王服侍,盤腿直接坐到了李承乾的身邊。

“我如果說不想,你是不是就不說了?”李承乾扭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李佑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他們都說你失勢了,很快就要被老頭子廢了太子的位置貶為庶民,哎哥你說,這幫人怎麼就那麼不識好歹呢?”李佑當然不會因為李承乾不想聽就閉嘴,作為弟弟他完全有資格耍無賴。

“讓他們說去吧,我們堵不上所有人的嘴。”這種話自然早就有人跟李承乾說過,再聽一次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反應,隻是那種發自心底的不舒服讓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不過,李佑明顯不讚同他這位太子哥哥的觀點,輕輕一撇嘴說道:“怎麼堵不上,我今天就堵上三張嘴,丫再敢亂嚼舌根子,下次老子非拔了他們的舌頭不可。”

“彆老子長老子短的,當心父皇削你。”李承乾沒有氣的瞪了一眼李佑,這位太極宮小霸王現在也到了年齡,被老頭子趕了出來,自己在外麵開了府。

不過因為李承乾力保的關係,所以他並沒有如同曆史上一般被發配到封地,而是一直留在長安,替他的那個無賴大哥處理事情。

所以性格有缺陷的李佑對李承乾那可真是奉若神明,說起尊敬,大哥絕對排在老爹前麵。

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李佑根本容不得長安城裡有人說李承乾的壞話,不管是誰隻要被他知道說過他大哥的壞話,不論什麼身份地位,統統都要打上門去好好教訓人家一頓。

李承乾也知道李佑的這個習慣,所以暖心之餘也在警告他,不要因為這件事情惹怒了老頭子,否則到時候就算是自己也救不了他。

“放心吧哥,都是些小家族的子弟,我可不是李愔那個逗逼,怎麼可能去惹那些自己惹不起的家夥。”李佑雖然被教訓了,但臉上卻沒有絲毫不高興的神情,反而扯著李承乾東拉西扯的聊了起來。

“小愔?小愔怎麼了?”聽到李佑似乎話裡有話,李承乾關心的問了一句。

李恪、李愔是嫡親兄弟,所以平日李愔的一切都是由李恪來管,李承乾很少會去插手,所以對於李愔身上發生的事情並不十分清楚。

“還能怎麼了,跟人賭錢,被人出老千,還被人恐嚇,最後竟然乖乖賠給人家好幾千貫。唉,可惜了皇子的身份,要是我……”

“行了,彆提你!”李承乾打斷了李佑自賣自誇的行為,正色問道:“對方是誰?那個家族的?”

李愔不像李佑,他並沒有什麼強大的勢力可以依靠,哥哥李恪手裡有些錢財是不假,但是在大唐這個時代,錢有很多時候並不是萬能的,所以時不時的會受到一些欺負。

但李佑就不一樣了,有李承乾當靠讓,這家夥手底下要錢有錢,要人有人,京兆府的那些‘城市糾察’任他調遣。

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有鄙視李愔的資格。

“對行就是個過路的,不過挺能打就是了,和那些世家沒有關係,這一點我讓人調查過。”李佑見老大問的認真,便也收起臉上嬉鬨的表情,認真的回答道。

李承乾皺了皺眉,暗中盤算了一下,然後繼續問道:“過路的?叫什麼名子?現在還在不在長安?”

“當然還在長安,那小子還等著李愔給他湊錢呢!”李佑一個姿勢坐的有些累了,拍拍屁股站了起來,一邊伸展四肢一邊說道。

對於那個騙了李愔的家夥,李佑實際上還是有過一番調查的,隻不過礙於和李愔的關係並不是那麼好,所以他並沒有告訴李愔對方是什麼人,隻是在一邊興災樂禍的看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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