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皆愛美,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而所有男人都喜歡美女,古今中外同樣慨莫能外。
從男人開始掌控部落之後,女人便開始成為了男人的附庸,而女人就不得不憑借自己的姿色開始討那些勇敢強壯的男人的歡心,這無關道德禮儀,純粹隻是一種追求更好生活的本能,就像後世的女人拚命要嫁給有錢的男人一樣,談不上道德淪喪,因為社會發展到物質極大豐富的年代之後,金錢便是衡量一個男人的階層和地位的最好標準。
娶不上老婆的唯一原因,就是因為一個字……窮,買不起房,買不起車,什麼都買不起鬼大爺才看得上你。
即便是如何老醜的男人,如何道德崩潰不如豬狗的男人,隻要他有錢都能娶到老婆,甚至還能娶到貌若天仙的老婆。
這就是人類社會最為現實的情形。
貧賤夫妻百事哀,窮人幸不幸福陳旭不知道,因為他不是窮人,他的幾個老婆也絕對算是大秦最美麗的一群女人,四個……嗯,五個妻妾春蘭秋菊各有擅長。
範采盈最為美麗成熟,幽若一朵嬌豔的鮮花,任何時候看見都忍不住想要采摘把玩一番;水輕柔同樣美貌動人,但性格恬淡,平日近乎於獨來獨往宛若空穀幽蘭,天然帶有一股絕世獨立的氣質,與之相處會很快心思寧靜;如若拋棄皇家身份,嬴詩嫚的美麗並不算出眾,但卻性格溫柔,特彆是一雙近乎於會說話的眼睛,天然帶有一種讓人親近的衝動;至於蒙婉……嗯,這是一個絕色小蘿莉,屬於一種集興趣和把玩為一體的培養遊戲,不過小蘿莉如今已經養成了一個大蘿莉,美貌在侯府無人能敵,音輕體柔易推倒,唱歌跳舞樣樣精通,屬於陳旭生活中完全不同的一味調劑品;至於範采薇……陳旭覺得那是一個錯誤之後的驚喜,以前的確是不太喜歡,但現在已經被他摟在盤子裡了,偶爾抽空去吃幾口調節一下心情也是一種很特彆的感受。
但無論是自感地位低賤的範采盈和範采薇,還是性格淡然的水輕柔,亦或是身份高貴的皇家女兒嬴詩嫚,以及聰慧單純的上卿嫡女蒙婉,平日都非常在意自己的妝容和打扮,哪怕是生病懷孕期間,每日都會把自己收拾的整整齊齊,穿上最漂亮的衣裙,行為舉止也都非常仔細有度,因此無論什麼時候陳旭看見自己的幾個老婆,永遠都是一副最溫柔漂亮的樣子。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幾個女人,都希望把自己最美的一麵展示給自己的夫君,以博取他的歡心。
這也是陳旭的身份地位使然。
如果陳旭還是當初小河村的一個窮逼,而且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奇異之處,恐怕這一群女人他連麵都見不上。
當初的江楚月、王青袖甚至水輕柔,第一次見到陳旭的時候,在她們眼中,陳旭都和一坨屎……嗯,一塊土坷垃差不多,幾乎沒有任何的存在感。
這就是現實。
但不管如何高貴美女的女人,永遠都不會認為自己已經美過頭了。
眼下四個女人感興趣的就是楊貴妃身上的香味,甚至水輕柔都把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的敗家娘們兒的事情忘記了。
“有體香的人自然是有的,就像一些人身上有體臭一樣,不過這種人很少,而有傳說楊貴妃身上有體香是因為她經常用花瓣泡水洗浴和飲花茶!”陳旭笑著說。
“用花瓣沐浴!!”
“飲花茶~”
幾個女人幾乎同時美目中閃爍出驚喜的光芒。
“不錯,傳說楊玉環不光是用花瓣沐浴以得體香,除開每日飲用花茶之外而且隨時身上還佩戴有香囊。”陳旭點頭。
“夫君,何為香囊?”嬴詩嫚急切的問。
“所謂香囊,就像我們夏日掛在床頭驅蚊的藥囊一般,用絲帛製作一個錦囊,裡麵放入一些帶有香味的花草貼身佩戴,這樣香囊裡麵的香味便能夠慢慢散發出來,行走之間有香風隨行,天書中有詩雲: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這是一首描寫元日夜晚的情形,女子身上都佩戴有香囊,所以行走有暗香隨行……”
“原來是夫君說的是佩帷,此物早已有之,屈子離騷有雲:扈江籬與辟芷兮,紉秋蘭以為佩。聽聞南方楚越等地都有佩戴香草藥囊的習慣,可以驅除蚊蟲,隻是中原之地並不太流行而已!”水輕柔輕輕點頭。
對於博學多才的水輕柔,陳旭自然是隻能表示欽佩,但他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去過南方和吳越一帶,似乎沒有看到有人佩戴香囊,估計還是因為一個字……窮。
