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修仙,拚的就是努力與機緣。
努力,凡是踏上仙道的修仙者,絕大部都不會或缺的。
然而機緣這東西,往往難以說得清楚,其中包含的範疇,也極為廣闊。
名師的指點,靈脈的濃度,不過其中最重要的還是丹藥與各種各樣的天材地寶。
靈藥難得,即便在靈界,相對於修仙者的數量,那也是僧多粥少。
尤其是增進法力與突破瓶頸的丹藥,更是修仙者們夢寐以求之物,可遇而不可得。
如今林軒卻像大白菜似的,分發給四個丫頭。
有他的幫助,幾女的修行速度,何止是一日千裡,短短一個月的功夫,上官姐妹,居然雙雙晉級。
當然,也不能完全歸功於林軒的幫助,兩個丫頭的資質,原本就不俗,雷魂冰魄之體,配上上古功法,當真是非常優異,厚積薄發,這才順利晉級。
洞玄中期!
看得劉芯與武雲兒羨慕不已。
哪怕她們的進展一日千裡,但實在沒辦法與這種傳說中的體質相比。
不過羨慕歸羨慕,兩女倒也並不嫉妒。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緣法,強求不得。
能夠得到少爺的指點幫助,她們已經很滿足。
而林軒的大方,還遠不止於此,除了丹藥以外,林軒還賜下了大量的寶物。
古寶!
林軒的身家遠超同階許多,他拿出來的寶貝自然非同小可。
遠不是一般修士能夠想象的。
說句不客氣的言語,林軒拿出來的這幾件寶物,便是分神後期大成的見了,也非大流口水不可。
幾個丫頭得了,實力在原有的基礎上,會暴增許多。
就這樣,光陰似水。迅疾如電,林軒在新建成的拜軒閣總舵,待了大約半年,其間絲毫耽擱也無,儘量給幾個丫頭與拜軒閣以幫助。
短短的半年對修仙者來說算不了什麼,但幾個丫頭卻都進步神速。
林軒欣慰以極,總算沒有白白付出努力。
而拜軒閣也給了他回報。
雖然門中修士的實力,對林軒來說,不值一提,但僅僅是收集資料。還是沒有問題。
半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拜軒閣前後,派出了數以千計的修仙者,四處為林軒收集上古典籍。
目的便是查找與真靈埋骨之地有關的線索。
整個過程,遠比想象的要艱難許多。
典籍中的記載太少了。
即便是一些非常古老的典籍,上麵也隻有一鱗半爪的描述。
但功夫不負有心人,東拚西湊之下。真靈埋骨之地的概貌,還是終於呈現於眼前了。
真靈埋骨之所,顧名思義,乃是真靈的墳墓。
眾所周知。真靈強大以極,即便最弱小的真靈,實力也能與渡劫期對方老怪物相比。
至於強大的真靈,比如說真龍。彩鳳,九嬰,便是真仙。也不敢說有戰而勝之的把握。
真靈強大,人所共知。
然而那又如何,再強大的東西,依舊有可能隕落。
而真靈也是有弱點的,那就是它的生命力雖然強大,但一旦受傷,卻很難康複。
這話怎麼理解呢?
就是說真靈一旦身受重傷,隨著時間的推移,傷不僅不會康複,反而會越拖越是嚴重的,直至隕落。
這話聽上去不可思議,但真靈就是如此,天道自有其規則,真靈這個弱點讓它們受重傷後很容易隕落。
當然,如此強大的存在,受傷的機會本也不多。
而一旦身受重傷,又沒有當場隕落,真靈都會前往埋骨之所,在那裡長眠到永遠的。
至於原因是什麼,則沒有人曉得。
而真靈埋骨之地所在的位置,亦是神秘以極,典籍之中沒有提及,不過這沒有關係。
因為在哪裡,林軒已經心裡有數,藏寶圖中,說得十分清楚。
一切都準備就緒了。
於是林軒辭彆了幾個丫頭。
帶著月兒一起,準備前往真靈的埋骨之地。
當然,那是位於另外一個界麵,但林軒知道從雨桐界通往那裡的空間節點。
上官姐妹與劉芯自然非常的不舍,但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她們也隻好揮淚為林軒踐行了。
……
告彆故人,林軒踏上了新的旅途,一路上風餐露宿,好在倒也沒有遇見太大的波折。
想想也是,他如今已是渡劫級彆的修仙者,於情於理,又哪兒是那麼容易遇見危險的。
不過雨桐界的麵積,也真是大得離譜,林軒全力趕路,也足足花費了近半年左右的功夫。
也就他飛行迅速,若是實力稍差一點的修仙者,窮其一生,也彆想到達那空間節點。
夕榕山,在雨桐界名不見經傳,誰又能想到,能通往真靈空間。
玉瞳簡中的記載,應該沒有錯,因為此物,原本就是阿修羅王留下來。
至於前世為何如此安排,月兒也記不得,她的記憶,原本就沒有完全恢複。
總而言之,此行,必須多加小心。
趕了這麼久的路,終於到了,林軒也不由得露出感慨之色,隨後抬起頭顱,打量起眼前的群山來了。
連綿起伏,延展像極遠之處。
林軒也就習慣性的將神識放出。
但很快,卻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了意外之色。
連綿的群山間,隱隱有靈光閃動,是禁製,而且還頗為不俗。
有修仙門派將這裡作為總舵,林軒第一時間就得出結論來了。
這樣的結果,可太出乎林軒的預料了。
自己在這裡破碎虛空,不可能不引人矚目,這可怎麼辦呢?
林軒一時間,有些發愁。
該怎麼辦呢?
林軒隻想過此行的危險,卻沒有預料會有這樣出人意料的麻煩。
隻能靜觀其變。
林軒悄悄將遁光降落,決定先看看情況再做定奪。
他找了一個隱蔽的地點打坐。
一來是觀察,二來趕了那麼久的路,消耗的法力,也需要恢複。
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早,林軒狀態已恢複到巔峰。
正準備將神識放出,一陣喧嘩,卻遠遠的傳入了耳朵。
林軒一呆,凝神傾聽了起來。
片刻之後,表情卻變得有些古怪,那喧嘩,來自大山的深處,似乎是那個門派的總舵,難道事情竟有這樣的巧合,偏偏在此刻,該派出了什麼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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