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鬨過了一次,溫煦的小院就比以前更加有人氣了,四個姑娘幾乎是天天來報道,主要是過來給棟梁撓癢什麼的,簡直就快成了棟梁的禦用美女仆人。
當然了中午的時候少不了在溫煦這裡混頓午飯什麼的,作為回禮時不時到了晚上的時候,四位姑娘就會拉著溫煦和嚴冬去夜店蹦蹦跳跳的,不過溫煦隻是開頭去了一次,就再也受不了這麼吵鬨的地方,主要溫煦這知道這蹦來蹦去的,有什麼好玩的,到是嚴冬這貨時不時的屁顛顛的跟著美女們去混混。
有的時候許達信和餘耀也會邊來,不過這兩人每次過來都不空著手,總會帶點兒酒還有一些國外特產什麼的,反正就他們出手就沒什麼便宜的東西。總之每次他們兩來吃飯,溫煦都有一種賺了的感覺。
人之間就是個交往,隻要不是很討厭,一來二去的常來往之後總歸能成為朋友,溫煦就是這樣的人,當人家以熱情對他,他也就會以熱情的回饋人家。
隨著新年的腳步越來越近,小院也越來越安靜,到了年底最後幾天,許達信和餘耀都是有公司的人,事情一忙起來就顧不上到這邊來了,四個姑娘也可能因為要過年也很少過來,整個小院裡現在就剩下溫煦、嚴冬,再加上棟梁。
瞅著要到了新年,溫煦這邊開始打電話,給關思雅,還有給村裡的,最為重要的是每年都會打的一個電話。
“嗯,祝您和舅媽還有表妹新年快樂,外甥我這邊給您一家拜個早年,等著三十晚上估計我是挨不到十二點的新年鐘聲了……”
嚴冬回到了屋裡,看到溫煦抱著個電話正一口舅舅外甥的和什麼人通著電話。
等著溫煦放下了電話,嚴冬好奇的問了一句:“你還有個舅舅,沒聽你說過啊?”。
溫煦把手機往口袋裡這麼一揣,解釋了一下:“算是堂舅吧,他小時候家裡的生活條件不好,上大學沒有錢,我爸和我媽那時候做點兒生意,還算是富裕就幫扶著他讀完了大學。雖說不是我媽的親弟弟,但是兩人的感情相當的好!基本上每個季度我都會和這個舅舅通個電話,過年那更是少不了”
“那他怎麼不接你過去一起住?”嚴冬聽了這話有點兒好奇了,原本以為溫煦一個至親沒有,現在突然跳出來一個完全不知道的舅舅。
溫煦說道:“叫我去了啊,不過我不想去,一來是我那時也大了,都十大幾歲了,哪裡還需要投靠親戚。再說了他們家雖說在首都,不過住房條件也不是很寬裕,說起來也是三屋一廳的房子,不過也就七十個平方,還上有一位老人,下麵還有一小表妹,我去什麼啊去!”
這個舅舅叫杭向東,是溫煦母親杭霞的堂弟,現在在首都的一家二流大流教書,娶的老婆是同班同學,在小機關上班,日子過的不算是緊巴,但是也不是過於寬裕。至於說七十平的房子,那是好些年前溫煦去的時候了,現在換了一百四十多平的,日子過的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在首都一家人算是中產階級吧,沒有溫煦說了這麼清苦。
“主要是你這人性子倔,不想給彆人添麻煩!”嚴冬是太了解溫煦這人的性格了,自己能解決的事情從來不願意麻煩彆人,上大學幾年,無父無母的一個人愣是寧願打工都沒有申請過學校的貧困生資助金。
“怎麼了,你的情況怎麼樣?”溫煦問道。
今天是嚴冬回家的時候,因為這段時間被趙德芳的X5給弄紅眼了,而且也手上也攢了一些錢,嚴冬於是憋了大招想今年過來把一輛大奔開回家去顯擺顯擺,告訴親朋好友,我嚴冬現在在明珠混的出息了,也就是衣錦還鄉的意思!
雖說手上錢不多,加上還要買明珠的車牌,手上攢下來的錢現在隻夠車牌和首付的,剩下的車款自然得求助於銀行,於是,一大早就去四兒子店坐著等著銀行批貸款,到現在才回來。
嚴冬說道:“銀行不給貸,說我這邊沒有固定的收入,沒有還貸能力!”
