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采盈的臉瞬間泛起紅暈,即便是這樣一個見慣世麵而且性格成熟的女子,說到這男歡女愛,仍舊讓她感覺到羞澀難當,長這麼大,從來都還沒有和任何男人有過感情上的糾葛,更沒有身體上的接觸,除開心思細密成熟外,對於感情近乎於一片空白。
而作為一個商賈女子地位低下,何況在這種大家族之中婚配也由不得自己做主,她長的容貌傾城,按道理說早就該嫁人生子,但她們的身份注定將會成為一種聯姻的工具,因此範氏也一直將他作為一個奇貨可居的投資產品握在手中,本來眼看年歲二十快要留不住了的時候,陳旭淩空出現了。
一個和範氏合作的侯爺,絕對值得範氏用大量的資本來巴結和攀附。
從華夏錢莊開始,範氏家主便有這份心思,想著要把家主中的一個女兒嫁給陳旭做妻妾以增強彼此的關係,本來還沒打算好嫁哪一個,沒想到陳旭竟然被皇帝看上了,然後又傳出陳旭就是早已盛傳的仙家弟子,短短幾個月時間,陳旭便從一個看不起眼的破裡典搖身一變成為了大秦侯爵,這讓範氏家主後悔的差點兒宕機了,於是決定要死死抱住陳旭的大腿,後來也證實他的眼光不錯,而陳旭也是一個不錯的商業夥伴,約法三章範氏沒有任何猶豫,如今鹹陽的一群商人幾乎壟斷了楚地的大部分鐵礦和煤礦,然後通過打造的馬卒裝備換回源源不斷的匈奴奴隸、牛馬、羊毛和皮貨,足足獲得了數十倍上百倍的回報。
因此在陳旭讓範氏到鹹陽開設錢莊的時候,範顒便將整個家族中最漂亮的女兒送了過來,目的很明確,將鹹陽的錢莊和女兒一起打包送給陳旭。
不過貌似妾有情郎無意,清河侯一直對範采盈保持著足夠的禮貌和距離。
即便是範采盈想親近和勾引都沒有機會。
不過今天……貌似機會來了!
綰綰的消息讓範采盈又激動又很緊張,慌亂的在房間裡穿衣打扮,衣服換了一套又一套,簪子換了一根又一根,粉底紅顏唇彩也是細細裝扮,但對著銅鏡總是感覺不滿意,似乎今天如何化妝,都讓她感覺到不夠美,無法打動清河侯。
“妹妹,你這樣不行!你是去勾引侯爺,不是去陪侯爺談買賣!”
看著忙亂打扮的範采盈,綰綰幾下將她插好的發簪取下來,將她的頭發弄得略微淩亂一些,然後又指著一套輕薄的夏裙,“妹妹身姿絕美,勿要穿的太過嚴謹,魅而不妖,豔而不俗,亦俗亦雅,才有楚楚動人之態,侯爺新婚已經三月有餘,新婚之趣已經開始消退,妹妹此去用姐姐教的方法,侯爺必然喜歡,魚水之歡水到渠成……”
綰綰一邊說一邊拿起一套裙子讓範采盈換上。
十分鐘之後,範采盈披散著長發臉頰緋紅眼眉略帶羞澀的穿著一套雪白衣裙從清風閣出來,這是清河商店售賣的一款夏裙,上褥下裙,褥服窄袖緊身,襯托出飽滿的胸脯,裙擺齊膝蓋,腰間青色束帶,藍色的綰結綢帶上還掛著幾樣紅綠寶石做裝飾,整個人看起來和後世古裝的清純學妹沒有太大區彆。
這種裝扮在大秦絕無僅有。
清河售賣的一些衣物都是陳旭根據後世見過的衣裙畫下來的,大致樣式不錯,然後裁縫又會根據一些大秦衣飾的習慣加入一些大秦元素,由此形成了一種非常具有視覺衝擊力的效果。
