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六七章 來自大佬的效忠(下)(1 / 1)

“本王不服,本王就是不服你,李承乾,本王不服你!”被李孝恭刺激到了之後,李元昌徹底炸毛了,如果不是有宗正寺的守衛按著他,怕是撲上來咬人的行為都能乾得出來。

不過,話說回來,麵對李承乾,他就是撲上去估計還是逃不脫被被打斷鼻梁骨的下場。

“押下去!”不等李承乾開口再說什麼,李孝恭已經一揮手命人將李元昌押回了房間。

宗正寺的守衛可全都是李氏一族的族人,對於一個被奪了爵,貶為庶民的王爺可並不怎麼在乎,押送李元昌那是毫不留情。

正所謂牆倒眾人推,道理就是這樣。頂頭上司都宣誓效忠了,當下屬的怎麼也得表現一下,對於敢辱罵當朝太子的庶民,動作自然也不會輕。

三兩下之間,剛剛還怒氣勃發的李元昌便已經哀哀慘叫,像是一隻被掐住脖子的雞,被送進了房間。

而小李同學卻是一直到現在還保持著懵逼的狀態,腦回路像是被無限延長,簡單的對話或許沒有問題,比如吃沒吃飯啥的。

但是如果現在問他晚上打算吃什麼,那得到的一定是一排省略號,因為這個問題現在對他來說太過複雜,根本理解不上去。

正是因為這樣,李孝恭在和他說了幾句之後無奈的把這個被嚇懵了的太子送了出去,打發他安心回宮休息,沒事兒不要出來亂轉,萬一被人撞到就不好了。

是夜,李承乾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腦子裡反反複複都是下午時發生的那一幕。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下午他離開宗正寺之後,李孝恭也隨後離開了,不過這老頭子離開的方向卻不是皇城之外,而是老李的甘露殿。

“孝恭,怎麼樣,事情辦的事何?”李二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族弟,一麵命人上茶,一麵開口問道。

“陛下,幸不辱命!”李孝恭接過茶盞放到一邊,沉聲回答道:“不過臣遇見太子的時候……”三兩句話功夫,李孝恭就把下午發生在宗正寺的事情說了一遍。

“哦?為大唐九死無悔麼?”李二喃喃的嘀咕著,半晌之後才說道:“這小子這麼一來道是給了你一個借口,隻是不知道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若真是如他所言……,孝恭,能幫就好好幫幫他吧!”

這就是下午發生在甘露殿裡的對話,若是李承乾能夠知道的話,必然不會再為李孝恭下午的表現而疑惑萬份,也不至於半夜睡不著覺。

翌日,李承乾早早爬起來,機械的重複著每天都需要做的一切事情,直到中午回到‘蘭若寺’之後,意外的收到李元昌自儘的消息。

“你是說李元昌那家夥死了?在宗正寺上吊了?”李承乾撓著腦袋,疑惑的看著楊雨馨,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像李元昌那樣的家夥竟然會自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這份膽量?

“是的殿下,李元昌的確是死了,而且還給您留了封信。”楊雨馨說著,打開自己隨身的公文包,從裡麵拿出一張紙來。

“你覺得我應該看麼?”李承乾可不認為一個將死之人,臨死之前會對自己的仇人有什麼好話要說。

“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臣已經看過了。”楊雨馨帶上帶著壞壞的笑,略帶些嬰兒肥的小臉看上去顯得甚是可愛。

“哦?拿來看看。”李承乾伸手接過那張隻寫了幾個字的白紙,在好奇心的吸引下看了一眼。當然,這份好奇不是好奇紙上寫的什麼,而是好奇楊雨馨為什麼會有那麼奇怪的表情。

結果看完之後李承乾也樂了,那紙上寫的竟然是:李承乾,想審老子的話,自己抹脖子下來找老子吧,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哈哈!

若是沒有老崔在,或許李承乾真的會覺得無奈,可是今時不同往日,李承乾可是崔判隨身的人,李元昌彆說隻是死了,他就是下十八層地獄,也照樣想審就審。

楊雨馨作為李承乾的貼身女官,多多少少知道李承乾的一些秘密,雖然不知道老崔的身份,但卻知道這個大唐太子有與地府溝通的能力。正是因為這樣,小雨姑娘才會在看了李元昌留下的信之後,露出那麼奇怪的表情來。

“行了,就這樣吧!”抖抖手中白紙,忍住心中的那份好笑,李承乾決定晚上的時候給李元昌好好上一課,讓他知道什麼叫‘世事難料’!

“喏!殿下下午準備出去麼?”接過李承乾遞還的那張白紙,小雨姑娘抬首問道。

李承乾搖搖頭,詭異的笑笑:“下午不出去,不過卻要走一趟宗正寺,好好準備準備,今天晚上給某些人來個意外的驚喜!”

是夜,宗正寺的小院陰風慘慘,吹的那叫一個淒厲,所有的守衛都被怪風吹的睜不開眼睛,慌不擇路的跑到一邊去避風。

而就在這陣陣陰風之中,卻站著無數身影,一個個兵甲齊備,威風凜凜,直從宗正寺大門口分成兩列一直排到了當初修建的棱堡。

“啪”一聲驚堂木響,一身太子朝服的李承乾高居平日李孝恭審案時的椅子上,陰側側的說道:“帶人犯李元昌!”

“帶人犯李元昌……”聲音遠遠傳了開去,時間不大就聽到外麵傳來腳鐐的聲音。時間不大,一臉惶恐的李元昌被幾個身穿大唐戰甲的影子押著,從外麵走進了房間之中。

看著周圍熟悉的一切,已經不是活人的李元昌陣陣發毛,這地方太特麼熟了,才離開沒有多長時間,怎麼又回來了呢?

而且自己不是已經死了麼?死了不是應該去森羅殿麼?怎麼會再次回到宗正寺呢?到底發生了什麼?而且身邊這些影子又是什麼?為什麼全都穿著大唐的鎧甲,難道是自己沒死?

想到這裡,李元昌猶豫了,他可是給李承乾留話了,讓李承乾自己抹脖子到地府來審自己,難不成那個瘋子真的自己抹脖子了?

他可以肯定自己是死了的,可是死了之後又被帶回來,這說明了什麼呢?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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