銀行審核看到嚴冬也沒個單位,自己也不開公司,而且在銀行的流水也就是這一兩個月才多了起來,最主要是這貨還沒有房子,屬於擁有本市戶口的流動人口,自然是不太可能批大幾十萬的車貸。
銀行嘛,給人批貸款的時候總是想著萬無一失的把自己投的錢連本帶利的弄回來,錦上添花的事情,銀行是大乾特乾,而且腆著臉求著乾的,至於什麼雪中送碳,你就彆指望銀行了。
溫煦明白以嚴冬現在的銀行流水表現出來的公信力,要是能貸的到款那才是奇怪呢!同樣這個事情要往後再推半年,像嚴冬這樣的資金流水,就算是想貸兩百萬屁問題不會有。
“早跟你說了從我這裡拿錢,你就是不拿”溫煦說道。
嚴冬道:“你那是準備給關思雅買房子的,我這一兩個月之內可還不了你,萬一你買房子不夠我拿什麼還給你,買不了房子到時你倆成不了,不得恨我一輩子啊,這鍋我可不背著!”
“也不差這一兩個月,算了!你準備什麼時候走?”溫煦問道。
“馬上就走啊”嚴冬說道:“車子上的東西也裝的差不多了,我說,你小子一個人在這裡乾什麼啊,還是跟我回家過年好了,你要是不願意和我回家過年,那就去賢王家裡過,一個人守著個小院你不孤單寂寞冷啊”。
這段時間,嚴冬和趙德芳兩口子一直試著邀請溫煦去家裡過年,其實也不是今年了,每年這個時候兩個好友都要來這麼一次,不過溫煦沒有一次去的,最多就是初三的時候到趙德芳家裡拜個年,吃頓午飯什麼的,但是大年夜到初一是從來不去的,還是怕打擾彆人,大過年的跑彆人家裡做什麼。
“行了,你顧好自己就行了!”溫煦笑著說道:“該帶的東西都帶了沒有?彆跑了一半發現還有東西扔在家裡”
嚴冬說道:“都帶了,按著我例出了表格檢查了三遍,一樣都不少!”
說完嚴冬也不知道怎麼的,嘟囔了一句銀行的名字然後說道:“我特麼這輩子都不進這銀行了,特麼的看不起老子!”
“行了,行了!趕緊的走吧,今天這天氣說不準馬上就下大雪了,整個天灰濛濛的”溫煦看這貨現在還因為銀行不肯放款而心懷怨恨,笑著催這貨趕緊的往家趕,彆半道上遇到大雪,那可就麻煩了。
嚴冬蹬蹬的上樓,取了自己的小包,然後上了大麵包車,啪的一聲關上了車門,開到了門口,望著溫煦幫自己打開了車門,再一次按下了車窗。
“你真不跟我回家過年?”嚴冬問道。
溫煦伸手在嚴冬的大麵包上拍了一下:“你都說八百遍了,我一個人成的,你就彆擔心了,回家替我問叔叔阿姨好,另外要是兩位有時間的話,你也帶叔叔阿姨來明珠玩玩,現在你也有車了,口袋裡也算是有點兒錢了”。
“你以為我沒說啊,老人家省了一輩子,一分錢恨不得掰兩瓣花的人,哪裡能舍得出來玩!有點兒錢都存著說給我買房子娶媳婦”嚴冬笑著說道。
這話讓溫煦心中悵然若失,不過很快的回過神來:“行了,路上小心點兒!”說完再在車門上輕輕的拍了拍,揮了一下手示意這貨趕緊的走,自己要關門了。
大麵包駛出了大門,望著車上的國道,溫煦這邊才關上了大門往堂屋裡走,還沒有走到堂屋呢,天空中開始飄起了小雪花。
“這小子路上不好走了!”溫煦伸手接住了一片雪花,看著它在自己的手心迅速的化成了一點雪水,不由的自言自語了一句。
送走了嚴冬,溫煦這邊帶著棟梁一人一狗坐到了堂屋,開著了取暖氣蹲在了大背投電視前麵看起了電視。
電視節目看了一會兒,溫煦就沒興趣繼續看下去了,動不動就是什麼抗戰神劇的靠著YY愛國,賊沒意思的東西,除了想吐之外溫煦沒有感到一點兒愛國情懷。
電視不想看,現在離著睡覺又有點兒早,溫煦乾脆燈一關,把自己打算乾的事情提前給乾了,於是帶著棟梁抬腳進了空間裡。
好多天以前,溫煦就在心裡盤算著兩件事情,一件就是把自己空間的菜園子品種豐富一下,彆每次都是青椒、青菜、冬瓜西紅柿這老幾樣調著樣兒吃,長久以往下去,就算是頓頓龍肉也能把人給吃吐嘍。
所以溫煦這第一件事就是想著在空間裡再開辟出一壟子地,種上絲瓜、大白菜、土豆等等的東西,豐富一下自己的菜籃子,哪怕不弄出去賣都是好的。
