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可汗的處罰很簡單,溫煦把這家夥拖進了院兒之後,看看沒人直接扔空間裡,而且掛在半空中,一動不許動的那種。
從猴在樹上一看,自家的王一下子不見了,相互看了一下於是四下散了去,對於這樣的情況這些猴兒已經熟悉了,隻要這麼一下子消失,那麼用不了多久猴王可汗就完好無損的會回來,而且回來的時候一定是個爆脾氣,眾猴都知道想要免受皮肉之苦,就得在一段時間之內少惹到可汗。
眾猴散去,原本戒備的魔王兩口子也就相繼回巢去了。
不得不提一下,這兩口簡直就是造鼠機器,整天閒著沒事乾,除了吃就是那點兒娛樂,一窩剛養好,下一窩又出來的,這才多點兒功夫,整個溫家村帶著農宿那裡,都是大個頭的鬆鼠,不是紅就是黑的,滿樹躥。
看見鬆鼠的頻率都快超過麻雀了。
溫煦回到了房間,看到師尚真靠在床頭看著電視,於是張口問道:“想吃點兒什麼?”
“什麼都不想吃!”師尚真看到溫煦進來,關掉了電視之後衝著溫煦說道:“我剛給我爺爺打了電話,說我要結婚了,他讓我帶你回一趟家!”
“什麼時候動身?”溫煦說道。
這也是在情理中的事情,自己想娶人家的孫女、閨女,總不能呆在這兒等著嶽父一家人過來看自己吧,於情於理自己做為晚輩都要先去拜會人家。
師尚真望著溫煦有點兒擔憂的說道:“我有點兒擔心,你是不知道我們家有些人可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你也見過我姑姑了,她是什麼樣子你不是不知道,而且十來天前,她的那個情人被判了死刑,心中可能對你還有點兒芥蒂……”。
作為家庭中的一員,師尚真是太清楚有些人仗著所謂的出身看這個也不過眼,看那個也不過眼,彆說是溫煦這樣的小土豪了,就是所謂的經濟大佬他們也未必放到眼中,雖說被老爺子好好收拾了一頓,但是所謂的積重難返,而且那些這次風波中被傷了的人,作什麼妖法不一定敢,但是陰陽怪氣的懟一下溫煦,那絕對乾出來的。
師尚真也知道溫煦的性子,也不是個認慫的人,特彆怕萬一現場起了衝突那可就真的不好辦了。
溫煦哪裡會不知道她心中想的,伸手拉著師尚真的手說道:“沒事的,這次算是我提親,再怎麼著我也有分寸,這麼說吧我這一次一定帶著任唾自乾的勇氣,無論是誰無論是你家裡的哪一位,再怎麼懟我傷我,我也不駁一言!”
說到了這兒在師尚真的手背上拍了一下:“無論如何我都是賺了的,把一這麼好的媳婦兒扛回家,受人言語上的欺侮又算了了什麼,反正咱們以後也不常來往,他們在首都,咱們在這窮鄉僻壤的安生過咱們的小日子”。
“我還是擔心!”師尚真依舊放不下心來。
溫煦在意的點兒卻不在這個方麵:“我不擔心這個,我更擔心萬一你爸媽和你爺爺不同意怎麼辦?”
溫煦可不想最後鬨到要搞個私奔什麼的,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估計溫煦就得舍了所有人啦。溫煦沒有天真要以為真愛可以真的戰勝一切,就憑著人家的社會地位,如果真的不同意這門親事,而溫煦還沒有空間的話,那結果用屁股想想就知道,把人家惹的真急了眼,很有可能就變成啥子失蹤人口之類的。
這個世界權勢放到哪裡都是要命的。
師尚真聽到溫煦這麼說,笑著說道:“這你就不用擔心了,雖說我爸我媽這邊有點兒不太情願,不過我爺爺對這事兒確是挺讚同的,原本我說結婚還怕他有什麼阻礙,誰知我一說,他那邊就讓我帶你去他那裡讓他見見”。
“什麼時候?我覺得咱們趕早不趕晚,早點兒去也顯得咱們對老人家尊重,彆老人家發話了,咱們這邊托了一個禮拜才上京,那就顯得有點兒不夠誠心了”溫煦說道。
“爺爺隻是說讓我們抓緊時間,你覺得咱們什麼時候動身最好?”師尚真說道。
溫煦想了一下:“我覺得快一點兒咱們後天早上動身,慢一點兒的話也要大後天的早上!如果不是你現在情況,我覺得明早動身才好呢”。
“這麼急?”
“說了趕早不趕遲嘛,而且咱們這邊也彆做飛機了,直接高鐵吧”想了一下溫煦又道:“高鐵也不行,咱們回去總不能空打著兩手啊,總得給各位長輩帶點兒禮物什麼的,你知道該送什麼,反正錢財咱們現在就這麼點兒,你看著來行不行?”
師尚真笑道:“這個事情你彆擔憂,我爺爺電話裡已經說了,讓你來的時候隻帶家鄉特產,聽說這裡米好、茶好,讓你帶點兒這個就行了,還有聽人說這邊蜜和棗兒都不錯,也讓你準備一些……”。
聽到師尚真這麼說,溫煦不由的有點兒愣住了神,良久這才張口說道:“老爺子怎麼知道的這麼多,感覺跟來過似的!”
師尚真笑道:“我爺爺哪裡會來過,他一來指不定多大動靜呢,彆說是縣長了,省委書記也得過來陪著。你以為這點兒東西還能瞞在過他,我爺爺想知道,連你在外麵有沒有養小的都清楚!”