這套裙子清河園售價三千錢,消費過萬的VIP客戶持貴賓卡打九折。
這種裙子對於富豪商賈和王侯公卿來說並不算貴,但很少有女人有膽量嘗試和穿戴,即便是熱衷於清河園的名氣和自己喜歡,買回去之後也最多在家裡穿一下,決然不敢穿到大街上去讓彆人看見。
範采盈也一樣,這套裙子是綰綰陪她在門口的清河商店買回來的,但卻隻是在酒店的房間穿過幾次,清風閣的院子都沒出去過,但眼下要穿著去見清河侯,範采盈感覺自己走路都有些發軟,總覺得羞怯難當。
“妹妹,再不去就來不及了,侯爺睡醒之後定然就會離開,想再次見麵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何況眼下侯爺住在城外的彆院,距離鹹陽城二十餘裡,沒有要事侯爺也不會經常入城,機會難得,快去快去!”綰綰雙手把忐忑不安的範采盈一路推出院子。
酒店的幾個侍女看著範采盈的裝扮,行禮的同時也驚訝無比,等範采盈走過去之後才敢竊竊私語的開始討論,而路過的侍衛和幫工一個個眼冒精光但卻又很快臊眉撘眼兒的收回眼神當做沒看見。
範姑娘是酒店的長住客,是清河侯安排住下的,而且還是華夏錢莊的管事,家產富可敵國,許多來酒店拜訪的商賈都是鹹陽大名鼎鼎的人物,而這些人也隻能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說話。
不是範姑娘厲害,而是因為範姑娘是侯爺的人。
雖然沒有名分,但這是遲早的事。
這麼漂亮的女人,隻有自家年輕帥氣的侯爺才配擁有。
一路經過,酒店內無數人都為之側目,範采盈被綰綰一路推到了陳旭的專屬套間門口。
幾個侍衛對於範采盈和綰綰兩個女人時若不見,腰跨長刀守護在房間四周動都沒有動一下,因為這兩個女人是侯爺的好友,所有的侍衛都很熟悉了。
“拜見兩位姐姐!”門口的兩個小侍女趕緊對著範采盈和綰綰行禮。
“侯爺……侯爺醒了沒有?我想進去拜訪一下!”範采盈臉頰羞紅的輕聲問。
“侯爺剛剛睡下,不知道是否醒著,兩位姐姐自行進去探望!”一個侍女小聲回答。
“妹妹進去吧,我還要去劇院演出!”綰綰推了範采盈一把,然後就轉身離開。
“吱呀~~”範采盈猝不及防之下撞開了半掩的房門,嚇的捂著胸口站了許久,發現裡麵不過是會客室,寢睡的臥室還在裡間,於是隻好強忍著砰砰亂跳的心慢慢走進裡間。
房門打開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穿著短褲短掛四仰八叉躺在涼榻上,窗戶敞開,雖然微微有涼風吹進來,但少年身上仍舊汗水淋漓,短掛都已經被汗水浸透了,臉上還帶著微微的醉紅,睡夢中時不時的發出幾聲囈語翻個身,估計是在夢中都熱的要不行了。
範采盈慢慢走到榻前,忐忑不安的站了一會兒之後發現少年又翻了個身,抓住身上的短掛扯了幾下沒有扯下來,於是伸手在褲襠上撓了幾下嘴巴裡含混的嘀咕了幾句。
這就是大秦如今名滿天下的清河侯!