還有一件事就是空間裡樹的問題,溫煦覺得自己跑不出去,那麼可以試著伐一伐,萬一能伐的出去呢,看看空間外到底是什麼!有了這個打算就準備工具,正好趁著這些天嚴冬不在家,自己準備好好的摸一摸樹林的底。
最為重要的是,馬上過年了,溫煦覺得自己還缺一塊菜板,還有一把錘肉糜的木錘子,今天晚上的任務不光是伐木,最為重要的就是給自己過年找兩件趁手的兵刃。
進了空間,溫煦到了籬笆院中,把汽油鋸從包裝箱中取了出來,按著說明書把鋸子裝在一起,主要就是鏈條那一塊,安裝很很簡單,傻瓜式的幾分鐘就搞定,從汽油桶中抽出油加入鋸子自帶的油箱中,然後打開了開關,拉了著了火,頓時一陣清煙帶著一股子汽油味飄了出來。
關掉了油鋸,溫煦提著家夥就直奔大樹,站到了樹前,提著油鋸溫煦又有點兒犯愁了,這些樹都有點兒太粗了,最細最細的也有七十公分直徑,還有就是站到了樹前,溫煦才想起來,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樹作菜板比較好。
“想這麼多乾什麼,每樣砍一顆好了!”愣了好一會兒,溫煦這才想起來,自己是這空間的主人,而且這麼樹就算是砍了不長,自己這輩子也使不完,那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想到了這裡,一接發動索,手中的油鋸立刻嗚嗚的響了起來,同時冒起了青色的油煙。
揮著手中的油鋸,溫煦瞅了最近的一根,伸手拍了一下:“嗯,就你了!”
雖說是第一次伐木,但是溫煦腦子還夠用,先去網上看了一些代木的技術視頻,明白這麼粗的樹肯定不能直接這麼橫著來,要在樹要倒的一邊開了V型槽,等著V型糟一直開析了樹中心,溫煦就如願如嘗的聽到了哢吱哢吱的響聲,然後沒有一會兒樹就如同溫煦設想的一樣倒向了樹林的方向。
這一點兒溫煦不傻,倒向屋子方向萬一砸到房子那不是麻煩了,就算是砸不到房子,砸到了瓜果牲口什麼的不是也個麻煩事?
樹是倒了,但是接下來的麻煩事來了,樹並沒有倒在地上,而是斜靠在了彆的樹的枝杈上,被另外的大樹給架住了。
“這怎麼辦?”溫煦放下了油鋸,托著手想著這個事情,腦子裡突然一動,就發現巨大的樹杆在自己意念之下動了起來,整根樹都浮了起來。
溫煦這才想起來,自己在這空間裡可是神一般的人物,於是集中注意力,用腦海中的意念把樹橫到了林子旁邊,二十米高的大樹,橫放在地上老長的一段兒。
等著樹放倒了,溫煦這邊試著用自己讓念折一下樹枝,不過發現自己用意念折的很‘辛苦’乾脆還是輪起油鋸,帶著第一次伐木的熱情,把樹砍成了個光滑滑的大樹杆兒,最後在靠近樹梢選了個五十公分直徑的地方,砍了幾個圓溜溜的厚約十五公分的樹椴兒,這就是溫煦要的砧板了。
一轉身,溫煦發現在原來的木樁上,一株嫩綠的小苗己經從側麵長了出來,細細的如拇指一樣粗,正緩緩的以一種不注意幾乎發現不了的速度緩緩的升長著。
能長!
這下溫煦就更放心了,突然想起自己的空間可以用意念,摘果實,於是溫煦又試著用自己意念去撥起大樹,誰知道這一試之下才發現,這樹根本不用油鋸砍,直接用自己的思想撥就成了!連著根一起撥出來,根上連個泥都不會帶!
一連撥了十來種樹,十幾米的大樹乾堆成了一堆,削掉了小的分枝分杈,最後溫煦的麵前多了五六個看起來很不錯的砧板。
至於其它的木材不是太硬就是太軟,軟了一刀下去都是樹屑,這玩意兒要是能用,那使起來是吃菜還是吃木屑呢,太硬的樹也不行,就像是那種不知明的暗紅木材,幾刀下去刀刃都卷了,拿這玩意兒當砧板,那還得在家裡專門雇個磨刀師傅。
砍了十來種參天大樹,隻為做幾塊砧板,望著壘起來的最小也是七八十公分直徑的原木,雖說累的滿頭大汗,但是溫煦第一次覺得自己很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