說到了最後,師尚真自己先樂了。
看她一笑,溫煦伸手拍了一下大腿:“哎,你這提醒的晚了啊,錢都給你了,想包也沒錢嘍!”
“你還真想過?!”師尚真笑著抽出了身後的枕頭向著溫煦扔了過去。
溫煦說道:“我想什麼你哪裡猜的道?”
說完擺出了一副神遊太虛的樣子,嘴角帶著一丟丟的那麼小猥瑣,逗的師尚真直樂,大道:“這就是你在想了!”
於是小兩口這邊就這個問題打打鬨鬨的探討了一會兒,開始正式的商量著這次去首都要帶哪些東西。
小兩口這邊列出了單子,把要給長輩們的禮物統計一下。
“大米是什麼好東西,一家幾十斤的多寒磣啊,彆說是接的人了,我送著也沒臉啊,這樣吧,每家兩袋,一百六十斤”溫煦看到師尚真給名家列出的米,每家隻有二十斤,差不多也就是超市上一小袋的量,於是張口說道。
“彆看我,咱們家的米吃不完,窖裡還剩好些個呢,這不新米馬上又下來了”溫煦說道。
“那好吧”師尚真於是又把米換了一下。
至於蜜棗什麼的,直接就相當於抄了老底了,一共兩百兩斤全都帶上了,蜂蜜還不知道有多少,溫煦這邊得去山裡看看,反正不論多少也都得帶上,再加上易保存的瓜果蔬菜,滿滿當當的小半張單子。
等著最後小兩口統計了一下,這才發現彆說是添越了,就連陸巡加上也運不了這麼多的東西啊,整整五六噸的重量,光是米和麵就占了一半,更彆說還有幾隻活豬,活羊。
“這怎麼運啊?”師尚真有點兒犯愁。
溫煦說道:“交給嚴冬,讓他派公司的車,至於到了首都進不進的去,那就得你拿主意了”。
“我祖父又不住首都市中心,他住在京山彆墅區的家裡,外地牌可以到的”師尚真說道。
“那還有什麼問題,等會兒我去找嚴冬說一下,爭取讓他明天就把車給派過來,讓秦壯平把這些東西都給弄出來送去,咱們這邊坐高鐵是快,他們這連得比我們先出發才好”溫煦說道。
師尚真笑道:“聽你安排好了!”
“那行!”
溫煦說完就出門,去看看嚴冬回來的沒有,站到嚴冬門口敲了一會兒門,發現嚴冬沒應聲,於是乾脆撥電話。
“我靠,你什麼時候給我送菜能像這麼樣積極多好!”嚴冬聽完了立馬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不滿,同時拍著胸脯保證最遲明天下午,車子就到位。
“那行!”
“還有,你就這麼第一次登門?帶著師尚真,兩口子下了高鐵還打車?”嚴冬問道。
溫煦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怎麼了?”
“怎麼著你也得開個車吧,門麵上的功夫總得有,要不這讓人家看到成個什麼樣子?人家會說老師家找了個孫女婿怎麼是這窮酸樣!……”嚴冬說道。
“我也想開添越啊,不過我怕尚真這身體吃不消,一千多公裡呢”溫煦回道。不是溫煦不想,而是情況不許啊,添越貴是貴但是這坐椅也就是SUV水平。
“你看你,豬腦子不成,換車啊,反正你小子也有錢,那麼多錢擺在家裡看不成?這麼著吧,你換個勞斯萊斯,我這邊正好有路子,現車……”
溫煦聽了一會兒這才說道:“這事兒我聽著怎麼這麼像給我設套呢,你就在等著我買車吧?”
原本添越就夠招搖的了,現在換成勞斯萊斯?那還能開的出去麼?添越認識的人還少,勞斯萊斯誰不認識?
“你看你,我這是幫你好不好,弟妹肚子裡的孩子重不重要?”
“當然重要啦!”溫煦說道。
“那這不正好,你把添越換成勞斯萊斯,正好弟妹做著也舒服,你去老丈人家呢也有麵兒,你那量添越呢就折個價賣給我,你放心好了,我還能坑你不成?”
溫煦聽著嚴冬舌燦蓮花的,越聽越迷惑:“我覺得你小子現在就真的在坑我!”
聽他這麼一說,溫煦有點兒心動了添越現在對於溫煦來說除了裝逼幾乎就沒有用,勞斯萊斯不一樣啊,它除了逼格之外,最大的好就是後排足夠舒適寬敞,兩輛車一個是為駕駛,一個是為乘座,兩車的區彆自然不小。
溫煦的決定也挺隨性的,不差錢嘛!於是想了一下張口問道:“現車?”
“肯定現車嘛!我跟你說,你是咱們車行的第一單,穩妥的,現車!”
這下溫煦我手明白這小子為什麼和自己浪費口水了,原來人貨不知什麼時候和人一起搞起了豪車。
“我要和我媳婦說一說去,她要是不批我也沒有辦法!”溫煦這才想起來現在自己有媳婦了,這事兒自己做不了完全的主。
回房一問,師尚真立馬把頭搖的和波浪鼓一樣,堅決反對把添越換勞斯萊斯,說是太招搖了。
每當師尚真一想起來以後自己去縣裡開會就坐著勞斯萊斯,不由的腦袋就要大上三圈,於是溫煦和嚴冬的豪車夢在同一時間,砰的一聲,破滅了。
“爺爺不喜歡招搖的人,你開著勞斯萊斯真不如坐高鐵!他們那一代人和咱們想的不一樣,我爺爺這輩子幾乎天天也都是家常菜過來的,彆折騰了,運輸車可以先去,咱們還是高鐵的好,三個多小時就到了”師尚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