因為香囊這種東西屬於奢侈品,窮人衣服都穿不起,自然是沒空去弄,因此能夠有能力有閒暇製作佩戴的,一定是當初楚地的貴族,但如今大秦早已把六國貴族都剛成了稀巴爛,貴族沒有了往日奢華的地位和錢財,估計也沒什麼心情去整這些無聊的玩意兒了。
不過既然香囊不是什麼新鮮事物,製作起來也就難不倒一群女人了。
如今已經進入了秋季百花凋零了,玫瑰月季之類的幾乎見不到了,但菊花和桂花卻盛開的正當其時,前幾天陳旭還讓人收集了不少桂花製作月餅和桂花糕。
桂花自古便是一種非常受歡迎的名貴樹木,諧音取一個‘貴’字,寓意著富貴之意,因此幾乎家家戶戶都會在房前屋後種幾棵,清河彆院內外就有,一到每年的中秋時節便滿院飄香,以前桂花並沒有什麼卵用,就是借一個香味,但如今陳旭發明了桂花月餅和桂花糕,桂花也算是派上了用場,今年院子裡麵幾棵桂花樹上的花朵已經幾乎被家仆薅光了,樹葉也被薅的七零八落,看起來淒慘無比。
幾個老婆突然來了興趣要製作香囊給自己增香,也想變成楊貴妃和西施一樣有體香的女人,以此來誘惑吸引自己的老公。
至於可能把陳旭迷的不去上朝導致大秦崩塌的事她們選擇了集體健忘。
而且陳旭也不是大秦皇帝,她們也不是禍國殃民的楊貴妃,就連開始責備蒙婉的水輕柔都興趣盎然的參與其中。
偌大一個清河侯府,倉庫中如今積貨如山要啥有啥,幾個老婆要做香囊,陳旭大手一揮,讓管家送來各種顏色的絲綢數十匹,要花朵,再次大手一揮,數百家仆頓時如同炸窩一般傾巢而出,挑著藤框背著背簍騎著快馬出門搜尋各種花朵去了。
年齡最小但卻最為心靈手巧的蒙婉成為了錦囊的設計者,而擅長繪畫的水輕柔則負責在錦囊上描畫花草和表示富貴平安的吉祥圖案,嬴詩嫚和範采盈則在侍女和繡娘的指導下開始一針一線的繡起了花,因為一個昏君和敗家娘們兒的故事,清河侯府突然有了另一項樂趣。
看著一群大肚子的老婆都聚在一起穿針引線製作錦囊,陳旭很滿意的去中書省轉了一圈兒回來,天色已經到了酉時左右,而府此時府中已經彌漫著一股濃烈的桂花香味,其中還夾雜著一些略帶清苦淡雅的菊花味道。
陳旭去後院看了一下,果然發現院子裡擺放了十多筐桂花,還有六七筐野菊花,另有雜七雜八的各種帶著香味的野草野花五六筐,甚至還有一些整棵正在開放的蘭草。
看著擺滿一地的各種花花草草,陳旭哭笑不得。
特麼的隻是製作幾個香囊而已,這陣仗是不是太大了一些。
“夫君快來看,我做的這個香囊好不好看!”陳旭走進客廳,蒙婉便舉著一個精致小巧的絲綢香囊向他招手。
香囊隻有巴掌大小,剪裁縫製成一個半月形,上麵繡著一個桂字和一些牡丹纏枝紋,看起來非常精致,香囊裡麵鼓鼓囊囊塞滿了新鮮的桂花,聞起來香甜迷人。
“婉兒真是心靈手巧,這個香囊好看!”陳旭翻看一下之後眉開眼笑的誇讚。
“嘻嘻,多謝夫君讚賞,我還給您也做了一個……”蒙婉再次拿起一個幾乎一模一樣的香囊笑著幫陳旭輕輕係在腰帶上。
陳旭:……
我特麼一個大男人戴個香囊出門會不會遭人吐口水?
不過想想蒙雲等一群紈絝每天騎著戴印第安酋長羽冠的馬匹在城內東遊西逛而且還得意洋洋的樣子,陳旭感覺依照大秦人的審美觀念,說不定過些日子,男子佩戴香囊可能會變成一種新的流行趨勢。
“夫君,我也幫您做了一個香囊,裡麵放的蘭草!”嬴詩嫚不甘落後,溫柔的幫陳旭在腰間掛上了同樣巴掌大小一個繡著翩翩蝴蝶圖案的香囊。
“侯爺,我的是香草味的!”範采盈也笑盈盈的讓自己的貼身侍女小萍給陳旭的腰上掛了一個,香囊中間用絲線繡著一枚金燦燦的銅錢,銅錢中央還有富貴二字。
“夫君,我的是菊花香囊,希望您喜歡!”水輕柔最後走上來,溫柔的把一個竹節狀的香囊係在陳旭的腰帶上,這個獨特的香囊中央繡著一把小劍,還有一個八卦圖案,看起來最為彆致。
“爹爹,還有我的……”小陳汐手裡拿著一個皺皺巴巴的香囊走過來,陳旭哭笑不得的幫忙係在自己的腰上。
看著自己腰上掛了大半圈的香囊,陳旭差點兒哭了。
“噗嗤~~”四個女人了和一群侍女看著陳旭的樣子,一個個捂著嘴笑的嬌軀亂顫。
這一串香囊一直係在陳旭腰間,搖搖晃晃的成為了清河侯府一道彆致的風景,陳旭過處有混雜著桂蘭菊草的香氣彌漫,惹的侯府上下的仆從家奴都躲在暗處捂著嘴巴嬉笑指點,但陳旭也毫不在意。
老婆女兒的一番心意,自然需要小心嗬護,至少也要等到睡覺的時候才解下來吧。
而且還彆說,帶著這些香囊行走,有香味隨著呼吸吞吐,竟然有一種精神百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