看著睡夢中沒有絲毫形象的少年,範采盈臉頰泛紅,沒有高高在上,沒有嚴肅認真,沒有驕橫跋扈,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年,臉上還帶著一絲稚嫩,一個人躺在房間裡,甚至連給他打扇的人都沒有,本來或許是有的,但被他趕走了。
“侯爺傳為仙家弟子,雖然看起來風光無限,但我卻看得出來,他是整個鹹陽最為孤獨和無助的男人……”
不知道為什麼,範采盈腦海中突然就冒出來綰綰說過的一句話。
“侯爺,您到底有多孤獨?難道比采盈還孤獨嗎?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人真正關心過我……”範采盈慢慢坐在涼榻上,伸手拿起放在旁邊的一把蒲扇,輕輕的給陳旭打扇。
徐徐的涼風下,翻來覆去的陳旭終於是安靜下來。
範采盈回想起綰綰教給她的那些服侍男人的手段,一雙眼睛慢慢移到陳旭的下身,頓時感覺身體裡麵有一股泉水嘩嘩啦啦的流淌起來,呆呆的凝視著熟睡中的陳旭,身體有些發燙發軟,手中的蒲扇都差點兒掉到陳旭頭上。
許久之後,範采盈慢慢解開自己身上襦服的係帶,頓時襦服散開大半,大片雪白的肌膚掩飾不住的裸露出來,然後她伏下身體輕輕吻在陳旭的嘴唇上,而這種溫柔的接觸似乎觸動了睡夢中的陳旭的某種非常熟悉的記憶,竟然張開嘴巴迎合起來,同時一雙手很輕車熟路的探到範采盈的身上,睡夢中閉著眼睛分毫不差的摸在了一對**的飽滿之上,而且還很熟悉的揉捏了幾下。
“嗯~”某個侯爺的突然襲擊下,從未與任何男子有過如此親密接觸的範采盈頓時嬌軀一顫,嚶嚀一聲嬌吟便渾身無力的撲到下去伏在了陳旭身上。
睡夢中的陳旭更加順嘴順手,一邊啃一邊摸,然後突然一停迷迷糊糊睜開雙眼。
嘴感不對,手感也不對,似乎入手要飽滿的多。
落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的容顏,淡淡的粉妝和紅顏,羞怯通紅的臉頰上一雙眼睛春水蕩漾嬌豔欲滴。
“采盈……姑娘!?”陳旭一下坐了起來,軟玉溫香還摟在懷中,其中一隻手還撫在高聳的雪峰之上。
“侯爺恕罪!”自己的舉動突然把陳旭弄醒了,範采盈嚇的趕緊從陳旭身上下來,慌亂的掩上衣服跪在地上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采盈姑娘,你……你怎麼在這裡?”
陳旭還沒完全從迷糊中清醒過來,本來就略微有些醉意,而且又加之天氣太熱剛剛睡了不到半個小時,身體和靈魂都還處於斷層狀態,此時困倦異常,身體醒了,靈魂還在半寐之中,而且方才那嘴唇接觸的溫潤和入手的飽滿溫柔,讓他還有些茫然和失落。
“回侯爺,采盈聽聞侯爺來了清河園,於是便來探望,天氣炎熱,采盈看侯爺渾身汗透,便想為侯爺打扇……”
隨著範采盈訴說,陳旭半夢半醒的靈魂也開始歸竅,差不多明白是因為範采盈給自己打扇,然後自己迷迷糊糊以為是水輕柔,然後就輕薄上了。
“那個……采盈姑娘恕罪,方才我不是故意的,睡夢之中把你當成了我的娘子,你快起來!”陳旭一點兒瞌睡也沒有了,非常尷尬的準備從涼榻上下來。
“侯爺!”範采盈跪伏在陳旭麵前,上身鬆開的衣衫滑下去半截,露出嬌嫩順滑的背脊,同時輕薄的夏裙散開,露出雪白的大腿和圓潤挺翹的玉臀。
“民女久居鹹陽,在此地無親無戚全靠侯爺照看才能夠平平安安,采盈希望能為侯爺侍寢!”
陳旭盯著眼前這具動人誘惑的身體,感覺喉嚨發乾,呆了半晌苦笑著說:“采盈姑娘,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並非是要拒絕你,但你知道我已經娶了水姑娘,而且還答應娶五公主和蒙大人的愛女,這些如今鹹陽已經傳的沸沸揚揚,再加上青寧公主之事,你即便是嫁給我,我也無法給你一個平等的身份……”
“采盈身份低賤,並不奢求身份,隻要侯爺不嫌棄采盈蒲柳之姿,采盈願為姬為妾陪伴服侍左右!”
範采盈抬起一頭,臉頰緋紅嬌豔若水,眼眸含春緩緩直起身體,散開的襦服順著滑落下去。
“眼下正午炎熱,侯爺渾身汗透,采盈幫侯爺寬衣打扇……”範采盈說話之時,一雙手略微有些顫抖的拉開了陳旭短褲上的繩結。
“采盈姑娘等……等……”陳旭話還未落音,隻感覺下身突然一陣通透涼爽,大褲衩已經掉了下去,然後二弟很威武的站了起來。
二人眼睛對視三秒,女人羞怯的如同要融化一般,脖頸羞紅的慢慢把頭埋下去。
(此處省略一萬字,諸位書友請腦補三章當做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